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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以前不認識，現也沒見過，卻已經認識了，可以說我們還是同事關係呢？”周曉語驕傲地說。有些話，她知道周偉華能理解，所以也只說給他聽。

果然，周偉華聽了沒有立即反駁什麼，而是感興趣地挑起眉閒看著周曉語，等她說下去。

“爸，你還記不記得以前開書店時那些比較有個性賀卡了？”周曉語提起一樁舊事，雖然那時她只做了一小段時間且做工也比較粗糙，卻是她早期作品，她很引以為傲。

“那些？”周偉華皺眉想一下，“那些是你自己做？”

“當然！”周曉語笑道：“要不然你以為我朋友怎麼能把顧客心理把握得那麼好！那時我學校裡宿舍裡放了電腦，沒事就自己弄著玩，然後就有了這個想法，就試著做了些，沒想到還挺受歡迎。”周曉語沉浸回憶當中。

“看來我對我女兒還是不太瞭解。”周偉華自嘲地說：“雖然我很可惜你們沒一個願意學我手藝，但現看來我小女兒好像比我所知道本事還大一些，不過，這個跟你北京那位嬸嬸雙有什麼關係呢？”

“她和朋友一起合作開了家工作室，是幫一些出版社整理，排版，設計之類工作，現我也是其中一員，一名小美工，幫著排版設計一些插圖，反正閒著也是閒著，正好你所說，大學生活實是輕鬆很，上海，我又沒有什麼實業，那就只能做做這些了。”

她說得輕巧，周偉華卻聽得吃驚，“你現已以有這樣電腦水平了？我記得你專業雖然是計算機，但也不是製圖吧！”

“這跟學什麼專業有什麼關係？”周曉語反問，“只要我學校功課不掛紅燈，又沒人來管我平時做什麼？加入一個工作室也沒什麼不好，不但可以認識很多志同道合朋友，還可以順帶地賺些零花錢和學到一門實用技能，有什麼不好？”

周偉華聽了不禁嘆了一口氣，“你姐姐要是有你這樣想法就好了，我知道她一直怨我當初沒讓她念高中，那時她考高中時分數差得不多，只要我肯花錢，她也能上鎮上高中了。”

“那又怎麼樣呢，讀了高中她就一定能保證考得上大學嗎？”周曉語說得有些殘忍，“還是她依然抱著差幾分就讓父母再用錢去填上，那這樣讀出來畢業證有用嗎？”

“我也是這麼想，何況當初她志願裡也是填了那所職業中學，那時也不見她跟我商量一下，現再怨也沒辦法了。”周偉大華還是因為這件事有點生氣，女兒填志願時竟然也不跟他商量一下。

“現說什麼都晚了。”後周曉語總結一句，“我也吃好了，再不回去，媽媽一會該找過來了。”

“她就是不放心你。”周偉華笑著跟她走出店門，“這也就是我不告訴她你不住校原因，以前你讀高中住校時候，她都想到你宿舍去看你，要不是我跟她說學校宿舍不能隨便進，你早就那裡見到好她了，現要是知道你一個人住外面，非常常鬧‘突然襲擊’不可，你說這不是為你好嗎！”

“是哦，我還得多謝謝父親大人了。”周曉語話雖恭敬，語氣卻帶著戲謔。“不過說真，我倒是真怕姐姐他們知道，現我是‘住校’他們拿我沒辦法，要是知道我上海有自己房子話，說不定好他們真會藉口到上海闖蕩，擠到我那裡去，”

“所以我才心裡嘀咕呢，怎麼有大房子不住，住小房，原來還存了這麼一個心眼啊！”周偉華笑得有些無奈，他也知道現大女兒心思活。

“住小房也有小房好處，收拾起來還省時省力呢，一個人夠住就好，要那麼大空間不是浪費嗎？”周曉語朝他扮了個鬼臉。

回到超市，時間也不早了，自從有了工人之後，周曉言幾乎就沒來過，就算是來了，也是意思一下就走，不過每月還拿著2塊錢工資呢，周曉語知道了這些也沒說什麼，都是自家人，能這樣已經算是不錯了，只要他們每次拿錢時肯簽字就好。

李玉芬也覺得這樣總比周曉言趁收銀之機自己拿錢來得好，雖然也許現給得多了，但至少她可以把收支帳算得平了。

至於蓮花和鐵柱兩人，據李玉芬說，倒是挺肯幹，也不怕髒不怕累，因此自從他們來了之後，自己則是真正過上了老闆清閒日子。

“那不是很好嗎？”周曉語聽了笑著說：“本來就是想讓你享福。”

“你現住學校裡還習慣嗎？聽說食堂飯都不太好，你要是吃不慣就到外面去吃，現咱們家不差那點錢！”李玉芬閒聊時說。

“媽，我哪有那麼嬌氣，而且我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