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轉過頭看著程憶凡。
快到家了,方思雨晃醒了程憶凡:“憶凡,到家了,咱們回家再睡吧?”
程憶凡聽到聲音,緊張地坐了起來,他睜著惺忪的眼睛很警惕地看著周圍,看到方思雨安然在坐在自己身邊,他才長舒了一口氣。方思雨萬分疑惑地看著程憶凡。
回到家,換好拖鞋,方思雨就鑽到程憶凡懷裡:“對不起啊,害你這樣擔心。”
程憶凡什麼也沒說,只是緊緊地抱著她。方思雨解釋:“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當時她讓我喝茶,我也沒想那麼多,就喝了,沒想到,後來就莫名其妙地睡著了。醒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我發現自己在一個陌生的地方,我看到了齊子林,我們也只是聊天,陪著他懷舊,解釋了一些他不太明白的往事,這也談不上傷害。所以我們也不要告他們了,這事鬧大了,也不好聽。”
“嗯。”程憶凡稍停頓了兩秒:“聽你的。”
妻子被舊情人劫持兩天一夜,還毫髮無傷地回到家來,鬼也不相信啊?
齊子林對吳麗新的預測也感覺不太可信:“就憑我和思雨單獨呆過一夜,程憶凡就會瘋狂地走進你的計劃中來嗎?我越來越懷疑了。程憶凡不是頭腦簡單的人,怎麼可能按你的設想做?”他倚在床頭,說出自己的擔心。
吳麗新只笑不語。
“你也不自信了吧?他沒那麼笨。再說,我費了那麼長的時間,花了那麼多的錢,都沒能達到目的,反而把自己套了進去,你這空手套白狼的,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他不相信,所以一連說了三個不可能。
“想像無極限,懂不懂?放心吧,越是深愛的人,越是放不下,我用的是四兩撥千金的法子,這是計中計,你等著看好戲吧。”吳麗新有選擇地和齊子林聊著,即使對她最愛的男人,她也會有所保留。
齊子林還是半信半疑。程憶凡有這麼傻嗎?他可是在商場馳騁的老將了,運籌帷幄都不在話下,能被吳麗新的幾句話就唬住了?
康非慌張地來叫王樹:“王哥,快,不好了,你快來。”
看康非臉色不好,王樹緊張起來了:“思雨怎麼了?”方思雨有事出去了,王樹先想到思雨有什麼事情。來就等一想。
康非又急又怕,臉上的五官都要擠到一處去了:“你快去,是程總,你快去看看。”
王樹來不及細問,幾步就跑到程總辦公室,他推門一看,大吃一驚,一地狼藉,如果老闆桌能推得動,程憶凡也會砸了它吧?康非嚇得不敢吱聲,能說會道的王樹也成了啞巴。王樹從沒有看到過這樣的程憶凡,他的目光像怒獅一樣,臉上也是怒火萬丈,這到底是怎麼了?王樹張了幾次嘴,都沒敢吱聲。康非碰一下王樹,小聲說:“程總的手”隨著康非的提醒,王樹看到程憶凡正在流血的右手,一定是用力過猛,不知砸什麼東西時,碰傷了手。“你快去拿點包紮的東西,還有消炎藥。”聽到王樹吩咐,康非飛一樣跑了出去。
“程總!”王樹小心翼翼地說了兩個字。
“你想留在這裡,就閉上你的嘴,而且永遠閉上它。”程憶凡眯著的眼裡還是閃出兇狠和犀利的光,王樹的心不由加快了速度,天啊這是怎麼了?他面前的這人是誰啊?王樹不再說話,他腦子裡迅速地盤算著,所有的事情不是都過去了嗎?到底哪裡不對了?方思雨在外面,也不會惹到他;公司裡也沒有什麼突發狀況。王樹悄悄地走出去,想問康非幾句話。
康非很快地跑了回來,王樹攔住他:“發生什麼事了?”
康非緊鎖眉頭,用力想著:“在半路上他接了個電話,然後和我說‘你回公司吧,我自己開車轉轉。’然後就這樣了。”
王樹趕緊給關玉瑩打電話:“喂,你和思雨在一起嗎?一直在一起?沒事,隨便問問。”王樹和康非相視一眼,兩人也毫無頭緒,只好又硬著頭皮走進裡面。
程憶凡還在那裡喘著粗氣,不知是累的還是氣的,他倆人也不敢多問,王樹在給他包紮傷口,小拇指被劃傷了一道深深的口子,血不停地滴下來。王樹皺著眉頭給程憶凡擦藥水,清理一下傷口,他看一眼程憶凡,看他痛不痛,可他好像沒一點感覺,好像一點知覺都沒有,還是怒視著前方,不知在想什麼看什麼。康非在小心地收拾著地上的東西,手提電腦也摔成兩半了,他抬頭和王樹相視一下,又繼續收拾著。
“你們倆。”程憶凡冷冷的掃了倆人一眼:“這裡的一切都不能有第四個人知道,否則是要出人命的,我不是嚇唬你們。”後面這句話幾乎是從牙縫裡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