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是不是來找我們的?”方父看出一點問題。
石靜也不說話,眼淚吧嗒一下就落了下來。方家父母一看這形勢,就知道里面有事兒,方父給方母使了個眼色,方母立刻走出去,到外面給方誌松打電話:“志松,你在哪裡?什麼陪客人?現在你趕緊回家。什麼事?天大的事,你回來再說。你別問了,一個女人找上門了,找你的,什麼話也不說,就坐在沙發上掉眼淚呢。快回來啊。”打完電話,方母立刻回到屋裡,她一邊觀察著石靜,一邊給她倒了杯水:“姑娘,喝杯水吧,都快過年了,有什麼傷心事啊?”
石靜接過杯子,一邊委屈地擦眼淚,一邊想著心事,好像還不打算傾訴心事。
“這大過年的,不管有什麼事,都先放起來,年後再解決。一定是志松欠你工資了吧?他這飯店開得也艱難,不過,他也是講信用的人,他回來我一定說他。”方父按自己想的勸著。
“是啊,姑娘,喝杯水吧,靜靜心,別哭了啊,讓人看著難受。”方母一邊安慰一邊心急火燎地等著方誌松回家。
大約過了十幾分鍾,方誌松才回到家裡,他一看是石靜,就氣不打一處來:“你來幹嗎?別來找事啊?”
看到方誌松回來,石靜哭得更厲害了:“你也太狠心了,太無情了,把我蹂躪完了,就放一邊不管了,你當時說的多好?說要娶我,都過了這麼長時間了,你說話算數了嗎?”
方誌松的臉一陣白一陣黑的,因為他的確和她發生過關係,一時語塞,沒有打斷她。
“我現在就要你一個說法,什麼時候和我結婚?”石靜站起來和方誌松面對面。
方誌松看到父母責怪的眼神,一時不知怎麼說好:“你胡說什麼?當時怎麼回事,我到現在沒弄明白,誰說要結婚什麼的話了?別胡說八道。”
石靜很鄙視地看著方誌松:“流氓,賺了便宜就算完了嗎?我也不是好欺負的。”
方誌松也不讓步:“真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女人?你是設計好來算計我的,對不對?”
“反正你得負責任,我有物證,否則就去告你。”石靜似乎很有把握地威脅著。
“物證?還負責?你是第一次嗎?還好意思提負責倆字?”方誌松無限鄙夷地瞪著石靜。
方父再也聽不下去,拉著方母就往外走:“走,咱們出去,讓他們在這時吵吧,真是兒子大了不由娘,咱們管不了了!走!”
方母也黑著臉,想說什麼又插不上話,只好跟著方父出來。他們站在冷冷的大街上逛著。大約過了半個多小時,石靜終於走了出來,她滿臉氣憤地走著,每步都踏得很重,彷彿這樣才能出氣。一遇到方家父母,就冷笑一聲:“我還會再來的,反正我也這樣了,豁出去了,你們不怕丟人,我也不怕,他不要我,我就讓他臭名遠揚,讓他不得好死。”說完就揚長而去。
方家父母目瞪口呆,這樣的女人能要嗎?這還沒過門呢,就這麼厲害,方誌松真是瞎了眼,怎麼惹上這樣的女人呢?看來真得給他快點找個媳婦,免得又生出更多事端來。方誌松遠遠地看著父母,不敢過來解釋。方家父母回家後,方父問方誌松有什麼打算:“你到底怎麼想的?事情都出了,你得有個主意?”
方誌松很煩惱,但也是很堅決:“她是明著要訛我,別說有證據,有什麼也不怕。我不會要這樣的女人。”
方母擔心著:“可是,如果她有身孕了呢?我看她說得很有把握一樣”
“大不了我去蹲監獄,也不會要這樣的壞女人,我真是瞎了眼了。她就是生個雙胞胎,我也不會要她,這不是禍害嗎?我可伺候不了。”
看方誌松說得義憤填膺的,方父就瞅他一眼:“那你還去惹她?”
方誌松苦著臉:“爸,那天我喝多了,找不清是怎麼回事,你就別埋怨我了,我都煩死了。”
本以為這場戰爭就這樣結束了,由方誌松自己去解決。問題就可以平定下來,至少可以過個安穩年,哪想到石靜第二天又來了,還帶來了行禮。方母剛給她找開門,她把行禮箱往地上一摔,旁若無人又如釋重負地說:“好了,總算是到家了。”
方父看她的樣子就有些嫌惡:“志松不在家,你去公司找他吧。”
“叔叔,我在家等他,去公司是公事,咱們是私事,是家醜,我在家等他好了。”石靜看石母拿手機要打電話,她更得意了:“阿姨,您報喜啊?很好,告訴他,他媳婦分文不收地進門了。”說完就要找房間:“我睡哪間合適啊?”
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