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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錯了,你和溫靈在我心中的地位是一樣的”。
葉翌寒眉梢緊皺,對於陸曼這種認為很是無奈,可還是揚唇解釋,唇畔邊漾著清冷弧度,低沉的嗓音帶著一貫的肅然:“我不止一次的告誡過你,寧夏是我的媳婦,我愛她,甚至盛過愛自己,你總是這麼排擠她,我只好疏離你了”。
“你愛她?”陸曼滿是驚愕抬首,眼中閃爍著不明光芒,隨即她快速搖頭,扯著聲音尖銳道:“怎麼會呢!你怎麼可能愛她?你愛的至始至終都只是溫婉表姐,她莫寧夏有何德何能,能讓你如此對她?”
她滿是不甘的搖著頭,乾涸的眼角中有滾燙淚水湧現出來,唇際邊溢上一抹血絲,面頰上的火辣疼痛根本抵不上她現在內心深處的天崩地裂。
這是她一直都在逃避的問題,她把所有問題都擱在莫寧夏頭上,把她想象的骯髒不堪,可就是不願意承認,葉大哥已經愛上了她。
“不對,不對”。像是想到了什麼,陸曼臉上的瘋狂之色猛地一頓,上前緊緊拉著葉翌寒衣襬,揚聲急迫道:“溫婉表姐呢?葉大哥,你把溫婉表姐置於何地?你以前還在廣場前像溫婉表姐求過婚,你們之間那麼多年的感情就真的抵不過那才認識幾個月的莫寧夏?”
這次葉翌寒沒有任何遲疑了,他不悅皺著劍眉,將陸曼輕輕推開,身子像後退了退,然後才冷聲道:“感情的事情說不清楚,你……以後找了男朋友就明白了,我和溫婉之間的事情你不清楚,那求婚……”。
低沉的嗓音一頓,他腦海中瞬間閃過當年在++廣場前的一幕,微微抿著薄唇,最後卻搖頭淡淡釋懷笑著:“罷了,都過去這麼多了,再說也沒有意義,不過陸曼你要清楚,別在我面前再說這種糊塗話了,就算溫婉回來也改變不了什麼,我現在的妻子是寧夏,我們領了結婚證,是受法律保護的”。
他並不想這麼對陸曼,這麼多年了,他一向就不是感情用事情的男人,對她的印象甚至還保留在她稚嫩學語的模樣。
要不是她這麼不懂事的,老是拿陳年舊事說,他何必疾言厲色呢?
陸曼死死咬著紅唇,微鹹的淚水滑落在紅腫的臉頰上,傳來一陣陣火辣疼痛,可她無暇顧及這些,更加沒空去理睬她現在的妝容,眨著那雙淚水盎然的大眼睛,她拳頭緊緊握起,仍舊不甘心問道。
“葉大哥,你心當真就這麼狠?國慶閱兵的時候,溫婉表姐肯定會回來,她要是來向你服軟,你難道就不接受?”
她不明白,倆人當年明明就是如膠似漆的恩愛模樣,上哪,倆人都是手牽手的一塊,彼此之間都是初戀,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知根知底,根本就是絕配,可怎麼就說分就分了?
是,她承認,溫婉表姐性子的確要強,在很多事上完美程度根本就不輸給葉大哥,可葉大哥並不反感這點,甚至還經常習以為榮。
對於這樣的葉大哥,她不止一次的告訴自己要死心,可命運就是這麼弄人,一個去大西北帶兵,一個去了外地,都這麼多年過去了,倆人還是如同陌生人一樣。
“我為什麼要接受?陸曼你還太小了,有些事情看的不全面”。葉翌寒淡淡搖頭,心底充斥著一抹苦澀,望著她的目光中有憧憬,但更多的卻是一種冷淡的情感。
“你不瞭解溫婉,她就算國慶閱兵回來了,也不會來找我,而且我現在已經結婚了,我有自己幸福的家庭,日子過的很舒服,最主要的我喜歡我媳婦,這種喜歡是任何人都不可以比擬的”。
她根本就沒有他了解溫婉,溫婉比他還要倔強驕傲,她有自己追求的東西,讓她溫婉服軟,恐怕等到下輩子都難。
“好了,陸參謀,不是我說你,你一個女孩子家的,怎麼這臉皮這麼厚?人家夫妻之間怎樣的事關你屁事?你這麼上趕著的想要拆散人家做什麼?”
戴清聽了半天,眼角直抽,真心覺得這就是一出狗血的偶像劇,可聽著葉翌寒漸漸柔軟下來的聲音,他想也沒想就站了起來,走過去,大掌拍在他寬厚的肩膀上。
但卻是朝著陸曼不厚道的笑了:“恐怕陸參謀對這法律是不怎麼了解,我可好心提醒你,破壞軍婚是犯法的”。
葉翌寒聽言,眼中隱隱有了笑意,微側眸,向著戴清感激一笑,他這兄弟可沒少因為陸曼的事退讓過,現在想來,他這心中真過意不去。
“你……”。陸曼怒指戴清的玉手在不斷輕顫,緊緊咬著紅唇,嬌豔臉龐上隱過淡淡怨恨:“我的事不要你管”。
隨後將目光落在葉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