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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江小姐,恕我冒昧。”那位姓伍的人朝我微微點頭,“我想請你幫個忙。”

聽完他的自述,我才想起,這不就是我在榮享舊宅見過的伍叔叔嘛。他找我幫什麼忙?

伍先生建議我上車,坐下好好談談。

“不知道,江小姐最近有沒有和榮小姐聯絡?”伍先生開門見山地問。

我搖搖頭,似乎有一個多禮拜沒有和榮享打電話了。主要也是因為趙允芝實施的“白色”恐怖。

“那我想請江小姐幫我找找她。”伍先生懇切地說。

“榮享怎麼了?”我大聲問。

“前幾周,可能是和厲先生起了爭執,沒想到,她居然離家出走了。”伍先生頗顯焦急地說。

我啊了一聲,頓住了。這樣就不好說了。

“我們找了很久,都沒有她的訊息,以前她也有類似情況,但是這次就連信用卡的記錄都沒有。厲先生不在國內,沒法趕回來。我們也多方努力,萬不得已才來找江小姐幫忙。”伍先生為難地說。

“沒事,你不用這麼客氣。可是,我最近也沒有她的訊息。”我也失色地說。

“那她會跑到哪裡去呢?”伍先生微蹙眉,十分憂慮。

“你等一下,我查查我的手機。”我突然想起,沒定榮享會給我手機打電話。而我因為趙允芝的暴政,被剝奪了手機使用權。今天是因為出門在外,才勉強答應讓我拿在身邊的。

我掏出手機,開了機,果然有數十個未接電話,但是沒有一個是榮享的。我著急地一條條檢視,現不久前有一條程嘉豫給我的簡訊:“榮享在我這裡,盼復。”後面還附上了他當地的聯絡電話。

我和伍先生四目對視,微微鬆了口氣。我立刻給程嘉豫打了電話,好久才有人接,等了半天,電話那頭,一個久違的聲音響起:“我是程嘉豫,請問是哪位。”

我激動得莫可名狀,語無倫次地說明情況。程嘉豫一如繼往的溫言溫語:“江米,你不要急,她現在還在我這裡。不如你們派人來接她吧。”

我忙不迭地道謝,問清了地址。最後程嘉豫想了想,又說:“江米,榮享這些天情緒比較低落,可她是女生,我也不知道從何勸起,我想你來勸會更好些。”我想了想,就答應了。放下電話,我和伍先生交待了狀況,提出我和他一起去接榮享。

“這太麻煩江小姐了。”伍先生歉意地說。

“沒關係,我和你一樣關心榮享。”我客氣地說。當下,伍先生就吩咐司機連夜趕往江西九江。

車子剛出新洲,我的手機就響起,是喬以婉。

“江米,你在哪裡?”不等我回答,就急急地說:“啊,你還當我是不是朋友啊,你懷孕這麼大的事,也不和我透露。枉我那時極力撮合你們,你也太不夠意思了。”

原來她是來問罪的。

“啊,還沒有三個月呢,雙方家長一致決定不許向外人透露的。”我低聲解釋。

這一解釋更糟。迎來喬以婉狂風暴雨般的責備。

“我是外人嘛,啊,我們三結義過的呀。我沒有你這樣無情無義的姐妹。”說著斷然掐了電話。

我灰溜溜地摸摸鼻子,心想,大老遠打電話就是為了這點破事,喬以婉也太沉不住氣了。不過很快,電話又響起了,我一看又是喬以婉,估計她覺得剛才太暴力了,打算認錯。我惡毒地看著電話歡快地震動幾回,看看折磨得差不多了,就在最後一刻慢條斯理地接起:“啊,要認錯啊,行了,我原諒你了。你也知道我是沒辦法。我家裡有n座大山壓著我,我也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電話一端沒有聲響。

“哎,行了,我知道你仗義。我現在還要趕路。明天再和你聊。”我大度地說。

“你到底在哪裡,江米。”葉容寬厲聲喝道。

我有一刻詫異,才回想起來,我這是剛從會場出來去九江,沒有和葉容寬打招呼。

“葉容寬,我要去接榮享,她情緒波動太厲害,我們都怕她出事,所以現在趕去。”我急忙解釋。

“我問你現在在哪裡。”葉容寬很惱怒地問。

“葉容寬,你那麼兇幹嘛?”我不高興地說。

“我問你現在在哪裡。”聲音明顯比上一句還響。

“你這麼大聲幹嘛?我又沒幹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我只是去接榮享而已。”我也高聲對抗。

“你到底現在在哪裡。”葉容寬看來是威了。聲音從量變轉為質的變化,聽得出已經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