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一般的男人了。
花列啊花列,我軒轅沐梨該嫉妒你好,還是該憎恨你好呢?
沐沐本是我命中註定的女人,因為你的出現,深深扎進她的心底。
這一世,即使把她對你的記憶,打入小黑屋,又如何?
越是想忘記,越是會如影隨行,瞬間能侵佔大腦內的空隙裡。
“小白……”
女人咬了咬唇,垂眸,卻說不出一句安慰的話。
正當兩個人未語的時候,傳來一聲痛呼。
“哎呀!痛死了!”
女人痛得捧住了大肚子,眉心蹙緊,臉色微微蒼白。
“娘子,是不是小沐梨又踢疼你了?”
男人急忙躺進被窩裡,伸手,輕輕摩挲著女人的肚皮,隔著肚皮,對裡面的小沐梨說道:“小東西,不許欺負你的孃親,要不然等你出來後,爹爹就不疼你了!要欺負你孃親,也只有爹爹才可以,知道了嗎?”
聽著他逗趣的話語,女人抿唇淺笑,兩眼彎彎,幸福爬滿了她微胖的臉頰。
末了,滿頭亂髮的男人,終於訓完寶寶,出了被窩,因為被子裡缺氧,他憋得滿臉通紅。
“小白,你不要再生氣了,好不好?他怎麼說曾經也是我的朋友,我們根本沒有什麼的。”
他,指的是梨花項鍊裡的魂魄,花列。
軒轅沐梨咬牙,假裝理解的笑了笑,“娘子,小白知道,只是心裡會不自然的發酸吃味!”
女人只是淺淺笑著。
男人的心裡,早已篤定,要將花展託付於他的事情,收齊花列的靈魂碎片,這件事情,得早點進行才是。
這短時間,因為花沐沐懷孕,行動不方便,花展才沒有一而再,再而三的在暗地裡勸他。
眼下,這件事亦是跟魔鏡一樣,不容再拖。
女人不知道男人吃味的心思,兀自揚起小臉,對著男人飽滿的前額親了親,“小白,沐沐這一世的心裡,只有你一個人!”
前世只能是一種過去的回憶,酸甜苦辣,不要再讓小白知道了,傻女人!
在心裡,她狠狠的罵著自己的失態,指責了自己一遍又一遍。
在解決花列魂魄,與身上的媚毒前,教學樓的魔鏡,才是重中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