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將久經沙場,聽完之後還是一下子站了起來:“什麼?白虎真的被他們召喚出來了。”
“正是。”薛不才也站起道。
“這便麻煩了,這便麻煩了。”飛將道:“連中原四大門派都鬥不過白虎,看來此次西夜國要做大了。”
薛不才等人豈不是猶豫於此,於是也紛紛的搖頭。
飛將想了一下,突然笑道:“薛掌門,都說你們中原之人為人處世藏而不露。年中原四大門派經營多年,藏龍臥虎,豈能沒有高手?況且連一個區區女子便能與飛虎周旋。”
“女子?”薛不才驚道,“是個什麼樣的女子?”
“她身上散發出五彩之色,背上生出一對的羽翼,貌若天仙。”飛將道。
“徐師妹。”薛不才和李玦同時道。
“你見到我們徐師妹了?她現在人在何處?”李玦擔心道。
飛將一愣,“那女子性徐嗎?是你們虹光派的?”然後想了一下又道,“不錯,一定是虹光派的,她所用的法術與剛才所見一模一樣。”
“正是。”李玦道:“我等大敗而歸,受傷者頗多。徐師妹為了給我們爭取出養傷的時間,所以隻身向西。”
飛將此時驚道:“難道她還沒有回來嗎?”
“當然沒有。”李玦道,“你是如何見到的徐師妹?”
飛將心中暗道能徐姑娘若是因為我給她治傷而遇害,難免會受到駙馬的責罰。她正好未見過我的真容,而且我與她說話之時,正在施法,所以不敢大聲,而且當時嗓音還有些沙啞,她也未必能聽出是我。
想罷飛將道:“我部與西夜國大戰之時,若不是徐姑娘引開飛虎,況且我軍將全軍覆沒。我此來碧雲山,一來是與貴派協商下步的行動,二來便是找出那位姑娘的門派,向她表示感謝。既然徐姑娘與駙馬同是虹光派之人,那便方便了。”
薛不才和李玦擔心的對視一眼,心道飛將大戰之後都已趕到了碧雲山,而徐師妹為何還沒有回來?
此時門口突然傳來了秦弄玉的聲音:“師門師兄,徐師妹回來了。”
隨著話音,只見徐若琪向內走來。身上的五彩慢慢的散去,顯然是剛剛急飛而歸。
飛將一見徐若琪,“騰”的站了起來。
徐若琪沒有看他,而是向薛不才抱拳道:“掌門師兄,我已盡了全力,但西夜國人和邪教恐怕明日便要到了。”
“徐師妹辛苦了。”薛不才上下打量徐若琪一眼,看她面無血色,身上的衣服還有許多處的破損,於是又道:“你可受傷?”
徐若琪笑笑道:“一點小傷,無妨。”
飛將心道,她豈是受了小傷,若不是我救治的及時,她連命都沒有了。據說這中原女子不夠開化,她曾被我脫光了衣服,所以不願說出被人治傷之事。而且看來她還未知我對她做了男女之事,此處是虹光派,我也最好別說,否則人家生起氣來,恐怕連駙馬也不會幫我。
“徐師妹,這位是皮山國的大將軍飛將,特來向你道謝的。”薛不才道。
飛將連忙上前行禮,徐若琪還禮,詫異的看著他。
“若非是徐姑娘引開了飛虎,我軍恐怕已全軍覆沒。”飛將道。
徐若琪點點頭,想起自己偷襲雲霄之時,西夜國人正與另一支人馬對戰,原來便是皮山國人。想著向薛不才抱下拳,急著去看吳心了。
徐若琪走後,薛不才又吩咐人安排飛將休息。見飛將走出了天樞殿,薛不才才道:“秦師弟,儲師弟。你們也聽到了,西夜國人和邪教明後天便到。山下的百姓疏散的怎樣了?”
秦弄玉嘆了一口氣道:“聚集到山下的百姓,原本便是在前些陣子,受了猛獸侵襲之苦,才投奔到咱們碧雲山下的。此時勸他們離開,他們卻是多數不肯。他們說若是連碧雲山下都不安全了,天下還有哪裡是安全的呢?”
薛不才聽了心中感動,“我派先祖經營多年,才使我虹光派成為四大門派之一,才讓天下百姓對我虹光派寄予厚望,信任有加。而不才無能,如今可能要成為四大門派之中,第一個被滅掉的了。”
“掌門師兄不可如此。”儲志宏道:“若你都沒有了信心,其他師兄弟們又該如何呢?況且咱們也只是一時失利,別忘記了,我天權堂,還有最強一人未曾出手呢。”
“最強之人?”薛不才看看儲志宏,從他的眼神中看到了堅毅的目光。他再看看秦弄玉和李玦,這二人眼中也是頗有信心。
於是薛不才突然“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