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
“二皇兄不也是?”滕譽掃了一眼他身後跟著的人,發現大部分是各國來的使節,以及部分朝廷新貴,看來這陣子滕吉的日子過的挺愜意。
也能理解,二皇子以前在軍隊就有基礎,現在又得皇上重用,不少中立的朝臣都開始偏向他。
畢竟大皇子一派人看重的是雲家派系,沒有靠山的朝臣即使投靠他也得不到重用,還不如賭上身價性命,押寶在二皇子身上。
這段時日來,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皇上對大皇子不滿,而開始栽培二皇子了,在接觸過二皇子後,發現這人並不如傳言那麼有勇無謀,仔細一算,勝算也不小。
“哈哈,我們正打算去城外的三里屯遛馬,三皇弟不如一起?”
“沒興趣!”滕譽冷淡的拒絕。
二皇子往他懷裡瞥了一眼,只能看到半個後腦勺,不過看髮型也知道是個男的。
他曖昧地笑笑,“好吧,為兄明白了,那就不打擾三皇弟的好事了。”
“等一下,久聞三殿下的大名,此次來大梁還未曾好好交流過,不知是否有榮幸邀請三殿下一遊?”
出聲的是西域某個小國的使者,穿著臃腫的長衫,裹著面巾,說著磕磕巴巴的大梁語,雙目有神地看著滕譽。
滕譽挑了下眉,重新打量了那人一眼,“抱歉,本殿下還有要事,恕不奉陪!”
“這難道就是大梁的待客之道嗎?”對方明顯不高興了,連聲音都提高了不少。
滕譽嘴角一扯,皮笑肉不笑地說:“有我大梁的二皇子作陪還不夠?就是你們國主來了也是這種待遇,別真把自己當個人物!”
“你……”
“三皇弟,不可無理!”二皇子虎下臉訓道:“父皇再三囑咐要為兄善待各國使節,你這話豈不是有意挑撥我們兩國關係?”
“照二皇兄的意思,我不陪這個男不男女不女的某國使節,兩國就要打起來了?那可好,讓他們派兵試試。”滕譽一副夜郎自大的模樣,把大梁的官員氣的夠嗆。
一些年輕的官員只聽說過的、三皇子有多糊塗,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話大家心裡想想就好,如何當著人家使節的面說出來呢?
還真是被寵壞了啊?
不過還輪不到他們來教育三殿下,只能安撫那名被激怒的某小國使節。
殷旭被吵得不耐煩,從披風裡鑽出來,一股冷風打在身上,讓他精神了不少。
“怎麼還不走?”他不耐煩的聲音傳來,滕譽安撫地順了順他的背,留下一句:“祝各位玩的盡興。”就帶著人走了。
兩相交錯之際,殷旭瞥了一眼對方人馬,閉上眼睛,一絲絲魔氣從他的掌心溢位,隨後鑽入了二皇子和那名使節體內。
自從除夕宴有了意外之喜後,他這兩天抽空鑽研了下如何用魔氣控制人心,發現這是個很好的作弊器,只要他想,可以用魔氣引發人內心的貪慾、情慾、物慾、將他們內心的慾望放大無數倍。
到了三皇子府,滕譽抱著人進了浴瀾池,直接把人丟進水裡,自己站在池邊慢條斯理地脫衣服。
殷旭沒料到他會這麼做,嗆了一口熱水,還好這池水是流動的,否則讓他喝下自己和滕譽的洗澡水,有夠噁心的。
他身上穿了不少衣物,此時被水一泡,重重地掛在身上,見滕譽已經脫光了下水,他隨手扯下外衣丟到他頭上,趁著他看不見的時機游過去將人壓進水中。
“哼!讓你欺負爺!”殷旭在他腦袋上敲了幾下,聽著對方的咳嗽聲才放手。
正善心大發地把滕譽腦袋上的衣服拿開,對方卻先他一步抱住他的腰,將他也壓進水裡,甚至整個人都壓在他身上。
殷旭憋著氣在水下掙扎,奈何對方抱的太緊,力氣也比他大,半響也沒被他掙脫開。
直到他這口氣憋得面紅耳赤,滕譽才突然壓下腦袋,吻住他的唇,往他嘴裡度了一口氣。
憋得火辣辣的胸口被這一口新鮮的空氣滋潤的又恢復了正常,他摟住滕譽的脖子,貪婪地吸取他的氣息。
直到兩人在水下都受不住了才一起破水而出,急促地喘息著。
兩人額頭抵著額頭,同時笑出了聲。
滕譽按著他的後腦勺在他紅豔的雙唇上重重一咬,“還敢不敢去青樓了?”
“敢啊,哪天不痛快了再去,有免費的出氣筒,不用白不用。”在青樓那種地方發生衝突,實在是太正常了,而以殷旭現在的身份,在京都還真沒什麼人不敢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