和李風的八指蒙面俠元天和!”元天和也是一愣,心雲:“沒想到我八指蒙面俠元天和已經名聲在外,就連奇喜這樣的帝國最高階別的首領都知道我的大名了,那我還是個了不起的人物了那!嘿嘿哈!”元天和笑道:“既然你們害怕了,就都跪下受死!”韓浩遠微微一笑:“不如我們談個條件,我可以答應你的一切要求,只要你能跟著我幹,怎麼樣?”元天和遲疑一下,正色問道:“真的?!”韓浩遠心中暗喜,馬上回答:“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元天和突地冷笑道:“您這個老雜毛也配自稱是君子,這樣吧,我只要你答應我一個條件,我就跟了你!”韓浩遠忙問:“小少俠但講出來,只要我韓浩遠能辦得到的,一切方便了你!”元天和一本正經的道:“那好吧,我提的條件也只有您能辦到。”韓浩遠仰首挺胸,手捻鬍鬚,微微一笑點頭。元天和大聲朗朗道:“我就要您的這顆項上人頭!”
韓浩遠身體輕輕轉動,雙掌已經攻到元天和的面前,奇喜正要從左面夾擊元天和,突見那五個白衣人一哄而上,將奇喜包圍起來。奇喜之所以要幫助師父去打元天和,是有自己的打算,他原本是不會懼怕這五個白衣人,可是剛才和元天和動手時,傷了真氣,有四層的內力已經被元天和吸了過去,他知道這五個白衣人並不白給,個個都有幾十年的功力在身,自己此時萬萬沒有把握贏得了他們!因此想和師父一起對付元天和,也是想得到韓浩遠的幫助,沒想到這五個人一上來就把他圍了起來。奇喜在這種場合,那裡敢示弱,但是以他僅存的六層功力,雖然也能使出“眩殷掌”中的“旋”字訣功夫,可是那樣也無法同時對付得了五個白衣人。奇喜伸手在背後一摸,掌中已經多了一把黝黑光亮厚重的大砍刀。奇喜綽號叫做“黑風大刀”可這把刀好久都沒有拿出來打過人了,今天在這危急時刻才亮了出來,和那五個白衣人戰在一起。奇喜打著打著,竟然打出了信心,心中冷笑:“原來這五個人加在一起,也不過如此而而,並沒有想象的那樣可怕。”奇喜越戰越勇,那五個白衣人分別從左右前後上下六個方位都可以對奇喜發動攻擊,因為他們全都會使用“遁地術”!即使這樣,五個白衣人仍然是險象環生。奇喜這口大刀是一件可以斷金碎鐵的寶貝,在他五十五歲那年的一場黑白帝國的比武大賽上獲得的獎品,為了它,奇喜沒少殺人。黑白帝國一年一度的比武大會,有一條規定,失敗者丟了性命,是不會追究勝利者的任何責任的,只要你敢上臺,就得不怕犧牲,敢上臺一試身手的絕非等閒之輩。黑白帝國向來本著以武興國的這條道走到現在,每年度比武的前三強都有絕對豐厚的鼓勵,是人生價值實現的必由之路,是身份地位美女金錢的極大誘惑,得第一名者,直接晉級金戰神,第二名是銀戰神,第三名則為銅牌殺手,第四名到第九名為鐵牌殺手,往後以此類推,奇喜就是在他五十五歲那年獲得一甲頭名,不但得到了這把大刀,還從銀戰神晉升為金戰神,從此聲名顯赫。這把黑風大刀跟了奇喜整整一十五年,每天練習,但卻從來未曾使用它殺過人,只用它打過為數不多的幾個人,屈指可數,要不是剛才手下人稟報說卞怒被人滾進雪堆裡出不來,還不記得帶上它。今天就不一樣了,第一次開了血刃,將一名白衣人從頭到下,劈為兩半,血水把一大片雪地染得通紅,很快和散落一地的五臟六腑一起被凍成了一堆冰碴。五個白衣人現在只剩下了四個,其中一人尖細的嗓子悲痛叫喊著:“柳琴!……啊!……”,喊話的這個人名叫關良,喊了一聲柳琴,背後連著肩膀受了奇喜一刀,鮮血將白袍迅速染紅,忍著劇烈疼痛繼續與奇喜打鬥。這個為奇喜的黑風大刀首先開了血封的人名叫柳琴,今年五十九歲,是太后孫巧巧的僅剩的七位花探裡的一個,今天也未能躲過和其他死去的花探一樣的命運,太悲慘了。奇喜現在更是得意,那把大刀舞得揚揚灑灑,漫天花朵綻開了一樣,和他臉上的表情差不多。那四個白衣人仍在苦戰,又一名花探張文,中刀受了重傷。奇喜右臂也被花探錢彤谷刺了一劍,奇喜突然板起面孔,殺心暴起,“嗚!”的一個“墨海沉迷”,大刀直剁向錢彤谷的細脖子,錢彤谷腳尖蕾立,遁入地下,躲過黑風大刀,又返身由下向上刺出一劍,直指奇喜襠部的那個傢伙,奇喜雙腿一併,夾住來劍,保住了命根子。錢彤谷拔不出劍,失去兵器,徹底鑽入地下,突然露出腦袋,伸出雙手,死死抓住奇喜的右腳脖子。這是一種在萬不得已的情況下被迫才使出的玩命打法,是準備犧牲自己的性命,纏住敵人,以保全其他同夥。奇喜又是何等厲害,左手一撩,夾在雙腿中間的那把錢彤谷的長劍突然刺向地裡的錢彤谷,同時黑風大刀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