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都看著喬信庭,等他的下文。
“與雲坊公司合作,起初我是很高興的,但今天來看,你們的管理方式是不是存在很大的問題?居然連員工的安全都不考慮,在高溫,室外溫度三十七八度的時候,還讓人在外面作業,程總,從這一點說,我很懷疑你的工作能力。”
程憶凡憨憨地笑了一笑,無話可說。
李悅悅的臉色有些變了,她咬了咬牙,哈,原來是場鴻門宴,替方思雨抱不平來了。
“對剛剛簽約的合同,我覺得也有必要重新再衡量一下,你們知道,我公司還不算十分困難,這點毀約賠償金還付得起。”喬信庭越說越嚴肅了。
初時,聽到喬信庭為自己抱不平,方思雨還挺感激的,說到毀約一事,她就皺眉了:“喬總,沒這麼嚴重。”
“你們倆,好好看看方經理的臉,都曬成這樣了,她還替你們說話?你們不覺得臉紅嗎?慚愧嗎?”喬信庭越說越氣。
“這個確是我考慮不周,以後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了。合同的事,咱們還是不要影響友好的合作”程憶凡慎重地選擇著詞語。
“信庭,這和憶凡沒關係,是我想要一份材料,一時著急,忘記天氣的問題了,我向方經理道歉。0”李悅悅忍著怒氣向方思雨點了下頭:“不好意思啊,讓你受累了。”
“李董客氣了,為您服務是我份內的事。”方思雨微笑著,差點掩飾不住臉上的得意了,真想不到,這口惡氣居然是喬信庭為她出的。
方思雨倒是氣順了,可李悅悅可真窩了一把火,從小到大,她從沒吃過這樣的虧,一坐上自己的車,她的臉色就變黑了。因為喬信庭的這一介入,李悅悅恨方思雨的心又添了一層,居然連她的青梅竹馬都勾了去,簡直是罪不可赦。這個女孩看來真是個狐狸精,怎麼以前沒注意到呢?再不能輕敵了,一定要讓她徹底出局,可是方思雨現在有這麼多的保護人,她要怎麼做才好呢?
程憶凡這人好像油鹽不進,這樣看來,必須在輿。論方面下點功夫,從外圍著手反正男女關係這事,是說不清、道不明的。李悅悅認為自己說出程憶凡去李家赴宴一事,大家以訛傳訛,會漸漸促成兩人的好事,事情會慢慢像她預計的方面發展。
在一次宴會上,一位比較熟悉的周姓朋友開起了玩笑:“程總,什麼時候喝你們的喜酒啊?我可是等了很久了,脖子都成長頸鹿了。”
“是啊,現在流行隱婚,我們都在背後猜測,你們是不是隱婚了,怕請我們喝杯喜酒。”另一個姓向的女子也來湊熱鬧,她是李悅悅的好友,深知李悅悅的心意。
周先生萬分驚奇:“不會吧?你們還少這杯酒錢嗎?”
“去!”向女士推了一把周先生:“一邊待著去,隱婚是時尚,懂嗎?”
李悅悅只笑不語。看到李悅悅的表情,在座的人無不以為是預設,大家笑得更加歡暢了。
看到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自己身上,程憶凡正中下懷:“大家的玩笑開得真是好笑,我都已經結過婚了,還喝什麼喜酒?要不要我就補請一場?”
眾人親耳聽到程憶凡這麼講,一時不知怎麼接話,都把目光轉向李悅悅,後者的臉上很努力地保持著微笑,尷尬還是能看得出來。前些天,她自己還說程憶凡第一次上門,家人如何如何地重視。
周先生還是反應最快的,他哈哈一笑:“這年頭,最不可靠的是婚姻,最無趣的也是婚姻,倒不如像你和李總這樣,兩人如影隨形,恩恩愛愛的,像神仙眷侶一般,悠哉悠哉,多好啊?”
“的確,沒有被婚姻束縛的愛情才是真正的愛情。”另一人也隨聲附和:“婚姻是最不可靠的,所以擁有純粹愛情的人才是最偉大的。”這些人都知道李悅悅的心思,這麼說她會高興些。果然,李悅悅的臉色好看了很多。
既然已經表明了身份和態度,程憶凡也沒必要去做些多餘的爭論。只是不置可否地笑了一下,難道要他把不愛李悅悅幾個字貼到額頭上去嗎?他鬱悶地自己喝了一杯酒。
其他人又說起別的話題,氣氛又活躍了起來。因為當眾被程憶凡將了一軍,儘管表面上沒有惱怒,心裡還是十分不快,三杯兩杯的,李悅悅的酒就喝大了,散場的時候,大家不約而同地走在前面,沒人去管李悅悅,程憶凡無奈,只得過去扶著她,慢慢地往外走。“你打電話叫司機來接你吧。”
“不打,我要你送。”李悅悅醉酒之後,沒有高高在上的那種氣勢了,她撒著嬌。
程憶凡給康非打電話:“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