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園。
沈星空看看那幾位呆若木雞的老票友。實在沒什麼可說的了。剛才白靈已經把他們嚇得夠嗆,就衝他們笑了笑,跟著白靈的身影快步追上去了。
白靈和那個黑風衣男人如同百米賽跑。惹得行人紛紛向他們致以注目禮,最後面的沈星空跑得並不快,只是不急不緩跟著前面兩個人,因為他對白靈有信心。
白靈沒有讓沈星空失望,追了一段路後。現自己的度不太容易追上前面的人,就舉起手裡的刀子,手腕一抖,刀子閃電般射向前面的黑風衣男人。
“啊!”那男人慘叫倒地,刀子正紮在他大腿上,鮮血一股一股向外躥。
這時候,白靈終於追上來了,二話不說,先抬腳踹在男人大腿被刀扎傷的地方。
“啊啊”男人由慘叫變成了哀號。
“爽不爽啊?讓你跑?”白靈有時候真和魔鬼差不多,一下子從男人大腿上拔出了自己的刀。
於是,男人大腿上的鮮血就不再是一股一股地躥,而是像噴泉一樣向上噴。
“啊,”男人嚇得魂飛魄散,血這麼個流法,他離死不遠了 只好自己用雙手掐住大腿上的傷口。
白靈根本不管他是死是活,這地方閒人太多,她也怕把警察引來,就揪著男人的衣領,拖進旁邊的一條小巷裡面。
男人不知道是害怕,還是失血過多,臉色慘白慘白的,像看到活鬼一樣看著白靈。
白靈站在他面前,手裡還晃著帶血的刀子,又伸舌舔了舔紅唇。
“說吧。是不是鄭行海派你來的?”
“是 是鄭老大 ”男人急忙點頭,唯恐自己回答得不夠快。
“他派你來幹什麼?”
“就是”監,監視你們”男人滿頭大汗。 “那鄭行海現在什麼地方?”白靈晃著刀子,刀尖一直在男人鼻子前面只有十幾厘米處。
“呃,這個,”男人猶豫了,因為鄭行海的下落是絕對不能透露的,否則被鄭行海知道了,他死得會更慘。
“你說不說你?”白靈沒有耐心,得不到答案,舉刀子就要捅。
眼看著男人另一條大腿上也要多個血洞,沈星空揹著手悠哉地找來了,看到白靈要傷人,他伸手一指白靈。
“住手,你跟著我也算文化人了,怎麼還動刀動槍的,多不好。”
白靈這才收起刀子,抱著胳膊站在一邊,一臉無聊的神情。
沈星空走過來之後,蹲下身貌似親切地拍了拍那個男人的肩膀
“不好意思,兄弟,讓你受驚了。沒事吧,能不能走?”
“能,,能男人驚魂未定,扶著牆勉強站起來。
沈星空點點頭表示自己很滿意,然後從腰包裡拿出幾張紙,交到男人的手裡。
“能走就好,來,把這個拿著,回去交給鄭行海,就說我很有興趣和他合作。如果他也願意合作的話,可以直接來找我,反正你們也知道我在哪裡。白靈,我們也走吧!”說完話,沈星空招呼一聲白靈,自己如同來時一樣,邁著方步轉身走了。
剛才沈星空做的事說的話,白靈都看到聽到了,心裡非常奇怪,跟著沈星空走出小巷,又走快了幾步,追到沈星空身邊。
“老闆,你給他的是什麼啊?你為什麼不問出來鄭行海在哪呢?我們好去對付他啊”。
“我把藏寶圖給他了,白靈,那寶我們挖不出來,必須藉助鄭行海。”沈星空淡然回答道。
“啊?我們辛辛苦苦得到的藏寶圖,你就這麼給他了?還要和他合作?他肯定要分一半的,我們憑什麼分給他一半啊?”白靈鬱悶極了,怎麼也想不通。
“一半”哼哼!”沈星空突然冷笑。目光同時變得深邃,“你應該問問他是不是願意分給我一半?寶藏在看守所裡,也只有鄭行海這鼻人才有辦法弄出來,等寶藏到了安全地方,到底歸誰就看誰手段高了
沈星空說得很明白,如果他不和鄭行海合作,就不可能從看守所裡挖出寶藏;如果他能和鄭行海合作,雙方又必然各懷鬼胎,換句話說,不可能出現誰分多少的問題,鄭大腦袋的寶藏最終只會屬於一個人。
回到醫大校門口,常樂和李盈妮已經放學了,不過李盈妮住在學校宿舍裡,只有常樂站在沈星空卡宴車旁邊,閒著無聊在抽菸。
遠遠看到他們兩叮,回來,常樂嘴裡叼著菸捲,十分奸詐地笑著問:“老沈,這是和二姨太乾什麼去了?。
正常情況下,常樂說這些話,白靈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