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就是這種拿鼻孔看人的姿態,即便面對飛鷹那個溫家養子時,她也是滿臉不待見。媳婦,咱們真的別和她置氣,這次她回北京不是是學習來了,呆不了多久就要回去了。”
和溫婉分手的這些年來,他不是沒想過當年為什麼會和她鬧成那般僵硬地步,不但是因為彼此間性子不合,更是因為缺少了一分緣分。
他一直覺得自己是個釋然的男人,所以在面對當年溫婉的離開,他可以做到問心無愧,可現在面對小媳婦時,他卻發現那份釋然成了枷鎖,他離不開這個枷鎖,並且心甘情願的在她的枷鎖下生活。
寧夏聽在耳中說不感動那是假的,每個男人面對初戀的時候多多少少都會有些懷戀,在溫婉沒回來之前,她就已經做好了這樣的準備,可溫婉的性子讓她措手不及,但這並不影響她的想法。
可如今瞧見了這個男人的神色,她才覺得自己之前的心胸有多麼狹隘。
意識到這,她突然精銳笑了起來:“沒關係的,我又不是天天都和她見面,就讓她囂張好了,我下次再瞧見就直接無視好了。”
她溫婉不是最喜歡高人一等嘛?那好啊,下次她不再禮貌,而是無視她,想來她心裡恐怕是不高興的吧?
“你呀。”說著,葉翌寒情不自禁伸手撫上她白嫩面頰,眉目間染上一絲柔軟笑意:“鬼點子倒是不少,不過,溫婉短時間內恐怕也不會再出現了,在工作上,她一向是出了名的強勢認真,這次她是代表蘭州軍區來學習的,肯定會認認真真完成任務的。”
不知不覺中,他就表現出了對溫婉的熟悉,這樣的話說出來,一點也沒察覺到有什麼不妥。
反倒是寧夏深邃眼底劃過一絲隱晦,但卻很快消逝,她歪著頭,白淨面容上浮現出淡淡慵懶笑意:“翌寒,我有沒有告訴過你,我很愛你?”
她突如其來的熱情表白讓葉翌寒渾身一顫,他鷹眸幽深,整個人都蒙在那裡,像是很不敢相信。
見他如此神色,寧夏忍不住撲哧一笑,她笑聲清越動耳,彷彿山間銀鈴般好聽:“傻了?”
她話音剛落,葉翌寒就連忙伸手握著她白玉手臂,緊張兮兮問道:“媳婦,你剛剛說什麼了?”
在他眼中,他的小媳婦一向是個溫和賢雅的姑娘,平時就被他在大白吻一下都要紅老半天臉,可現在卻滿臉笑意說著那樣的話,真是讓他不敢相信。
寧夏心底暗暗嘆息,苦笑想著,難道平時的她真的太嚴肅了,居然讓這個男人如此不相信她也會說這種話?
想到這,她臉上笑意越發明顯,伸手抱著他的頸脖,整個人都往他懷中靠去,精緻面頰埋在他胸膛前,靜靜聆聽著他健碩有力的心跳聲。
臉上笑意越發明顯:“你怎麼不用心去看看?其實我的心早就是你的了!”
頓了頓,她又沉聲補充了一句:“翌寒,不要負我。”
那樣的萬劫不復的結局是她不敢想象的!
葉翌寒沒有說話,他只是伸手把寧夏緊緊抱在懷中,在無聲給她力量。
其實他是個嘴笨的男人,不懂得甜言蜜語,不知道要送什麼才能招女孩子的喜歡,更加沒有別人的爛漫情愫。
但這一切他都願意為了小媳婦來學,他會用事實證明,他並不比任何男人差,他們能做的到的事,他葉翌寒同樣能做到,甚至會做的更好。
……
這邊兩人寂靜的無聲勝有聲,而溫婉則是出了醫院之後,臉色就徹底沉了下來,連那一絲假裝都沒了。
她暗暗咬牙,快速拉開車門,坐了進去,砰的一聲關上車門,並沒有著急開走,而是一個人坐在車內。
不一會兒,她從口袋中掏出一盒女士香菸,抽出一根放在口中,點燃打火機,開始吞雲吐霧。
以前,她其實很不喜歡香菸味,每次家裡來了客人,整個客廳都是這種煙霧繚繞,香菸的味道久久不散,她真是恨極了。
可這幾年也不知道怎麼就迷上這玩意,好像是兩年前的一次任務中突然染上的,又好像是自己想抽的,其實她也不記得了。
但每次抽菸的時候那種感覺真是爽極了,她在人前中規中矩,固守規矩已經到了一種讓人敬畏的地步。
是的,她就是喜歡這份敬畏,葉翌寒當年和分手的時候曾經說過他們兩個性格不合,可在她看來,那不過就是個虛假的推脫。
都認識了這麼多年了,性子不合是一朝一夕的?
可她沒有說什麼,反而沉默的應了下來,第二天就一聲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