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回事?”牛有道一臉疑雲。
“我也只是猜測,走了。”趙雄歌似乎不想多說這事,抱了酒罈子大步而去。
一隻飛禽騰空而去,袁罡親自駕馭送行,從空中將人給送走了,不想讓其他外人發現。
去的容易,就帶走了一罈酒,並未索要任何報酬。
來時也容易,牛有道就一句我有危險,於是趙雄歌便來了。
兩人從頭到尾都沒談什麼酬勞和代價,有些事情是不需要酬勞和代價的,有些事情彼此雙方心裡清楚自己該怎麼做就行,不需要多說。
牛有道站在庭院中目送,心頭疑雲重重,還在思索趙雄歌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
管芳儀的身影從暗處走來,近前低聲問了句,“貴客走了?”
牛有道“嗯”了聲。
管芳儀又道:“我聽說上清宗有一門絕學,名為青雲劍訣?”
牛有道看了她一眼,知道她想問什麼,“上清宗開山祖師三代以後,便無人再能練成,修煉此招首先修為要達到一定的境界,其次便是修煉天賦,不是誰都能練成的,否則上清宗也不會落魄成這樣。幾百年來,他是上清宗再次練成此絕招的第一人!”
管芳儀目光忽閃:“趙雄歌?”
牛有道沒有否認。
管芳儀頓時唏噓不已,搖頭:“我就奇怪了,這上清宗是怎麼回事,一個你,一個他,真有本事的反倒都被趕出了師門。現如今,反倒要靠兩個被逐出師門的人在背後偷偷摸摸幫襯,不是你們兩個,上清宗早垮了,我都替上清宗難過。”
牛有道淡淡道:“你想多了,上清宗是死是活和我沒關係。”
管芳儀鄙夷道:“行了吧,近不得,又斷不了。你和趙雄歌某種程度上都是同一類人,否則你也不會找他,他也不會輕易為你出山,這種人可不是什麼利益能輕易打動的。就像你說過的那個什麼話叫什麼來著,哦,對了,義氣千秋!上清宗的那點香火情你們是難斷的。認識你這麼久,還真沒什麼人能讓你急躁的,唐儀算一個吧?死鴨子嘴硬!唉,也不知上清宗是積了什麼福報。”
“搞的你很瞭解我似的,話多了老的快!”牛有道不屑轉身而去。
“你個死變態,老孃咒你孤獨終老!”
“少廢話,讓段虎過來見我。”
不一會兒,段虎來到了牛有道的屋內,不知這個時候找他有什麼事。
牛有道指了指桌上的花衣裳和假面,“穿戴上試試。”
“呃……”段虎無語,認出了是那個花衣高手的裝扮東西,不過還是依言照做了。
穿戴好後,牛有道圍著他轉了兩圈,笑了,“身段差不多,就是臉上可能還要稍微墊上一墊,鬍子也要颳了。段虎,以後這一身行頭就歸你保管了。”
抱臂在旁,冷眼旁觀的管芳儀嗤了聲。
嘴上和表面不屑,心裡卻是服了,不知這人腦子是怎麼長的,人和人的差別實在是有夠大的。
之前不懂也沒意識到,她現在算是明白了牛有道為何要讓趙雄歌穿一身顯眼的花衣裳,敢情就是為了顯眼,敢情就是為了提高外人的辨識度,這一身出去,不知情的想不誤會都難……
天亮了,青山郡郡城的城牆外,吊了幾十名犯人示眾。
人犯一個個衣衫襤褸一身乾涸後的血跡,身上髒,臉上倒是洗的乾淨,可讓人輕易認出是什麼人。
不認識的,臉洗的再幹淨也認不出,認識的自然能認識,都是真靈院和飛花閣地位較高的人,兩派掌門就在其中。
精鋼鐵鏈將人犯嚴鎖,就算有人來救,一時半會兒怕是也很難將鐵鏈給砍斷。
便捷的方法是將人給砍斷,不過那樣似乎失去了去救的意義。
而城頭上架著一排重弩,大量弓箭手輪流倒班著來回巡視,換了將士衣服的修士亦在城頭若隱若現。
城下一群百姓聚集著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百姓中有人面露悲憤,還得儘量掩飾情緒外露……
茅廬山莊,商淑清還未走到牛有道的院子,便見牛有道領著幾人出來了。
已經梳洗好了,似乎用不著她梳頭了,實際上牛有道一夜未眠。
“道爺。”不過商淑清還是上前打了招呼。
牛有道點了點頭,“銀兒還在睡懶覺?”
商淑清也笑著點了點頭。
“唉,吃了睡,睡了吃,活得像頭豬似的,羨慕死人。”牛有道嘆了聲,也未多言,都是熟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