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子很幾位老師注視下做好。

當四年級班主任李老師看著兩門課整潔卷子，驚得眼珠子差點掉下來，兩份卷子居然沒有一個地方錯，他心裡下定決心，一定要把周曉語弄到自己班上去。

接下來問題就變得簡單多了，一個老師要，一個學生要跳級，校長看著兩張滿分考卷也只好點頭，不過為了保險起見，還是和周曉語約定，只是讓她到四年級去試讀一個月，要是到時候老師覺得她跟不上進度，就得乖乖回三年級上課。

“爸，我有事跟你商量！”趁著休息天，周偉華難得休息時候，周曉語站他面前一本正經說。

學校雖說是勉強同意了她要求，可是家長這一關卻要她自己過，也許是校長他們篤定地認為以周偉華個性，不會同意女兒做出這麼不同尋常事。

“什麼事啊？”周偉華被周曉語神情弄得措手不及，望著她不由得關心地問：“是不是哪裡不舒服了？”這是他第一件想到事，其實張有軍還告訴他很多關於這個小女兒身體不好狀況，只是他覺得女兒還小，不必讓她知道那麼多。

“不是，我身體很好，真，你不用擔心！”周曉語知道父親擔心什麼，只是既然他選擇了隱瞞，自己也不會去說破。於是笑笑接著說：“我是想說，下個學期我想上四年級！”

“上四年級？你不是已經……”周偉華說到一半話停住了，驚訝地看著周曉語，說：“你說什麼？上四年級？你不是才上三年級嗎？”

“對啊，我跳級了。”周曉語心裡暗說抱歉，她真不是存心要嚇周偉華，可是這件事越早對他說明越好。因而展顏一笑，繼續說：“學校老師已經同意了，條件是要我自己來說服家長。”

“那麼說，你已經決定了？”周偉華無力地問：“你現不是徵求我意見，而是來說服我，或者說只是通知我一聲！”

周曉語默然無語，然後抬起頭來，堅定地看向周偉華，說：“我只是不想浪費時間，反正現我課堂上也不聽課。”這是她第一次周偉華面前說自己學校事，“以前我也想過跳級事，可是那時身體還沒怎麼養好，還有一些別原因，才一直拖著，現我覺得自己身體比以前好多了，而我透過一個學期來跟叔叔溝通，也走出了那條死衚衕，所以才有了跳級打算。”

周偉華其實老早就從弟弟那裡知道周曉語有心結，雖然不知道倒底是什麼，但周偉國早就說過，這孩子可能有一天想通了就會想著跳級。

因此經過開始驚訝，他倒是平靜下來了，既然女兒也不想跟他說那是什麼心結，那他就選擇當作什麼也不知道吧，興許有一天她會自動地告訴自己。

想到這裡，周偉華站起來，摸了摸周曉語有些刺手頭頂，笑說著：“既然你已經打好主意了，就去做吧，爸爸相信你，不過如果吃不消，一定要說，咱們再降回三年級，不丟人。只是你這髮型……就不打算改改了嗎？”

“那有什麼不好，不但不長蝨子了，洗頭還方便，早上起來也不用著急忙慌梳頭了，可是一舉數得好事。”周曉語輕地說。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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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早熟的娃紙

學期，周曉語很自然地走進四年級教室。

“你是誰啊？是不是走錯教室了？”原本鬧哄哄教室裡一下安靜下來，一個高個子女生打量了周曉語一遍，確定不是自己同學，友善地問。

“這裡不是四年級班嗎？”周曉語退到教室門口，看了看門上標牌，也確定自己走對了教室，這才回過來，一臉淡然地說：“我是來上學。”

“呃，那個，同學，你是轉學過來嗎？”女生話剛問出來，旁邊那個一直看著周曉語小男生突然開口，“啊！我知道你是誰了？”

“趙鵬，你要嚇死人啊！”女生不高興地看了看男生，說：“什麼事這麼大驚小怪？她是誰啊？”

“她就是那個從進學校就沒考過第二週曉語啊！”趙鵬指著周曉語腦袋，說：“她還是我們學校唯一一個理這種平頭女生呢！”

“對啊，對啊！我也想起來了！”另一個女生也附和，“聽說她是因為頭上長蝨子才理平頭，可是她不是上三年級嗎？到我們教室來幹嘛？”

“真是你嗎？”那高個子女生眼裡露出疑惑，說：“三年級教室沒換，你走錯了。”

“沒有，我說過我是來上學……”周曉語有點煩躁了，他們這些人都聽不懂嗎？為什麼一句話要她一而再，再而三地說。

正這時候，班主任李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