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我還是不能相信這是真的,別說是思雨,這實在太突然了,我一點預感都沒有。難道事前有什麼可疑之處嗎?”關玉瑩邊想邊搖頭:“沒有啊。”
王樹昂著頭看著天花板,他眨了半天眼:“不正常的地方還是有的,只是沒想到結局會這樣。我是他們倆人的好朋友,我自以為最瞭解他們,可現在看來,我只是瞭解思雨罷了,程憶凡藏得太深了,根本看不透他。”
關玉瑩做了個打冷顫的動作:“我現在想起程憶凡的話,都要起雞皮疙瘩。那是什麼態度?分明是要把人傷得體無完膚?置人於死地,我覺得他根本沒有真愛思雨姐,否則怎麼能說出那樣的話?做出那樣的事?”
“是啊,離婚的、分手的人有很多,哪有做得這麼絕的?如果是以後永不相見也就罷了,可以後還要經常面對,這樣的確是不可思議,也更顯出程憶凡的可怕。”王樹給關玉瑩倒一杯水:“喝一口吧。”
關玉瑩接過杯子,喝了幾口:“把慶祝日變成災難和恥辱日,全世界也就他一人做得出來,如果你還和他做朋友,我立刻與你絕交。近墨者黑,想想都可怕。”她臉上的表情還是害怕的樣子:“可是,思雨為什麼要單獨面對這樣一個惡魔呢?”
“她不相信,也不接受這樣的突變,這是她最後的救命稻草。”王樹惋惜著。
關玉瑩著急起來:“那思雨不是很危險?
“程憶凡會不會殺人不眨眼?我看他的眼神兒真是很嚇人的。就像傳說中的魔鬼一樣。”關玉瑩著急地苦著臉。
王樹搖了搖頭:“應該不會,他不想讓她死,否則不會拴她五年。”
關玉瑩不贊同王樹的說法:“啊呀,你真是,這才最可怕,他是讓她生不如死呢。”
王樹咬著牙沉默了,這個詞在他腦海中閃過很多次,如果認定了這個詞,他和程憶凡的友情也徹底完結了。如果讓另一個人生不如死,那這人和魔鬼有什麼兩樣?
關玉瑩看到王樹黑著臉,一言不發地瞪著牆,她也沉默了。兩人都長時間地看著牆,彷彿那面白牆真能看出什麼結果來。
方思雨連選擇死亡的權利都沒有了,她還能怎樣?在紀敏的苦口婆心之下,方思雨終於同意把這一切先交給時間,讓時間來檢驗事情的真偽。她現在最苦惱的不是這個,而是她為什麼不痛恨程憶凡?是她的感覺麻木了嗎?她失望、心痛、茫然、迷惑,但還是恨不起來。這個轉折太快了,她還是不能真正相信這就是真實。
方思雨終於來上班了,文良高興地把幾份材料拿給她看:“你這幾天不來,我都急壞了,不知道這些行還是不行,我看王經理好像不太高興,也不敢打擾他,這個,今天上午就是最後期限了。”
“好,我馬上看。”方思雨對他微笑著。文良看到方思雨來上班,他心裡就有了底,坐到座位上等著。
馮姐和鍾姐小聲嘀咕:“看方經理清瘦了很多?”
鍾姐打量著方思雨:“是啊,她是不是?啊?”她向馮姐使了個神秘的眼色。
馮姐馬上會意,伸手做了個六的手勢,鍾姐捂著嘴笑,她們想的一樣,她可能去做人流了。
關玉瑩看到兩人嘀咕,聽到一言半語,但沒明白什麼意思。
為避免與方思雨見面,程憶凡和李悅悅到外地去學習了。他本想自己一個人去,又怕李悅悅在家對方思雨不利,還是把她帶在身邊放心。
知道程憶凡不在公司,王樹鬆了一口氣,他不敢想程憶凡與方思雨見面會是一種什麼狀態,以前他報怨隱婚虐友,現在才知道,隱離更是虐友。方思雨大概想當勞模了,把分給文良的材料也搶過來寫:“這段時間你辛苦了,我來寫一個。”文良蒙在那裡:這是嫌他不是可造之材?沒有進步的可能了?
王樹趕緊解釋:“你師傅怕你累壞了,別傻站著,幹活去。”
方思雨也抬頭回了文良一個微笑,文良才放心地回去。
王樹若有所思地看著方思雨,方思雨一抬頭髮現了,知道他擔心,就開起了玩笑:“文良,以後別叫我師傅了。”
文良非常緊張地看著方思雨:“你真不要我了?”
“你一叫師傅,我馬上就覺得自己是唐僧了。”
文良這才明白:“那才好啊,唐僧是高僧,是大師,我很榮幸啊。”
王樹撇下嘴:“別盲目榮幸,你知道你是哪個弟子嗎?”
文良真是實在,馬上就轉向方思雨:“師傅,那我是哪個弟子啊?”
關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