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如此好臉色,可她現在倒好,竟然動起手來了?
先前逃跑的那個小偷寧夏並沒有放在心上,她冷笑的目光直視著左智,並沒有將他的怒意放在眼中,微揚紅唇,淡涼的聲音中透著濃濃諷刺:“左先生這麼好竟然有這麼好的身手,想來就算路上遇見了流氓歹徒也是不怕的!”
左智不知道為什麼寧夏會突然間轉變話題,他愣了愣,有些反應不過來。
寧夏將這一切看在眼中,只覺得萬分好笑,心中劃過一絲冷笑,朝著他重重冷哼道:“你可真是煞費苦心,明明有這麼好的身手卻還會被打的很慘?嘖嘖,這種陰狠的招數也多虧了你能想的出來。”
她無謂的目光中透著清冷嘲笑,隱隱還有些鄙夷,左智一噎,明明氣的渾身發抖,卻是一句解釋的話語都說不出來。
葉翌寒找的那幾個小流氓本就不足為懼,他三拳兩腳的就能解決,但他卻並沒有動手,反而讓他們打了一頓,這其中故意的成分很大,本來他以為這事情都過去了,可誰知道今日又被這個女人給拿出來說。
而且在她清明的目光中,他似乎覺得自己像是犯了什麼滔天打錯似的。
他的沉默更是讓寧夏確定心中所想,微揚紅唇,清冽吐口:“現在知道我為什麼要動手打你了吧?你這種混蛋以後最好別出現在我面前,我是葉翌寒的妻子,不管你再多說什麼,始終都改變不了這個事實。”
要不是因為這個男人,她上次也不會和葉翌寒大吵一架,剛剛她在旁邊可是看的一清二楚,這個男人身手明明就了得,可卻故意被打的那麼慘,害得白韻一直對她白眼有佳,只要一想到這,她就氣的嘔血,恨不得上去咬他兩口解恨。
她一口一個混蛋讓左智面色鐵青,他眯著冷酷鳳眸,清雋面容上掛著寒霜,冷沉的目光望著寧夏,也不知道思量著什麼。
在他陰森沉沉的目光下,寧夏渾身一抖,微微咬唇,這才陡然發現,這條巷子偏僻無人,身邊又有個意圖不明的男人,她現在的處境很危險。
想到這,她死死咬著紅唇,狠狠瞪了他一眼,就連忙朝光明處走去。
但在路過他身旁的時候卻被左智一把拉住,他微側眸,陰惻惻笑了起來:“打了我之後就想這麼一走了知?”
寧夏四下張忘了一下,發現並沒有什麼人影,此刻被面色冷厲的左智拉著,她心臟微跳有些緊張,但臉上卻不顯,微微揚眉,波瀾不驚問道:“那你想怎麼樣?”
她眉目精緻,瀲灩明眸中閃爍著淡淡幽光,左智身邊並不缺少美人兒,各色各樣的美人兒他都有,只要他勾勾手,那些女人倒貼都願意陪他,可在私生活方面他一向簡潔,除了必要的生理需求,他並不喜歡和哪個女人過分的接觸。
可現在望著眼前這張絕豔面頰,他不禁有些痴迷,她眉梢眼角染著厭惡,左智知道,這是對他的厭惡,可他還是情不自禁的想要靠近,想要在她身上攝取清香。
似是發現他不正常的眼神,寧夏一驚,劇烈掙扎起來,捂著胸口,她臉色不善盯著他,就像防色狼一樣的警惕:“你到底想幹嘛?在這為難我一個弱女子,你本事可真大啊!”
這就是他和葉翌寒最大的區別,再她看來,葉翌寒是絕對不會這麼刁難一個女人,他就算遇到問題,他只是板著臉,一副黑沉沉的面色。
“你是弱女子?”見她滿臉緊張受驚,左智是又好笑又好氣,忍不住微啟薄唇,沉聲笑了起來:“在我眼中,你可是比女金剛還要厲害,剛剛滿臉凜然的要去追小偷時不是挺勇敢的嘛?怎麼現在到我面前就成了弱女子?”
被他這般嘲笑,寧夏氣的漲紅了面頰,惱怒目光狠狠瞪著他,出口的聲音越發不耐:“你到底要做什麼?有什麼話你明說好了,我沒空在這和你扯嘴皮子!”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很閒,竟然在南京無所事事的呆了這麼多天,整天捧著花站在軍總樓下等她,要不是知道他的工作,她怕是會以為這男人是個二世祖。
見她著急,左智心底的熊熊怒火消了消,連帶著先前她打他的那一巴掌他也不怎麼氣了,這要是被他的那群發小瞧見了,指不定怎麼笑掉大牙呢!
可他卻一點也沒覺得這怎麼了,反而微揚眉梢,笑意明媚望著她,低沉的嗓音難掩那一絲玩味:“女人還是溫柔些的好,整天這麼兇巴巴的小心嫁不出來。”
此話一出,左智率先反應過來這話的矛盾,這女人已經結婚了,嫁的是葉翌寒。
果然,寧夏聽在耳中,想也沒想就冷聲反駁:“這就不勞你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