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的事。這讓吳麗新非常洩氣。
最近她又聽說有個偏方,就按人家說的抓了很多中藥,她專門去買了個藥壺,天天晚上在陽臺熬藥,儘管這樣,還是有些味道傳進屋裡,弄得家裡都是藥味。齊子林倒也不怪她,反而覺得她更加可憐,她想要孩子都快想瘋了。現在吳麗新的主要精力都在想生孩子上。
今晚又聞到這些味道了,齊子林皺了皺眉,他還是想好好和她談談:“麗新,過來。”
“等一會兒,再有十分鐘就好了。”吳麗新頭也不抬地回答,她的眼睛一直盯在藥壺上。
齊子林只好走到陽臺上:“麗新,我覺得,你也沒必要這麼急,咱們這樣不是挺好嗎?說實話,我並不喜歡小孩子,挺鬧的。”
“我喜歡。”吳麗新固執地說。
“可是,也不能這麼心急啊?聽解斌說,你工作中都出亂子了,是不是工作的時候也分心了了。這樣可不好。”
吳麗新撇著嘴:“一個大男人還學著告狀啊?他還說什麼了?”
“沒什麼,就說你好像有心事。”齊子林把解斌的話簡化了很多,解斌最近對吳麗新印象很差。
吳麗新開啟壺蓋看了一下:“子林,我過幾天回家一趟。”
“你前些天不是才回去過嗎?”齊子林不解,她怎麼回家越來越勤了?
“我爸身體不好,我得常回去看看。”
“那裡不是有你嫂子和哥哥嗎?”他們離家多近啊,吳麗新回家一趟很麻煩。
吳麗新搖了搖頭:“別提他們了,他們眼裡就只有錢,父母老了,沒油水可撈了,馬上就成為他們的累贅,也基本不上門了。”她站起來:“我這次回去,給他們一些錢,讓他們多操心照顧父母,可能用錢催著,會好一些。”
齊子林也搖搖頭:“那這樣吧,我也和你一起回家,我也想看看父母了。”
吳麗新想了想:“那,行吧,我們一起回去。”話是這樣說,她可不願意齊子林打亂了她的計劃,不過,她慣常會見機行事,也不覺得齊子林是個大障礙。
吳麗新回家幾次,根本沒有去看父母,她都傷心透了,她出了那麼大的事,家裡不管不問的,她都覺得沒有親情存在了。她現在唯一的親情和愛情都是齊子林,所以她才瘋狂地想要孩子,如果齊子林厭倦了她,她就真一無所有了,如果有個孩子,總還是有一點寄託。
越是想要孩子,吳麗新就越是痛恨吳總一家人。現在她已經打定主意,要對吳一珊下手了,如果她也生不了孩子,乾脆讓吳總一家也沒有孩子。這是她絕望後的想法。方思雨現在不是她最大的敵人了,因為有李悅悅摻乎,她倒是省了心,所以吳麗新把仇恨的目標已經轉向吳總家,所以李悅悅向她求助時,她也只是不痛不癢地給李悅悅一些建議。吳麗新清楚地看到,只要李悅悅得不到程憶凡,這棵搖錢樹就不會停止送錢的。
春節來了,方思雨以為,這個春節會很悲慘,但是比預想地要好,程憶凡還是去外公家過年,然後回方思雨家呆一天,最後再回程文宗家,今年與去年的順序正好相反。這是中國人最重要的節日,之前說好,就是隱離了,也要一起回去過節,不要影響了家人的情緒。何況兩人的誤會已經部分解除,自然願意出雙入對。
對於這件事,李悅悅有很大的意見,可是她又只能乾瞪眼,這在合同中是事先寫好的,她也不好說什麼。李悅悅還是回孃家過年,李開嶺又高興又難過,全家人只有他是知情的,對李悅悅那套說辭,他是不相信的。他看著女兒強顏歡笑,心裡非常難過,他決定年後找程憶凡談判,以李氏集團繼承人的巨大you惑先收服了他,讓他好好對女兒,反正繼承的事還早,先試一下這小子。
在程憶凡和方思雨在他們的小家裡,兩人正在聊天:“思雨,還有幾個月,我和李悅悅的合同婚姻就要結束了,不過,有一點我得說明,即使和她結束了,我依然不能回家,還有很多問題沒有解決,我們還得等待。”
方思雨撅著嘴,很不情願:“到底為什麼嘛?我真是倒黴,結婚得隱著,離個婚還得隱著?是不是復婚也要隱著?難道我前世是隱者嗎?”
看到方思雨不高興,程憶凡的心立刻提了起來:“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太笨了,一時想不透問題的癥結所在,讓你受委屈了,將來,我們還有很長時間,我會好好補償你的。”程憶凡輕聲地安慰著她。
兩個人都不再說話了,只是默默地各自想著心事,明天就要回上海了,兩人又得開始那種相見如陌路的生活,情緒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