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自己手中的金火,會被撲滅?
那個老伯手上的藍光,又是怎麼一回事?
“沐沐,你沒事吧?”
是白玉肖顏急忙趕來的聲音。他只不過去了一會兒,沐沐居然會被這個土裡土氣,毫不起眼的老頭,撲滅了手中的金火,看來是他大意了,回去時,估計又要被那隻傲嬌的老狐狸奚落了!
“小顏,我沒事。”
她抿了抿唇,側眸一笑,接而取出斜挎包包裡的紙巾,將手中的藍色液體擦拭乾淨,丟於一旁的紙簍裡。
“最裡面的臥室,有古怪!”他在花沐沐的耳畔,低語了幾句。一雙墨如黑曜石的眸子,緊緊絞著對面的老伯。
四目對視,隱約發出“吱吱吱”的火花聲。
來不及思量,花沐沐便想要早早結束這一切,就轉身跑去了最後一間臥室,丟了一句話給白玉肖顏,“小顏,我得去看看那裡是否有王珍珍的靈魂,這裡就麻煩你了!”
“不行!妖女,快給我滾出去,擅闖名居,就等著坐牢吧!”
吳曉新已經追上了她,長臂一伸,擋在了她的面前。要是真的被這個女人發現了什麼秘密,那可真要出大事了!
“切,至於嗎?還沒聽說過擅闖民居還要坐大牢的,幼稚!參觀參觀你家的臥室,不會這麼小氣嗎?”
她輕睇了他一眼,嘴角一噘,忽而眉梢一鬆,身子向前一傾,假裝怏怏一笑,“裡面該不會真得有什麼大寶貝吧?”
他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可下一秒,已經被他很好的掩飾了過去,“妖女,別胡說八道。”
“老公,快把他們趕出去啊!”王珍珍似乎有些急了,雙手時不時抓著身上,脖子上,甚至已經把腿上的紅色長裙給掀了起來,使勁的抓著撓著,似乎這些還不夠止癢,完美的肌膚,硬生生的被她抓出了數條觸目驚心的血痕來,泛著水潤的血溝。
該死的!再這麼抓下去,不成血棍了!花沐沐低咒了一句。
可紫眸撇向外頭的大廳時,已經看到白玉肖顏與那名老伯在火拼了,拳腳聲不停,藍光與白光交錯縱橫。
不管了,今天就當一回擅闖者又如何?
思罷,從包包裡倏地取出另一張藍色的紙牌,“藍衣,使出你的拿手好戲。”
藍衣領命,在空中“噌噌噌”的活動了幾下筋骨,接而,搖身一變,幻成一條藍色的長繩,向吳曉新兩人逼近。
他們一見,不由向後倒退了幾步,可兩雙鳳眸憎恨的看著兀自走近最後一間臥室的女人,瞳孔裡絞著一抹猙獰的怒火。
“妖女,快點出來。你……”不等吳曉新把警告的話講完,藍衣驀地用長長的繩身,將他們兩個背靠著背,一圈又一圈的綁在了一起,最後還打了一個漂亮的藍色蝴蝶結。
走近最後一間臥室,花沐沐只感覺到了一種感覺,就是冷!
昏暗的視線,緊閉的窗簾,幾近發黴的空氣,可細聞,空氣中似乎還帶有一種腐敗的氣息,沒錯,就是那種屍體逐漸開始腐爛的氣味。
摸了摸牆面,“啪嗒”一聲,終於開啟了白燈。
頓時,周遭的一切一目瞭然。
一張二米五左右的大床,一個西式的衣櫃,還有一張化妝臺,這裡的傢俱,包括牆面上的桌布和窗簾,全都是清一色的白色。
白色,可以是純潔的象徵,也可以是一種對已世之人的思念。
紫眸緊緊凝上大床上躺著的新娘,一身白色的婚紗,玲瓏的將她姣好的身材完美的展現出來。
花沐沐越是走近新娘,越是覺得周遭的空氣,變得越來越寒涼,不由護上自己凸起的肚子。
近了近了,當她看清新娘睡著的樣子時,瞳孔猛得一斂,目光緊緊盯著那張蒼白死氣的臉,這還不是最可怕的。
恐怖的是,她緊閉的那一對白眼皮上,畫著兩個圓溜溜的大眼珠,畫工很是講究,可與她其他的五官拼在一起,著實駭人!
“原來在這個繁榮的城市,也有人會用這種投機取巧的手法,來騙過死神的法眼,以此來達到重生的目的!”
花沐沐彎腰,摸上恐怖新娘脖子上的那串粉色珍珠項鍊時,嘴角不由上揚,冷哼了一聲,“怪不得王珍珍的靈魂會歸不了位,原來這條珍珠項鍊起的鎖魂功效,還是最大的!”
在第一天室內拍攝時,吳曉新先是用老式相機拍下王珍珍的靈魂碎片,再是用珍珠項鍊將她的靈魂鎖了起來。
第二天,戶外場景拍攝時,吳曉新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