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打從結婚那天起,我在心中就暗暗發誓,這輩子只有你一個媳婦”。
他胸膛溫暖寬厚,是任何女人都向往的港灣,寧夏強忍著鼻間酸意,微咬的素唇輕啟,有些惱怒道:“誰知道你心裡到底是什麼想的?你還說過這輩子只對我一個女人好呢,可現在倒話了,人家陸曼一出現,你就高興的認不識北了”。
這個男人的話,她現在真的不敢再相信了。
是,她承認,她確實懦弱,懦弱的不敢正視自己的心,更加不敢猜測他對陸曼的特殊。
她知道,那結果是她所不能承受的。
聽著小媳婦冷冽的語調軟了下來,葉翌寒緊張的心也瞬間安定下來,深吸一口氣,他微扯薄唇,再接再厲道:“瞧你這話說的,我葉翌寒還能騙了不成?媳婦,真的,咱們以後都不理陸曼了,隨她來找誰”。
他現在算是看明白了,小媳婦吃起醋來可比他厲害多了,那擰巴的性子真是讓他渾身都在疼,可沒辦法,誰讓他稀罕這姑娘呢!
“你就是個騙子”。被他緊摟在懷中,寧夏動不了分毫,有些憤恨的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然後沒好氣道:“不對,你連騙子都不如”。
她就是被他坑蒙拐騙娶回來的,都怪她蠢,在悠然時光的時候居然沒能識破他的騙局,最後還乖乖的嫁給他了。
現在想來,還真是可氣,當時她怎麼就這麼傻的?
寧夏這一口咬的絲毫也沒有留情,葉翌寒頓時悶哼一聲,將腦袋埋在媳婦雪白頸脖間,悶聲道:“媳婦,這下解氣了吧?”
只要媳婦不和他鬧了,別說被咬了,就是被狠狠抽上一頓,他都心甘情願。
要是葉翌寒現在的思想被齊高那些發小知道,估計都要笑的合不攏嘴。
這廝小時候一直在大院裡首長們頭號敵人,哪天他不帶著那群蘿蔔頭招惹出是非來,他們那些大人還不習慣。
可誰能想到就是這樣一個打小就無法無天,霸道慣了主在一女人面前,能柔順成這樣?
“你別嬉皮笑臉的”。他親密靠在她頸脖間,一張口說話,口中熱氣盡數噴灑在她白膩肌膚上,寧夏渾身一顫,心中浮現出酥麻感,惱怒的將他一把推開,她狠狠瞪著他,咬牙切齒怒聲道。
“我們在說正事呢,你少和我扯開話題,葉翌寒,你穿著軍裝,好歹也得像個軍人吧?別動不動就摟摟抱抱的,也不嫌影響不好?”
她真是恨透了他現在這副混要是聽的模樣,明明她正在和他生氣,可他倒好,沒臉沒皮的湊上來抱著她,甜言蜜語說上兩句好聽的就想讓她和他和好,世上哪有這麼好的事?
再說了,他這就是犯了原則性錯誤,她可不想下次再遇上。
不管曾經帶過多少刺頭兵,他都沒有皺眉煩惱,可自打遇見小媳婦之後,他這心就沒穩定過,眼角抽了抽,葉翌寒說的義正言辭:“穿著軍裝就不是正常人了?再說了,你是我媳婦,我抱抱我媳婦是天經地義的事,哪個敢說句不?”
他媳婦就是這麼害羞的厲害,有時候想想還真是好笑,別說是摟摟抱抱了,都睡在一起了,小媳婦還有什麼可不好意思的?
寧夏緊皺黛眉,對於他這話,顯然是很不待見,冷哼一聲,清冽的嗓音中帶著濃郁譏諷:“穿著軍裝你就是軍人,軍人都是嚴謹肅然的,哪有你這樣成天嬉皮笑臉的,你就不能正經點嘛?”
說到這個,她心中就有氣,這男人哪裡像個職業軍人了?胡鬧起來整個就一地痞流氓。
她當時眼睛是瞎了嘛?怎麼就沒瞧出來他還有這麼一面?
“好,好,好,媳婦怎麼說都是對的”。媳婦是打也打不得,罵也罵不得的,他能怎麼辦?無奈之後,只能順著媳婦的話說下去:“媳婦,只要你不和我鬧了,你就是說上了天,那都是對的”。
可不是嘛,他如今是深深的體會到小媳婦吃起醋來的厲害了,現在就是天塌下來,他都沒功夫去管,只要媳婦和他好好,他就阿彌陀佛了。
寧夏被他最後一句明顯討好的話語氣的俏臉通紅,一雙清涼鳳眸惱怒瞪著他,卻是半天說不上話來。
他這話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是說她之前說過的話都是錯的不成?
“媳婦,你就原諒我吧!你再和我鬧下去,接下來我真沒法認真工作了,你倒是好,屁股一拍就回去上班了,留我一個人在部隊裡,天天也見不著你,這日子還怎麼過啊?”
葉翌寒哪裡知道,他剛剛的話在媳婦耳中卻成了另外的意思?
他現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