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你小時候長的比天仙還美的?你說,這裙子是哪個大老爺們穿著都能像的嘛?要讓翌寒穿裙子,你覺得能像嘛?所以這事只能怪你自己長的太標緻了!”
“噗……讓翌寒穿媳婦?老二,你這個比喻還真有創意!”方子抹了抹笑出的眼淚,今晚真是太有意思了,大傢伙這是在玩互相接老底大賽嘛?
寧夏抿著薄唇,忍住了笑意,但白嫩細膩的面容上卻浮現出淡淡紅暈,感受對懷中小丫頭的笑意,葉翌寒低眸,隔著裙子,在她腰間的軟肉上一捏,陰惻惻笑道:“很好笑是吧?”
“沒有,沒有,一點也不好笑!”寧夏連忙搖頭求饒,笑話,這個男人一向霸道慣了,自己的威嚴豈容別人挑戰?
小丫頭倒挺識趣,葉翌寒深邃的眸底隱過一絲淡淡笑意,要是能每天都這麼乖就好了,想到這,他又淡淡搖頭,要是哪天小丫頭不和他擰巴了,他估計還會不習慣。
方老二瞪了方子一眼,這廝就唯恐天下不亂呢!真他媽被伍媚那魔女折磨出病來了,看不了別人日子過的舒坦。
“嘿嘿,翌寒,我剛剛就是隨口一說,您穿裙子,那哪能啊!”
聽著方老二玩笑討饒的聲音,葉翌寒冷峻的俊顏上浮現出一絲笑意,淡淡擺手笑道:“好了,這事就聊到這吧,你們瞧瞧,殷傅那臉色,要不是看在今個是我領證的大喜日子裡,他恐怕早就掀桌罵人了!”
確實,殷傅現在是憋屈的想殺人,瞧瞧,他媽年輕時做的事情到現在還被大傢伙記得。
齊高瞥了一眼殷傅黑沉似墨的神情,淡淡聳聳肩,然後站起身來,優雅輕笑道:“你們慢慢聊,我去趟洗手間!”
“我也去!”殷傅也隨之站起身來,他現在真是在這多呆一秒都呆不下去了,就怕這群不靠譜的兄弟們又拿那事來開刷。
方子和方老二也緊跟著站起身,要一起去洗手間。
葉翌寒瞧著,面色一沉,怒瞪著他們,冷森森笑道:“這他媽上洗手間還都一起去了?”
方子腳步一頓,曖昧的目光落在倆人身上來回打量,嘖嘖笑道:“嘿,這不是給你和嫂子排時間出來溫情嘛,這大晚上的美好時光可不能浪費了,該幹嘛就幹嘛,要不要我讓服務員也出去?”
寧夏聞言,立刻明白方子話中的意思,腦袋哄的一聲炸響,咬著唇瓣,神情尷尬,紅暈眼裡的小臉上似能滴出血來。
今晚是他們的新婚夜?想到這,她拳頭緊緊握起,腦海簡直成漿糊,轉動不了。
提及這事,葉翌寒也有點春心蕩漾了,但到底是在外面,他故意板著臉,朝方子冷喝道:“滾你丫的,你感覺上你的洗手間去,我的事你甭管,自己麻煩事都解決不了,我和你嫂子關係那好著呢!你以為都和你家那位一樣?”
“你行!”一聽別人提及他家伍媚,方子嬉笑的神情瞬間變得難看起來,冷森森的目光看向葉翌寒,冷哼道:“至少我家伍媚讓我吃過了,你他媽連肉沫子還沒嘗過,知道個屁?”
這廝在他面前裝個屁,他家媳婦不還是他坑蒙拐騙騙回來的?
別瞧著這姑娘表面上對著葉翌寒千依百順,可背地裡,到底誰比較慫,還真他媽不一定,在自家媳婦面前,男人沒面子是正常的。
不過這姑娘已經很不錯了,至少比他家伍媚好,他家伍媚甭管什麼外人熟人的,給不給他面子,那要看自個心情。
方子說完就連忙跟著齊高他們出去了,葉翌寒臉色那叫一個難看,人都走了,寧夏直接伸手將他摟在他腰上的大掌揮掉,冷笑一聲:“別得寸進尺了啊,摟著舒服不?面子也都給你賺足了,咱能消停會了吧?”
他這幫朋友真是一個賽一個的無恥,這種流氓話也敢當著大庭廣眾之下說出來。
服務員也早就識相的退了出去,沒有外人在場,寧夏也不用和他客氣了,這婚姻都是假的,他有必要演的這麼真嘛?居然還動上手了?
寧夏根本就不知道,這群人都是能愛的主,什麼遊戲沒玩過,哪次大家聚會的時候,身邊女友是重樣的?要不是今天是葉翌寒領證的大喜日子,他們還指不定要怎樣鬧呢!
嘖,小丫頭怎麼突然翻臉了?葉翌寒鬱悶啊!
剛剛不還好好的?怎麼人一走就變了樣,之前在車上的時候不還摟著他哭的七零八落嘛?還說要和他好好過日子,可怎麼轉眼就翻臉不認人?
葉翌寒現在是二丈摸不著頭腦,可打也打不得,罵也罵不得,真是拿這丫頭沒辦法了,也不知道她又抽什麼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