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館長還在說什麼,他從腰包裡掏出那件聖物,開啟後大概兩尺多長,半尺多寬,邊緣處有撕裂的痕跡。
沈星空在聖物上細細地撫摸,越來越感覺這玩意像獸皮,他試著抓住兩端拉兩下,聖物還有一定的彈性。
“這是什麼?。錢館長突然湊了過來,眼睛瞪得像保齡球那麼大。
“如果”我說是黃尤旗你信嗎?”沈星空沉吟著反問。
“拿來我看看。
錢館長沒有回答沈星空,他把聖物拿過去,平鋪在辦公桌上,又戴上老花鏡,拿出放大鏡,又開啟自燈,趴在聖物很近的地方細細檢視起來。
說是看東西,不如說是聞東西,錢館長看得太細了,聖物上的每一個細節都會認真琢磨。看了一會兒後,他臉色變了,變得像活見了鬼,嘴裡也不停地喃喃自語著,“不可思議,不可思議,這不可能啊”不
“錢館長,這到底是什麼?沈星空實在忍不住好奇。
錢館長彷彿沒有聽到沈星空的話,他扔下放大鏡,跑到牆邊的書架上。翻了半天翻出一本非常厚的書。
他拿著書跑回來,在書裡一通亂翻,突然眼睛大亮,“是它,就是它了”
“到底是什麼?”沈星空恨不得把老頭打死。
錢館長已經到了忘我的境界,打雷都聽不見,他一手託著書,另一手又拿起放大鏡,在對聖物表面觀察。
沈星空乾脆不問了,湊過去看錢館長手裡的書。書中開啟的那頁上沒有文字。是一個圖,很怪的圖,說不清畫的是什麼,像龍?像鹿?反正沈星空看不出來。
“天啊”天啊”錢館長又喃喃自語起來,他放下放大鏡,,“咣噹”摔到在地,竟然昏過去了。
沈星空差點吐血,幸好這裡沒有外人,否則他跳黃河也洗不清。急忙把錢館長扶起來,沈星空用力掐下老頭的鼻下人中穴,才兩三秒鐘,錢館長就“哎喲”痛叫了一聲醒過來了。
“老人家,你沒事吧?沈星空把錢館長從地上扶起來,又讓他坐在椅子上。
“沒,沒事”沒事錢館長興奮得老臉發紅,每顆汗珠上都帶著光,小夥子,你知道嗎?我們就要,就要名垂青史了
“我還沒活夠呢”沈星空哭笑不得,摸著鼻子喃喃著說。“哎呀,你不懂啊!”錢館長推開沈星空,又掙扎著站起來,雙手撫摸著桌面上的聖物,就像常樂撫摸著少女的肌膚,說實話,有點猥瑣。
“你剛才問我什麼來著?。摸了半天聖物,錢館長突然抬頭望向沈星空,“你問我黃尤旗是不是?年輕人”我可以回答你,你這個東西很有可能”,是黃尤旗
“真的嗎?”沈星空也興奮了,沒想到已經失去的希望又回來了。
“嗯嗯,我有三個證據錢館長比沈星空更興奮,做為一名專業人士,他考慮的不是錢,而是這東西的歷央意義,“第一,我見過的最古老的東西是商代中期的青銅器,但是你這個東西雖然具體年代要進行科學測試,但我可以保證,它比商代中期的青銅器還要古老的多得多,你說是黃尤的,其實不算離譜,哦,當然了,如果真有黃尤的話;第二,它是獸皮製成的,如果我沒看錯,它應該是塊小羊皮。太神奇了,我們的祖先居然可以讓一塊羊皮歷經八千年而不朽,還這麼有彈性這麼柔軟,這就是個奇蹟啊!第三,你看這個
錢館長捧起桌面上的那本書,讓沈星空看裡面的那個圖,就是沈星空剛才偷著看沒看懂的圖。
“這是什麼?”沈星空還是看不懂。
…是個圖騰,你知道泣個圖騰是在哪裡發現的嗎。”鋼滯飛川經激動得無以復加,雙腿亂蹦,貌似快要尿褲子了。
“我不知道”。沈星空搖搖頭。
“這咋小圖騰是在一塊甲骨上發現的,哦,甲骨就是烏龜殼。那塊甲骨發掘自一個商代的墟城,上面寫滿了甲骨文字,後來我們專家在一起破譯了那些甲骨文,發現那些文字講述的是一個故事,就是”董尤與炎黃二帝戰爭的故事。”
“哦,是這樣”沈星空明白了,書上的怪圖與黃尤、炎黃二帝有關。
“而這個圖騰就是屬於黃尤的圖騰,小夥子,你再來看”錢館長擦擦汗,把放大鏡遞給沈星空,然後指向聖物的一個角落,“你看看這裡是什麼?”
沈星空將信將疑用放大鏡時準錢館長手指的地方,在臺燈強烈光線的照射下,他看清楚了聖物上那個地方也有個圖案,而且與書中的那咋。怪圖一模一樣,毫無二致。
“咣!”放大鏡從沈星空手裡掉落,他嘴張得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