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裡倆人的身軀還是**著,身旁男人健壯的手臂更是霸道摟著她的纖腰。
寧夏連動一下都難,本來想叫醒他早點起床,等下伺候完外公,還得送妮妮去上學,但一看見,他眉宇間的疲憊,她又不忍心叫她這麼早醒來。
家裡還有外公和承志叔,寧夏不敢發出任何聲音,更加不知道外公到底有沒有醒,她心底無聲嘆了一口氣。
打小在家裡就是被嬌生慣養長大的,所以在很多事上她的確是任性的不行,別人家可能在愁買房買車的事上,但她卻想買什麼樣的就買什麼樣的,瞄瞄不止一次讚歎她命好。
是的,她曾經也這麼想,尤其現在爸退休之後,她更是由衷的高興,爸年輕的時候要賺錢養家,自然顧不上她,但那時她太嬌縱了,不能理解爸的苦衷,拿著這個理由當自己墮落的理由,現在想來,她只是苦笑兩聲。
現在不一樣了,爸把公司賣了,都變成了現錢存在銀行裡,他心裡多少也有些放心,而且現在妮妮還由他帶著,她的生活根本就是無憂無慮。
昨天剛面對不待見她的外公,她也蒙了,心慌意亂的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辦,但後來冷靜下來想想才覺得其實也沒什麼,至少在稱呼他為外公的時候,他沒反駁不是嘛?
這到底是個現象,而且外公都是上了年紀的老人,在他面前,她的確不該那麼不穩重,再不濟,她連最壞的打算都想好了,外公遲早都是要回北京的,又不和他們生活在一起,她有何必在這短時期裡讓他人家不高興呢?
其實早就微動的時候,葉翌寒就清醒過來了,他一向淺眠,再加上自打當兵以來,每次完全任務都是極具堅信,熬上幾個通宵也是常有的事,身子骨早就熬的習慣了,而且現在又是在家中,他基本上都沒做什麼事,雖說昨個晚上激情了一番,但那隻會讓他神經氣爽,而不是累!
濃密睫毛微眼簾微顫,葉翌寒眯著精銳鷹眸盯著身旁的小媳婦,見她正眼珠子轉呀轉的,也不知道在想什麼,他頓時忍不住勾唇笑了起來,薄唇湊了上去,在她白嫩精緻耳垂邊吻了吻:“媳婦,在想什麼呢?”
耳邊突然間響起的男聲讓寧夏一驚,尤其他的親吻,更是讓她渾身一顫,心裡那股酥麻感更加強烈,她很是驚詫吐口:“你怎麼醒了?”說話見,她微微動了動身子,向後移了移,想要遠離這個男人。
一想到昨個晚上小媳婦妖嬈風情的一面,葉翌寒嘴角上笑意怎麼也掩飾不了,面對小媳婦刻意遠離。
他眉梢揚了揚,被子下的大掌更是緊緊摟著小媳婦的芊芊細腰,薄唇邊勾著不懷好意的笑容:“媳婦,你怎麼這麼不待見你家男人的?一見我醒來,怎麼就離的這麼遠?”
嘴上雖然這樣說,可他漆黑鷹眸中笑意深沉,嘴角上笑意怎麼也掩飾不了。
小媳婦這麼兩眼淚汪汪的,簡直太讓人血脈噴張了,嘿嘿,有時候想想,葉翌寒就忍不住偷笑,他可真是好福氣,淘換回來這麼個寶貝的媳婦。
寧夏嚇的立馬不敢動了,雙手緊緊拉著被子,玲瓏身軀隱隱有些發抖。
也只有在這種時候,小媳婦才會表現的極為嬌柔如水,葉翌寒不是不得意,媳婦跟著他的時候是清清白白的身子,新婚夜更是什麼都不懂,是他一點點把改變成了成熟的小少婦。
也許她沒有感覺,但他卻一直將她的變化看在眼中,尤其是小媳婦時不時的嬌媚風情和眼底流露出的妖嬈,更是讓他像貓爪子撓了心一樣的酥癢。
“媳婦!”他滿是磁性的嗓音突然變軟,抱著媳婦香軟的身子,他臉龐在她雪脖間蹭了蹭,忍不住溫聲道:“媳婦,你好美”。
把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姑娘,調教成風韻嫵媚的少婦,這是葉翌寒覺得,就是被領導誇獎了,他也沒現在這麼高興,尤其他的媳婦還這麼美麗動人,更是讓他喜歡的不行。
男人都有劣根性,既喜歡女人在床上妖嬈撫媚,又想要女人在外人面前端莊典雅。
以前葉翌寒真沒怎麼仔細想過,以後到底要娶個什麼樣的媳婦,但如今遇上了寧夏,他覺得,這個女人就是和他天生一對的。
這是一種男人的驕傲,他不稀罕別的女人,但就想要媳婦能乖巧的在他身邊。
她昨天就不應該心懷感動的讓他吃幹抹盡,這種臭男人,就應該天天晚上都睡沙發才好,哼。
寧夏剛剛平靜下來,為身旁男人沒有再次禽獸而暗暗好怕的時候,就聽見他這悶聲悶語,她快速轉眸,驚愕問道:“怎麼了嘛?”
可誰知道看見的卻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