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衫是你害死的?”
徐若琪聽了一愣,心道驚鴻雖然法力高強,可是久在西域,心思耿直。於是搖搖頭道:“自然不是。雖然黃衫是我最大的對手,可是我卻不會害她,便如今日不會殺你一樣。因為若是傷害了你們,吳天會傷心的。”
驚鴻終於止住了哭聲,聽了徐若琪的話心中一熱道:“他……真的會傷心?”
徐若琪點點頭,卻是若有所思。
驚鴻看著徐若琪發呆的樣子,嘆了口氣。“如此說來,咱們也是同病相憐的苦命人。”她說完,卻站了起來。
徐若琪一驚,想不到驚鴻的內法如此之強,僅僅兩個時辰不到,便衝開了穴道。
可是此時她身上已殺氣全無,還又戴上了帽子。
徐若琪鬆了一口氣,兩人的心結今日解開了。自己埋藏在心頭多少年的心事,如今與人一說,也舒服了不少。於是她又道:“只是你恨我應當,不該讓思涯恨他的父親。”
驚鴻一愣,“我從未讓他恨過他的父親呀?”
徐若琪也是一愣,“可是思涯口口聲聲說著他的仇人有兩個,一個是我,另一個便是吳天。而且要誓殺我們。”
驚鴻驚的合不上嘴,她想了片刻,終於嘆氣道:“我父去世之前,已言語不清,他只是含混的說出了幾個字,讓我去救思涯什麼的。當時我以為他思念思涯,便帶了他的骨灰入中原,如今想來,讓思涯恨吳天的,便是他了。”
徐若琪微怒,“想來你也未對思涯說過實話,否則他怎會如此?”
驚鴻有些自責,她嘆氣道:“思涯曾在我面前提起過吳天的名字,可是未及他問出問題,我便大怒的責罰於他。有關他的身世之事,只能是我父告訴他的了。”
“好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