獲取證據，除了依靠特種部隊之外，還得依靠戰術偵察力量。更重要的是，軍情局必須提前確定印度部隊的編號，主要印度軍人的身份，還得在盧誠聞率領部隊展開行動之前完成策反工作。

執行起來並無多少難度，只是工作量很大。

2月7日，“國界暫定法”進入最後的投票表決階段。

作為中央組的代表，王元慶參與了投票表決，至少在個體代表大會上，王元慶的權利與其他代表沒有區別，只能投一張票。

這一天更早一些時候，在盧誠聞的安排下，由閔瑞麟率領的一支特種部隊到達藏南地區中印實際控制線北側，穿上邊防部隊的叢林迷彩服，代替被軍區調走的邊防部隊，開始執行邊境巡邏任務。

直到收到確切訊息，李存勳才離開軍情局，趕往元首府。

在他到達元首府的時候，王元慶還在履行代表職責。

雖然李存勳很想聯絡王元慶，但是考慮到元首的整個部署，李存勳耐住了性子。

傍晚，王元慶回到元首府。

如同外界預測的一樣，在經過激烈討論與反覆修改之後，“國界暫定法”在獲得絕大多數代表支援的情況下順利透過。審議過程中，數個代表組對該法的詳細條款進行了修改，還有數個代表組提出了新的條款。與顧衛民制訂的草案相比，獲得透過的《未定國界暫定法》增加了授權國家元首可以採取實質性行動，實現法律中所規定的新國界。也就是說，即便王元慶打算發動戰爭，也不會存在法律上的問題。

對共和國來說，這是一部具有歷史意義的重大法律。因為在這部法律中，沒有為“未定國界”做出明確定義。可以說，這既能看成是制訂法律者故意留下的漏洞，也是今後對法案進行修改的切入點。

最終結果比王元慶希望得到的還更好得多，顯然，王元慶的心情很不錯。

卷九　暗流湧動　第30章　有限衝突

布魯德林回到華盛頓，還未來的及清點新德里之行的“戰果”，南亞局勢再次震盪。

2月7日，新德里時間5點30分，印度邊防巡邏隊在康格多山以南、德讓宗以北越過中印實際控制線，襲擊了一支中國邊防巡邏隊，隨後印度邊防軍炮兵向交火地區開火，造成3名中國邊防軍戰士陣亡、8人負傷！

戰鬥地點確實在中國實際控制線一側。

喜馬拉雅山南坡的硝煙還未散去，中國全體代表大會以超過90％的支援率透過了得到全面修訂的《未定國界暫定法》，授予國家元首最高處置權。隨後，該法案經王元慶簽署確定，正式生效！

這是巧合嗎？

鬼才相信這是巧合！

幾十年來，印度軍隊早不越、晚不越，偏偏在中國即將透過具有戰爭強制行為能力的新法案前幾個小時越過實際控制線，製造邊境衝突，為中國發動戰爭創造理由，肯定不是巧合，而是預謀！

“絕對是預謀！”湯馬駟說的非常肯定，就像親眼所見一樣。

“如果我沒猜錯，這是一起早有預謀的行動，策劃者肯定是中國軍情局。按照我們剛剛從印度獲得的訊息，向中國巡邏隊開火的炮兵在凌晨五點左右接到了印度東部戰區司令部的命令，進入戰備狀態，半個小時後發生邊境衝突，前線指揮官、也是下達開火命令的巡邏隊指揮官在戰鬥中陣亡。軍情局做得很徹底，即便印度想進行調查，也死無對證。至於那份戰備命令，很有可能是軍情局利用掌握的印軍通訊程式碼下達的假命令。”

“中國有印度軍隊的通訊程式碼？”

“沒什麼好奇怪的，第四次印巴戰爭後，中國非常重視印度的情報工作。”湯馬駟冷笑了一下，說道，“別的不說，十幾年來，每天都有兩架戰略偵察機與兩架電子偵察機在中印東西邊境附近巡邏，蒐集印度軍隊的部署情況與各種電磁裝置的工作頻率。這樣的事情，我們也在做。如果總統需要，CIA能夠在二十四小時戶內提供印度軍隊的通訊程式碼，甚至印度高階指揮官的行程安排。”

韋斯特伍德皺了下眉頭，朝布魯德林看了過去。

國務卿聳了下肩膀，說道：“毫無疑問，湯馬駟說得沒錯，這是一次有預謀的行動。”

“問題是，中國會制造戰爭嗎？”

聽到國防部長杜奇威的話，幾個人都朝他看了過去。

“有足夠的證據表明，中國沒有進行大規模軍事調動與軍事部署。”

“如果中國提前進行軍事調動，這就不是一場由印度引發的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