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怎麼辦呢?想來想去康寧還是說得對,先保證人質安全,其餘的事只能稍後再說了。葉錦榮點頭:“好,我答應你,但是你小子不要耍花樣,讓我知道你暗中串通高誠的話。我饒不了你。”
“謝謝葉警官。”康寧露出勝利的微笑。
阮程明還在得意洋洋等梅雪的答覆,突然幾名警察衝進來,“阮程明先生,我們懷疑你與一宗綁架案有關,請跟我們回去協助調查。”他就這樣莫名其妙地被扣了起來,也沒人審他,問了些無關痛癢的問題,48小時就放了他了。事後才想明白,自己被人給算計了,耽誤了最重要的兩天。
對康寧他們來說,這是黃金般的48小時,丁蕊梅雪幾乎是不眠不休地工作,所有技術人員加班加點,這次的專案內容是為一家國際飛行器公司提供訂票營運引數,康寧對技術不在行,大多事情是丁蕊和處長在做,所以他抓緊時間休息,他知道就算專案成功並不算完,,交付贖金時才是硬仗的開始。
他剛在休息室起來,看看時間,已經過去24小時了。還沒洗臉,有人敲門,卻是掃地大媽。
“趙大媽。”康寧奇怪:“你找我有事?”
趙大媽說:“不是,有人找你,好像有急事,都問到我這兒來了,你要不要見見?”
康寧問:“誰啊?”
“那,不就是。”
康寧看到走廊上一個兩鬢斑白的中年人不安在走廊上走來走去,不認識的,康寧說:“我洗個臉就來。”
在休息室,康寧見了這位中年人,中年人說:“你就是康寧先生?”
“是。”
中年人掏出一個信封遞給他:“這是一點見面禮,請康先生笑納。”
康寧開啟一看,裡面是張一百萬的銀行的支票,他不解:“李先生你這是……”
“我是為我兒子來的,鄙人姓李,李鐵松,從事貨執行業,我兒子叫李致。”
康寧搖頭:“我沒聽過這個名字。”
“他有個綽號,叫大B。”
原來這是大B的父親,一聽這名字康寧就恨從膽邊生,大B把自己胖揍一頓的情景還歷歷在目,康寧脾氣雖好,但也不是那種你打我左臉我就伸右臉給你打的聖人,這事雖不怎麼放在心上,也尋思過什麼時候出這口氣。不過現在奇怪的是他父親怎麼突然要給錢給自己。
“康寧先生,我一直忙著生意,兒子沒好好管教,現在出這種事,我都不知怎麼辦才好,我今年快六十了,四十多歲才有這個兒子,家裡九代單傳,這次還請康先生無論如何要幫幫忙,錢我一定會想辦法,只求他能平安回來,拜託了。”李鐵松一臉恭敬,一個勁地懇求康寧。
康寧放下支票:“李先生你弄錯了吧,這事你應該找警方幫忙,我無能為力。”
“康先生就別謙虛了,誰都知道了,這次警方對這事是束手無策,只有你才有辦法,我李某人一向敬重江湖朋友,規矩我還是懂一點,康先生幫我這次,我一定會銘記於心,我只求能把我那兔崽子平平安安帶回就行了,康先生有什麼要求只管開口,我能辦到一定盡力,我也保證,絕不把今天我們的談話洩露出去,請放心,放心。”
康甯越聽越是莫明其妙,心想可能是自己要去交贖金換人的事他知道了,人家讓他關照一下,可也沒理由送錢給自己啊?只好含糊著說:“我會介時盡力保令公子平安的。”
李鐵松大喜:“那就辛苦康先生了,我不多打擾,告辭告辭。”起身時還握著他手:“這次可真要懇求先生了。”
“我盡力,盡力。”康寧把支票退給他:“但這個我不能收。”
李鐵松急了:“不不不,千萬收下,康先生若是嫌少,事成之後我另有重謝。”
“誤會了誤會了。”康寧還想退,但他死活塞在他手中,那模樣康寧再不收他就要下跪了,康寧只好收著。
李鐵松一走,突然又有人敲門,一個穿西裝戴眼鏡的人走進來:“康寧先生嗎?”
“我是。”
“我是羅定堅先生的助理兼代表律師陳科,受羅先生的委託,給康先生送點東西。”
“哪位羅定堅先生?”
“太豐地產的老總。”陳科壓低聲音:“他女兒羅薇這次也被綁架了。”
“羅薇?”康寧記得在被綁架的那群人中是有個女孩子。
“這是羅定堅先生的一點薄禮,還請康寧先生多多幫忙,讓羅小姐能平安無事。”
康寧接過他手中的一個資料夾開啟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