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欺負我,他的那些作業,在家的時候媽咪有教過我,所以才能看得懂!”
說到媽咪時,妮妮粉唇上揚起的弧度是美好柔軟的,清潤的聲音頓了頓,她接著又笑道:“我平日裡在家都練琴,所以和小江哥哥愛好不一樣”。
她只是說愛好不一樣,其實妮妮心底早就鬱結的頭疼,何止愛好不一樣呀,簡直就不是生活在同一個星球的人。
……
夜幕黑沉,到了夜間,明亮的星空上掛著閃閃發光的星星,整個葉家大宅都靜悄悄的,只有窗外茂密的樹枝上偶爾傳來一兩聲知了的鳴叫。
葉翌寒的房間裡只亮了一盞床頭小燈,寧夏坐在床上隨手手上拿著本雜誌隨手翻翻,聽著洗手間裡傳來的水聲,她臉色不禁有些紅暈。
這還是她第一次睡在男人的床上,整個臥室都是硬朗的格調,牆上掛著他和摯友們的照片,被子上還有他獨特的男性氣息。
這種感覺很奇妙,她好像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已經融入他的生活了,他的生活習慣,他的至交好友,她也都在漸漸熟悉,就連他家庭,她也在一點點了解滲透。
她不知道是不是每個新媳婦都有她這種感覺,但她就是感覺這樣很好,好到她心底開始不捨了。
洗手間的水聲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停了,葉翌寒腰間直圍了一個浴巾遮住重要部位,上身全裸,手上還拿著個毛巾在擦拭著潮溼的短髮,一出來,就見他媳婦滿臉嫣紅,也不知道在想什麼,神情氤氳朦膿。
“想什麼呢?”
耳邊驀地響起一道驚異磁性的男聲,寧夏嬌軀猛地一顫,然後一抬眸,就見葉翌寒不知何時已經出來了,而且站在她床前,正居高臨下看著她。
他就這樣大大咧咧站在她面前,還衣衫不整,剛洗完澡的小麥色肌膚上染上一層淡淡紅色,水珠正順著他光裸健碩的胸膛向下留去。
寧夏瞧著,臉上躁的厲害,瞳孔微微睜大,喉嚨不斷吞口水,如水明澈的清眸中劃過一抹驚異,很想讓他把衣服穿整齊了,可這到底是他房間,而且人家才剛剛洗完澡,頭髮還沒吹乾。
“沒想什麼,就是覺得爺爺奶奶他們都挺喜歡妮妮的,我一開始還怕妮妮的冷淡性子不討老人家歡喜呢!”
一扯紅唇,寧夏快速將目光收了回來,臉上燥熱紅暈,儘量剋制住臉龐上的紅暈,她從被子中起身,把他拉到床邊坐下,然後拿過吹風機,淡涼的聲音有些悶:“我幫你吹頭髮”。
這個男人穿成這樣就出來,是要誘惑她嘛?
好吧,寧夏確實覺得這樣的他挺有吸引力的,可她也不是色——女,該有的理智也是有的,還不至於把她迷惑的一把撲上去壓倒他。
她跪在柔軟的大床上,拿著吹風機正在細心幫他吹著潮溼的黑髮,燈光迷離昏暗下,她精緻的五官看不真切。
“妮妮是我們的女兒,那麼可愛漂亮有誰見著不喜歡”。
但這一切並不妨礙葉翌寒欣賞,他微微一偏頭,就能看見她那一身欺霜賽雪的肌膚,喉嚨微微乾澀,冷然的鷹眸瞬間冷沉下來,眸光幽暗似海,一向的低沉的嗓音也有些沙啞性感。
耳邊響起的是嘈雜的吹風機聲音,寧夏並沒有察覺出他語氣中的磁性性感,只是微微點頭,繼續細心幫他吹頭髮。
這個男人是粗線條,在部隊的時候哪裡會去吹頭髮?也就在家裡,才隨著她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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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我看了好幾遍,真的沒有舌吻啊,淚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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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 心比天高,命比紙薄(一更)
暖陽高高掛起,碧藍如洗的天空上泛著朵朵白雲,春暖花開的季節裡,就連花園裡盛開的繁花也明豔非常,夏日枝頭上,知了吱吱鳴叫個不停。
軍區大院並不是私人別墅,所以沒有那麼豪華盛大,只是普普通通的小洋樓,馬路兩邊是綠油油的松柏,在炎熱的夏日為人們遮住一絲熾陽,屋外花園裡種著不少嬌豔的花,簡單平凡中透著一股安詳寧靜意味。
寧夏睡的極沉,昨晚上真是被累到了,再加上是在家裡,不用上班,所以也沒設定鬧鐘,這一覺一直睡到日上三竿,還是身上傳來異樣酥麻感才醒來。
嚶嚀一聲,寧夏這才幽幽醒來,眯著惺忪睡眼,看著白花花的天花板,腦袋還處在迷糊狀態,昨晚上毫不節制的叫喊,喉嚨乾澀的厲害,突然感覺到私密處一陣酥癢,她下意識的夾緊纖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