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步,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把名聲打出去。”
裘笑天道:“好吧,為師會幫你的,你主要還是修練。那基礎功法你領了沒有?”潘乘風道:“領了,也稍微看了幾眼,好像也沒什麼特殊的,而且只給到金丹篇。”裘笑天想了一道:“那是給普通弟子修練的,你先別練。過一陣子為師給你找本御雷宗的頂級功法!”潘乘風驚喜道:“多謝師父!”裘笑天看著這個徒弟,越看越滿意,摸著鬍子道:“好了,去找你師兄吧,讓他帶你去你的洞府。”
潘乘風出了洞府,就想給牟須友傳信。誰知還沒傳信呢,就先收到了牟須友的傳訊。潘乘風單手接住傳訊符,傳訊符瞬間燃燒,隨後傳出牟須友的聲音:“師弟,快來外門雅靜院,你要師兄打聽的人在這。”潘乘風高興道:“是霜兒她們,她們終於到了。”隨後立馬往外門飛去。
來到內外門交匯處大門前,潘乘風落下後,對著兩名守門弟子問道:“兩位師弟,雅靜院在哪?麻煩告知。”守門弟子見潘乘風穿著親傳弟子服飾,不敢逾越,連忙拱手道:“師叔,我等只是外門守門弟子,不敢當師弟,您還是喊我們師侄就好了。”潘乘風看了下自己服飾,暗道:“規矩還挺大,兩個金丹修士非要做自己師侄。”
守門弟子道:“師叔,我帶您過去吧,就在西面。離這有點遠。”潘乘風點頭道:“那就有勞師侄了。”說著就丟了一顆上品晶珠給這位守門弟子,弟子接到晶珠後,驚慌道:“使不得,使不得,弟子給師叔帶路是應該的,不敢收師叔的賞賜。”
潘乘風笑道:“給你就拿著,你叫什麼什麼?”守門弟子道:“我叫畢儒清,還不知師叔是誰的親傳弟子?”潘乘風笑道:“我啊?我是裘笑天大長老剛收的弟子。”畢儒清大驚,不過馬上把表情掩飾下去,但還是沒能逃過潘乘風的眼睛,潘乘風笑呵呵道:“怎麼了?我師父有何不妥?”畢儒清支支吾吾道:“沒有,沒有,大長老是師侄的老祖,御雷宗三友之一,弟子怎麼敢妄自非議。”
潘乘風看出來,自己這師父名聲肯定不好,就是不知道是不好到什麼程度了,暗道:“今天非得打探清楚才行。”兩人一前一後,往雅靜院飛行,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慢慢的畢儒清覺得潘乘風很好說話,又一點架子沒有,這在御雷宗就沒遇上這樣的親傳弟子。那些個親傳弟子,哪一個不是眼睛長在頭頂上?潘乘風問道:“小畢啊,你說我這師父是不是太不靠譜了,跟人家打賭,把家當都輸光了,還連累我們做徒弟的被人看不起,哎。”
畢儒清終於忍不住了,接茬道:“可不是嘛,裘師祖那麼高修為,卻經常幹一些不靠譜的事,這些事在宗門就早就傳開了。”潘乘風問道:“哦?那老東西還幹過什麼事?”畢儒清聽見潘乘風都喊自己師父老東西,終於敢開口說了,靠近潘乘風小聲道:“上次,有個外面的世家來宗門鬧事,原來宗主是非常的生氣的。但是人家來宗門是來要債的,還拿了大長老的欠條來。說大長老和人家打賭,欠了人家一屁股債,然後就躲進宗門,傳訊也不回覆。人家沒辦法,才來宗門找宗主討說法。”潘乘風暗道:“這老東西,還欠著外債,小爺以後該不會要幫他還債吧?”
畢儒清繼續道:“還有一次更離譜!”潘乘風急忙豎起耳朵問道:“怎麼離譜了?”畢儒清道:“裘大長老去給他徒弟提親,人家不答應,裘長老就把人給打了!那個世家的老祖也算是御雷宗的旁支,哭著來宗門找宗主告狀,說是把人家姑娘的老爹扒光了,吊在了城門口三天三夜,人家現在氣得怒火攻心,差點沒緩過勁來。宗主好一通安撫,還給了不少好處才把事情按下去了。”
潘乘風摸著下巴,暗道:“這樣說來了,老東西對小木頭還是不錯的嘛,只是不會挑人下筷子啊。”見潘乘風沒說話,畢儒清還以為自己說多了,人家不高興,急忙閉嘴沒有繼續說下去。誰知潘乘風拿出個儲物袋遞,遞給了畢儒清道:“把那老東西的所有糗事都跟我說說,這些是一點小意思,師侄拿去修練,早日化嬰,不要再守大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