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大聲抗議,“我是個好人,沒有怎麼回事兒!”
小艾有些急:“老大,老大你,你怎麼——”
“說不準就不準,”楊顧十分霸道,“不然你自己看著辦!”
說完,一雙鐵鉗似的大手死命拖著小艾進了酒吧,也不管靳程鯉還在一旁大聲抗議:“我又累又餓還很渴,沒有吃的喝的就不說了,你們連海邊都要帶錯路——”
等他反應過來時,楊顧和小艾早就沒影兒了。
他小心翼翼地試著推開酒吧的大門,震耳欲聾的音樂聲從裡面“轟”地一下傳出來,靳程鯉趕緊將門關上,走到路口旁,安靜地等著。
等了一會兒,靳程鯉覺得自己的肚子又開始大聲抗議起來,這一次餓得他有些頭髮暈,眼前發黑。
他必須要去找點吃的,他站起來時都晃了一下,看來是餓得狠了。
才往街口走了沒兩步,靳程鯉就被攔下來了,是一群小混混,紅毛綠毛的湊作一堆攔下了靳程鯉。
“我們老大看上你了!”其中一個混混調笑道。
靳程鯉順著方向看過去,是一個流裡流氣的青年,裸露的手臂上黑烏烏的,像是一大片汙裡八糟的紋身,臉上也是屌屌的,正色眯眯地上下打量他。
靳程鯉皺了皺眉,現在才懂得原來“老大”還是要分型別的,穆霖珏那樣的算一種,楊顧那樣的又算一種,這種也特麼算一種?
靳程鯉搖搖頭。
“拒絕?”那個說話的混混直接指著靳程鯉鼻子罵道:“你他媽什麼貨色敢來混這裡,還不讓我們老大上?”
靳程鯉被這架勢有些嚇到,往後退了兩步,神色戒備地盯著他們。
那個混混是典型地敢嚎不敢咬的種,看靳程鯉沒有一點害怕的意思,有些架不住地往他們老大那兒看了看。
這也不能怪這個混混,平時他們乾的都是些搶小學生或者初中生錢的小事兒,要不是今天他們老大受了憋屈,非要來這麼一場,他寧願在地下室簡稱“家”的地方對著啟蒙老師自擼。
他們老大手一揮,意思就是強綁了?
小混混轉過頭,心裡糾結著強綁犯不犯法的問題。
“嘖,出來玩兒也碰上這麼一檔子鬧心事兒!”身後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聽上去很是不可一世。
小混混正糾結著,突然冒出來一個聲音,聽起來好像還是很鄙視他們的樣子,小混混下意識地就頂了回去:“你他媽滾開點,小心老子誤傷——”
話還沒說完,一拳猛擊,正中小混混鼻樑。
小混混連人都還沒看清,太陽穴又被捱了一拳,直接厥了過去。
不管身後其他的小混混多麼驚訝,那人轉過身來,對著靳程鯉一笑:“說實話,我有兩年不見你了出現在任何一個場合了,還以為你退出娛樂圈了。”
靳程鯉一愣。
他並不認識眼前的這個陌生人。
作者有話要說:
☆、廚師
楊顧拖著小艾進了酒吧,就一直死死守著小艾。
小艾有些擔心靳程鯉,但他根本出不去。只要他一想走,楊顧明面上對著他笑得溫柔,暗地裡就會狠狠地掐他一下。楊顧手很重,平時只要不是很使勁,他也會很痛,還不用說這麼用力地掐他,小艾忍得臉色發青,才忍住沒有叫出來。
等到小艾終於找到機會時,是因為酒吧的那個老闆來了。
“海邊”酒吧的老闆面容很是清秀可人,臉皮又薄,說不得兩句就要臉紅,很是討人喜,加上又會調酒,姿勢也很帥,有很多人來“海邊”都是為了老闆,但始終沒見那老闆對什麼人表明過好感。
倒是楊顧是個例外,因為十分帥氣的臉加之在老闆面前又是一副忠犬樣兒,老闆有時候還會跟他調笑一番。
楊顧時不時要來這兒逗逗老闆,是他的樂趣之一。
楊顧目前的願望是,早晚有一天,或許就在他18歲生日那天,他要將酒吧老闆不管是灌醉還是下藥,都一定要把他弄到床上去。
現在他做的都是漫長的前期準備工作。
小艾一想到這點,心裡就很不舒服,他很羨慕酒吧老闆,甚至不自覺地就要開始模仿起酒吧老闆的穿衣打扮和說話方式語言行為等等。
後來被楊顧發現了,然後被狠狠地打了一頓,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但是,為了討好楊顧,小艾經常提議到“海邊”去玩兒,今天也是一樣,只不過後面還跟了個奇怪的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