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誰的靈魂吞併了誰的靈魂？

等等，為什麼哈利·波特的靈魂會和黑魔王的靈魂扯上關係？魂器？額頭上的傷疤……還有那奇異的疼痛……

魂器！

斯內普猛地站起身，腦袋重重磕到了馬車車頂的金飾。

“呃……西弗勒斯？”盧修斯古怪地看著他，沒問題吧？兩個黑魔王讓他腦袋壞掉了？

“沒事。”斯內普重新坐下，帶著深深的絕望。

哈利對盧修斯打眼色：是不是一樣很久沒看到？

盧修斯無奈搖頭，這種因為你好欺負所以就是要欺負你的遊戲，他親愛的主子怎麼就玩不膩？

馬爾福莊園，食死徒的中樞點，曾經最輝煌的地方，或者現在也最輝煌？

卻是從完全不同的角度看了。

黑色的藤蔓蔓延在莊園四周，遮蔽其中的一切，大門緊閉，沒有半絲生氣。馬車將行至門口時，斯內普站在車轅舉高左手，憑藉黑魔標記開啟大門。

“V莊園呢？自己也不是沒地方住，借住在別人家裡這麼丟人。”哈利輕飄飄地說：“除了V莊園和波特莊園，我還沒在別處一住幾個月。啊，對了，蜘蛛尾巷不算，那裡小小的生活偶爾我也會覺得很不錯。”

斯內普的手臂又顫了一下，忍不住說道：“如果你足夠有腦子，那就不應該隨便亂說話。”

“黑魔王不允許無禮的人在自己面前……西弗勒斯你猜猜，我們兩個誰更能剋制住誰一點？”

“他只是要看看你，自從知道了你的紅色眼睛開始。”斯內普沒有正視他：“那是斯萊特林的標誌，不是嗎？”

“……噗……呵呵呵，什麼時候斯萊特林的血統可以從眼睛來分析了？紅眸的人世上的確不多，但也並非就只有斯萊特林一個。”哈利推開車門，踏上柔軟的草地：“一個沒有斯萊特林特質的人不會被承認，就算有這個稀薄的血統在體內，也一樣。”

以手按了按胸口，哈利還是沒有拿出那樣東西。

或許這時候才明白他真正的意思，斯內普無法不驚愕：“你的意思是……”

“鑑定。沒錯，我是為了檢驗伏地魔而來，要看看他有沒有為王的氣質。如果有，放任自如，如果沒有，我殺了他，這就是你們想要的結果。”

“你早就這麼打算了？”

“我的打算自然不能讓鄧布利多知道，否則，不是自己把機會送上門，給人利用？”哈利甩上車門：“其實若不是你太在乎莉莉……”

他走進莊園，馬爾福緊隨其後。不過這次隔開了一些距離，分開下屬和主人的身份。

“什麼意思？”斯內普低聲問盧修斯。

如此迅速的問話讓盧修斯意外看了看他，然後嘆息著搖頭：“西弗勒斯，真不習慣看到這樣的你，莉莉·伊萬斯成為最大的弱點。”

“什麼意思？”斯內普的臉立刻沉下來。

“沒什麼，字面上的意思。”盧修斯快走幾步，不讓自己和斯內普有說悄悄話的機會。

哈利未曾錯過身後的交流，相信盧修斯也已經發現，這個不是他的西弗，只是不同世界一個相似的，叫做西弗勒斯·斯內普的靈魂而已。

而此刻的霍格沃茨，學生們都在歡慶。

歡慶什麼？

拜託，西弗勒斯·斯內普不在了哎！不管什麼原因，今天下午所有有魔藥課的學生普天同慶。

聽說是教授草藥課的教授來代課來著，斯普勞特教授很溫柔啊。一堆學生們浮想聯翩，冒著幸福的泡泡在坩堝前等待。

然後，教室的門以雷霆萬鈞的氣勢突然被開啟，大踏步走進來一個挺拔的身影。

這個頭絕對不是斯普勞特教授……學生們一時間陷入困惑。

飄逸的黑髮垂在臉側，微顯瘦削的臉龐線條卻很完美，合身的長袍造價不菲，從手指的骨節到臉上的神色，都能看出他是一個嚴謹而且堅忍的人。

稱不上美男子的臉卻帶著讓人沉迷的味道，正在感嘆中，學生們第一個意識到學校裡似乎沒有這麼一個人？第二個意識到，這個人怎麼看著那麼眼熟啊？

德拉科突然指著他，手指顫抖：“他他他——”

“德拉科。”男子突然轉過頭，冷冷問道：“你父親和哈利·波特呢？”

波特在這裡還問波特？德拉科沒有時間多想，只憑直覺回答：“今天他們和斯內普教授一起離開，應該是去了我家的莊園。”

陌生人看了一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