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寧夏早已淚水漣漣了,她眼眶微紅,委屈的晶瑩淚水順著她精緻白淨臉頰上劃落,惱怒瞪著面前的男人,但卻沒有在伸手推開他了,而是啞聲控訴道:“我就是大傻子,才會和你說那些話,現在好了,你心中肯定樂的笑了花”。
她現在真是羞愧欲死,要不是看著他滿臉正經,她都要開始懷疑起自己之前那番話的真實性了?
明明就知道她之前說的那些話是真心實意的,他還故意表現的慢半拍,不是明擺著看她出醜是什麼?
瞧見小媳婦沒有什麼過激的舉動,葉翌寒緊張的心終於落地,他連忙上前,將她的素手放下,動作輕柔理開她的秀髮,看看被撞的那塊有沒有流血。
可他到底不是醫生,瞧了半天也沒發現有什麼異樣,只是覺得那兒有些紅,可小媳婦卻疼的眼淚直流。
“媳婦,要不我帶你上江濤那瞧瞧,他是我們的軍醫,也是我多年的戰友了,他的醫術我很放心!”
可到底還是不放心小媳婦,葉翌寒細細擦拭著寧夏精緻臉龐上的晶瑩淚水,輕聲安慰道:“媳婦,你是不是還很疼?我也不懂,還是上江濤那去比較安心”。
媳婦就是他的心頭肉,瞧著她疼成這樣,他這心裡也不好受。
一想到,這事還有大半原因都怪他,他這心中就更加不安。
雖說現在沒瞧出怎樣,可誰也不知道以後會怎樣,還是上江濤那去看看才安心。
說到底都怪他,要不是他這二愣子,硬是半天沒回過神來,等反應過來之後還要麼媳婦額頭瞧她是不是發燒了,媳婦也不至於生氣成這樣。
他就是粗線條,面對小媳婦忽然間的柔軟,才會手足無措起來的、
寧夏眼中的淚水止了止,將他俊顏上濃濃的關心看在眼中,她委屈吸了吸鼻子,哽咽清冽的嗓音有些沙啞:“我才不要去呢!”
現在他帶著她去醫務室,走在路上別人會怎麼瞧?
而且這也不是什麼大傷,只是一時不小撞的。
要是這種小痛也要跑去看大夫,那這天下的大夫就沒有一刻休息了。
葉翌寒以為小媳婦還是在和他賭氣,所以才不想去江濤那的。
他心中更加內疚,深刻明亮的臉龐上閃過一絲內疚,但目光卻一瞬不瞬注視著哭紅了眼的寧夏:“媳婦,咱們不能這麼任性,你這頭上還疼呢,咱們得去了江濤那才能安心,不然誰知道到底出了什麼事?小傷小病的必須得去看了大夫才行,不然我這心裡一直得內疚死了!”
說這話時,他眸光真摯堅定,神色中透著一絲幽深愧疚。
媳婦是他放在手心上的寶貝,自己平時都是好吃好喝的供著,別說疼痛,就連說重話都捨不得。
可現在呢?
媳婦都已經痛成這樣了,他要是不帶媳婦去江濤那檢查個清楚,今晚他非得失眠不可。
“就是要讓你內疚,誰讓你剛剛故意看我笑話來著!”
寧夏眼中晶瑩的淚水已經完全止住了,但她卻還是委屈吸了吸鼻子,狠狠瞪著葉翌寒的目光中,惱怒幽怨情緒不減:“你剛剛不還是呆愣愣的不知道說什麼嘛?怎麼現在就復活過來了?”
說起這個,她這心中就有滔天的怒火,她上輩子一定是做什麼十惡不赦的惡事,所以現在老天才會這麼折騰她,讓她遇見這隻呆頭鵝。
不會說甜言蜜語也就能算了,怎麼連最基本的情趣也沒了?
葉翌寒自知這個時候不是招惹小媳婦的時候,本來之前那事也是他一時犯傻的下場。
所以他此刻好脾氣的面對小媳婦的怒火,還在一旁溫聲細語解釋:“剛剛那是我的錯,猛地一聽媳婦你的真情告白,我這不是激動的,一激動就忘了該有的舉動!”
他用義正言辭的語氣說著這話,看在寧夏眼中怎麼都覺得好笑,她緊皺的黛眉終於歡愉舒展開來,素唇邊勾著清淺弧度。
“現在知道錯了?看你下次還敢不敢對我不好”。
她是何其有幸,才能遇上這樣的好男人?
女人這一生追求的真不多,無非就是一個溫馨和睦的家庭,而她的老公卻體貼溫柔,肯為她做任何事。
這樣的葉翌寒,還有什麼不讓她滿意的?
她也是個有**私心的女人,如斯俊美如濤猶如天神的男人肯對你聞聲細語,她這一輩子還有什麼好不滿足的?
“是,是,媳婦是最大的,你說什麼,我還能不聽著?”
見小媳婦緊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