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個朋友叫張三的,卻最會逗人笑了,有一天,他和另外兩個人去逛大街,瞧見—位姑娘站在樹下,就和你們一樣,冷冰冰的,張三說他能逗這姑娘笑,那兩個朋友自然不信,張三就說:‘我用一個字就能把她逗笑,再說一個字義能令她生氣,你們要不要和我打賭,賭—桌酒。’那兩個朋友自然立刻就和他賭了。”
小魚兒口才本好,此刻更是說得眉飛色舞,有聲有色,那兩個少女眼睛雖還是不去瞧他,但已忍不住想聽聽這“張三”怎能用一個字就能將人逗得發笑,再用一個字逗得別人生氣。
只聽小魚兒接著道:“於是張三就走到那姑娘面前,忽然向那姑娘旁邊一條狗跪了下去,道;‘爹。’那少女見他竟將一條狗認作爹爹,再也忍不住笑了起來,誰知張三又向她跪了下去,叫了聲‘媽。’那少女立刻氣得滿臉飛紅,咬著牙,張三果然就贏了這東西。”
他還未說完,左面一個臉圓圓的少女,已忍不住“噗哧”一聲,笑出聲來,小魚兒拍掌大笑道:“笑了!笑了!你還是笑了
只見這少女笑容初露,面色又已慘變。
銅先生不如何時又走了進來,冷冷地瞧著她,冷冷道:“你覺得他很好笑?”
那少女全身發抖,“噗”地跪了下去,顫聲道:“婢……婢子並沒有找他說話。。。”
第七十章 死裡求生
銅先生厲聲道:“但你卻為他笑了,是麼?”
那少女竟嚇得話也說不出,忽然掩面痛哭起來。
銅先生緩緩道:“你出去吧。”
那少女嘶聲道:“求求你……求求你饒婢子一命,婢子下次再也不敢了。”
小魚兒吃驚道:“饒她一命?…你……你難道要殺了她?”
銅先生冷冷道:“殺,倒也不必,只不過割下她的舌頭,要她以後永遠也笑不出。”
小魚兒大駭道:“她只不過笑了笑,你就要割下她的舌頭!”
銅先生冷冷道:“這隻能怪你,你本不該逗她笑的。”
小魚兒大叫道:“我只不過說了個笑話給她聽,你……你何必吃醋!”
銅先生忽然又是一掌摑了出去,小魚兒竟躲閃不開,被他—掌打得仰面跌倒,口中卻還是怒喝道:“你打我沒關係.但千萬不能因為這件事罰她。”
銅先生目中又射出了怒火,道:“你…你竟然為她說話?”他竟似已怒極,連身子都氣得發抖。小魚兒大聲道:“這件事本不能怪她,要怪也只能怪我。”
銅先生顫聲道:“好。。。。好!你寧可要我打你,也不願我罰她,你……你倒也和你那爹爹一樣,是個多情種子!”
說到“種子”二字,他忽然狂吼一聲,反手一掌擊出,那圓臉少女被打得直飛出門外,—灘泥似的跌在地上,再也動彈不得!
小魚兒跳了起來,大喝道:“你…你竟殺了她!”
銅先生全身發抖,忽然仰首狂笑道:“不錯,我殺了她,她再也不能偷偷和你逃走。”
小魚兒又驚又怒,道:“你瘋了麼?她幾時要和我偷偷逃走?”
銅先生道:“等你們逃走時,我再殺她,便已遲了!”
小魚兒瞪大眼睛,嘶聲道:“你瘋了,你簡直瘋了……我本以為你脾氣雖然冷酷,卻並不是個狠毒殘忍的人,誰知你竟能對一個女子下此毒手。”
他越說越怒,忽然撲過去,雙拿飛擊而出。
這時小魚兒武功之高,已足可與當代任何一個武林名家並列而無愧,盛怒之下擊出的兩掌更融合了武當、崑崙兩大門派掌法之精萃,小魚兒此刻不但已可運用自如,而且已可將其中所有威力發揮。
誰知這足以威震武林的兩掌,到了銅先生面前,竟如兒戲一般,銅先生身子輕輕一折,整個人像是突然斷成兩截。
他手掌便也在此時反擊而出,若非親眼瞧見,誰也不會相信一個人竟能在這種部位下出手的。
小魚兒只覺身子一震,整個人又被打得跌在地上,他雖未受傷,但卻被這種奇妙的武功嚇呆了。
銅先生俯首望著他,冷笑道:“像你這樣的武功,最多也不過能接得住花無缺五十招而已,我本以為你還可與他一拼,誰知你竟如此令我失望。”
小魚兒咬牙道,“我能接得使他多少招,關你屁事。”
銅先生竟不再動怒,反而自懷中取出一卷黃絹,緩緩道:“這裡有三招可以破解‘移花宮’武功的招式,你若能在這三個月裡將它練成,縱不能勝了花無缺,至少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