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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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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淵聞言搖了搖頭,只好對柳玉兒妥協,他拿起外袍放在懷裡抱著,伸手捏了捏柳玉兒的鼻子,道“我拿著便是了,出了門再套上,可行?”

“相公只要肯穿就好,再不走,就要延誤生意了,到時候玉兒是要趕人的。”

“天冷你也小心點,凍壞了可不好,你畢竟不比我是個男人不是麼?”沈淵摸了摸柳玉兒的頭,“那我走了,自己在家小心。”說罷,大步走了出去,跨上了門外候著的轎子。

今日要會的是個朋友,說起來也算是年少交情甚好的玩伴了,只是十年前家道中落,一家子無奈之下變賣了全部的財產便南下經商了,這次回來,聽說是南方的產業已經十分不錯,想要擴到北方來,這才找了與自己從小交好的少爺回來於自己商談。

冷笑一聲,什麼兒時玩伴,什麼交好,現在來巴結自己,不過是沈家越做越大了,得了沈家的面子在這邊兒就好辦事兒而已。

轎子停下,小二便盯準了人上來迎接了,沈淵想到是人提前做了吩咐,沒說什麼,點了頭便隨著小二上了二樓的雅間,裡面的人聽到聲音便站了起來轉過身看他,鞠了個躬。

“沈兄,好久不見。”

“歐陽,可真是好久了,有十年了吧?”欠了欠身,沈淵笑道:“竟是沒變樣子呢,還是那張娃娃臉。”

“……這,沈兄真是說笑了。”被喚作歐陽的男子眯起眼笑了一下,把沈淵請入座。

“這次來,不只是經商吧?我前幾日經過見你家老宅的時候看到那似乎在重建?今日來的時候還發現忙裡忙外的搬著東西,怎麼?是要搬回來?”把脫下的外套順手交給了小二放起,沈淵接過下人遞上來的文書。

“的確,不過只有我一個搬回來而已。”對面的歐陽承做的端端正正,比起沈淵倒更像是個正經的商人。

沈淵挑眉,“怎麼說?”

“家業都在南方,自然家父與兄弟們要在那裡管理,我來──也是因為有沈兄照顧才能過來不是麼,這在北方的生意還要您照顧才是。”說著,就遞了一杯茶給沈淵。

沈淵接過茶,倒是不說主題,只調笑道:“宅子不是還沒弄好麼?這麼多年的交情,去我家住吧,等宅子弄好了再回去。”

“哎?這……恐怕不妥吧……”

“這有什麼不妥?說起來南方是不怎麼下雪的吧?我府中風景還算好,十年來沒見,不好好聚聚怎麼行?再說,文書是都看過了,倒是沒什麼不對的地方,只是細節大多還是要修改的,不如住在我那,也省的老往酒樓跑。”

“……那有勞了。”

腳剛踏進了大門,就看見彩珠慌慌忙忙的撞了過來跪下去就哭了:“少爺,紀公子他──紀公子他……他用刀刺自己胳膊……全是血……在雪地裡……這……”

“這是要幹嘛?”挑起眉,沈淵掃了一眼身後愣住的歐陽承,有些感覺丟了面子,不悅道:“他要死就隨他死,血清乾淨便是,省的招螞蟻,你杵在這兒幹嘛?”

彩珠聞言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前些日子紀瑾瑜生個小風寒沈淵就請了大夫來看,生怕照顧不好似的那樣子,這下子又是怎麼了?怎麼忽冷忽熱……雖說少爺倒是脾氣不好陰陽不定的,可這……?這下子可讓她不好受了,自己對那紀瑾瑜到底是伺候著,還是不伺候了?

正猶豫的功夫,柳玉兒到了門口迎接沈淵回家,一看彩珠跪在這裡就知曉了個八九,笑著說了聲“先把你的‘主子’伺候好才是,快回去吧,可別跪了──這兒還有客人呢。”

彩珠這才知道自己辦錯了什麼事,趕忙又叩了頭退了下去。

“相公,”柳玉兒欠身,繼而後退了一步,做了個請的姿勢道:“快去前廳吧,看看這位公子穿得比您還厚呢,這可沒什麼遮擋,這北方下著雪可冷著呢。”

歐陽笑了一下,隨著沈淵走了進去。

“沈兄家裡還是沒變樣子呢,”歐陽接過茶杯權當暖手也沒喝,只環顧了一下四周便笑了,“我記得多少年前一群孩子還在這裡轉著圈子的玩樂呢。”

“那是自然,這房子多少年沒變樣子了,父輩守舊,誰也不願換。”

“倒是不錯……說起來,進門時那人說的紀公子……?我可記得你沒有兄弟。”歐陽承疑惑地問道,半晌見沈淵不回答,便說道:“……看來是我多嘴了。”

“呵,說什麼多嘴,只是個災星罷了,沒什麼好講的。”沈淵放下茶杯,半倚在太師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