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袍飛行之速極快,雖然攝著一人。片刻之間,便追上了前面的大隊。原來白眉行進的路線十分的隱蔽,想來是怕被三大門派人的人發覺。而上官宇則是毫無顧忌的沿最寬敞的地方飛行的,所以才沒有發現。
上官宇的視線也有些模糊了,但還是看到了那兩條白白的眉毛。只是奇怪,原本只應是白眉才有的,他旁邊的那個紅衣少女為何也生著一對相同的眉毛呢?還是自己中毒太深,看人有重影了?
“教主。”綠袍抱拳道:“不出你所料,剛才飛過之人正是上官宇。”原來剛才上官宇曾與邪教的隊伍擦肩而過。只是他沒有發覺,而白眉卻發覺了他,所以才派綠袍去解決掉他的。
白眉看著早已不成樣子的上官宇,知其中了毒,可是奇怪綠袍為何留了他的性命。
只聽綠袍又道:“教主,這廝說吳天有異狀,若是咱們硬闖凝碧涯會有危險。”
白眉眼中精光一閃,看看正在連連點頭的上官宇,突然“哈哈”大笑起來。“饒他吳天有通天之能,我卻另有妙計。既然上官幫主好心提示於我,我便帶著上官幫主,看我如何消滅四大門派。”
聞聽此言上官宇心中一涼。這次沒有聽錯,白眉親口說得要消滅四大門派的,這其中自然包括自己的天龍幫。想著他有些後悔了,邪教之人,哪裡會講什麼信用,自己白白的被他們利用了。
想到這裡,他又希望吳天真的有什麼異能,可以滅掉邪教,擊退白虎。
此時白眉旁邊的紅衣女子突然道:“你少得意,若是你的計劃出了差錯,看我不把你千刀萬剮。”白眉只是呵呵一笑,並不在意。
上官宇聽了一奇,堂堂的白眉教主,居然還有人敢對他如此說話,那人到底是誰呢?
上官宇正想著,白眉突然謹慎的看看上官宇,顯然是怕他發現了什麼。旁邊的綠袍馬上受意,在上官宇的後背上一點,上官宇昏了過去。
“教主,何不讓我結果了這廝?”綠袍將上官宇拋到一旁,他坐下幾人將上官宇捆了個結實。
“上官宇無能,留不留他對咱們都無影響。所以不如留下他一個活口,若是萬一有變,將來還能用到。”白眉道。
“哼。”旁邊的紅衣女子突然冷哼了一聲,“你何時變得如此小心了?難道這一擊還不能成功嗎?若是中原之地有人可敵白虎,何至於四大門派落得如此狼狽?”
“噓。”白眉突然壓低聲音道:“師妹,你噤聲。”
不是驚鴻才穿紅衣的嗎?為何白眉身邊的紅衣女子不是驚鴻,而是雲霄?難道他們有什麼特殊的安排嗎?
“凝碧涯馬上便到,大家小心了。”白眉說著,身上玄光一閃,率先飛了過去。
凝碧涯下,路邊的殘破的石碑依然挺立,上面蒼勁有力的“凝碧涯”三字,雖然歷經數十年雨水的沖刷,卻依舊血紅明豔。彷彿是剛剛有人以鮮血將其重新刷過。
然而這石碑之上卻留下了一道道的刀劍之痕,那時十幾年前,四大門派圍攻邪教成功之後,無聊之人在上故意砍下上的。
白眉輕撫著那碑上的刀劍之痕,彷彿是在安撫愛人身上的傷口。
“凝碧涯,我終於回來了。只是今日之後,我不會再讓四大門派之人踏上半步。”白眉說著,放眼向前,一片空地之上,已經殺氣騰騰。
白眉身形一展,飛了過去。他落地之後,四下看看,一陣的狂笑。
“四大門派之人,我知你們已到了這裡。何不快快的現身,與我一戰?”白眉道。
此時邪教其他人也紛紛的落下,虎視著四周。
“阿彌陀佛。”隨著一聲的佛號,明海帶法相寺眾僧走了出來,“白眉教主,我等已在此等候多時了。”
邪教之人紛紛的亮出了兵器,看法相寺人少,便要半包過去。可是白眉一擺手,制止了眾人。“且慢,等人齊了在動手。”
旁邊的雲霄見狀,早把古壎拿到了手中。
空中突然閃過一陣的寒光,向邪教眾人攻去。
眾**驚,連忙施法以兵器相隔,但那暗器卻不是十分厲害。於是“噹噹”聲響個不停,頓時間有不少的邪教弟子受傷,有不少身上中了那暗器。他們大驚之中看到傷到自己的暗器之時,又一次的大驚,原來那暗器之頭,居然是由鑽石做成的,單是這一顆鑽石,便價值連城。有如此手筆的,只有盛產鑽石的無憂谷。
但這暗器入肉不深,似乎也沒有什麼毒性,如此使用,豈不是白白送人鑽石嗎?於是大家連忙從身上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