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在空中閃過,化成了一條金蛇,鑽入了四人之間。
那條金蛇突然暴漲,發出一聲的怪叫。
“轟轟”兩聲,四人齊齊的被震退幾步,臉色一變。他們法力雖高,卻仍感覺一股強大的法氣向自己壓迫而來,於是連忙向空中看去。只見一個白衣女子從天而降,宛若仙子。
這對戰的四個年輕人,都自視甚高,此時居然被人以一己之人盪開,紛紛的大驚。
此時虹光派的年輕弟子們也發出一陣的驚呼,雖然與徐若琪是同門,可是她一年之中十二個月倒有八個月不在山上,而且那四個月之中又有三個月閉門不出。剩下的一個月大部分時間又是在單獨行動,只有與掌門、首座們聊天參加重大活動之時,普通弟子才有機會見到這位師叔。所以普通的弟子只知派中有位法力高強、美若仙子的師叔住在藏劍閣內,卻極少有機會見到她。
徐若琪這些年修煉《金蛇密籍》大有所成,最近幾年,每年的冬春之季,她的身上居然都要蛻下一層面板,而裡面新長出的面板白嫩之態甚至於賽過了少女,徐若琪大驚之下也暗喜。
記得當年的雲夫人說過,南疆第三族的後人一過二十便衰老的極慢。當年的魔尊沈三應當是百十多歲,可是模樣只有三十來歲的樣子。如今已過去十八年,吳天或許未衰老許多,此時千雪、紅羽等人再如山上的英子等人一樣有些老夫人的模樣,而自己依然是二十多歲的妙齡,與吳天在一起,依然相配。
只是如此一來,也多了許多的麻煩,她每此露面,便將幫中年輕弟子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甚至幾位首座也都忍不便的看她,讓她十分的不自在。於是從此便減少露面的機會,即便露面,也都蒙著白紗。即便如此,她的美麗依然無法掩飾,美若天仙的身姿再加上強大的法力,會形成一個超強的氣場,每到一處還是會成為大家側目的中心。
徐若琪收住金蛇劍,見那些後輩們都看著自己,心頭一怒。內法一吐,一道旋風吹起了沙石,砸向了那些年輕的弟子們。他們連忙的躲閃,不敢再抬頭。
葉長河被震退之後,見是徐若琪出面,再加上婷婷拉住了他。他也覺出了不妥,人家三人都是用的虹光劍法,而且造詣極高,他們打架只是人家虹光派派內之事。自己一個外人出手便多有失禮了。於是連忙的向徐若琪和金夢潔抱拳道:“晚輩失禮。”
金夢潔微微的點頭,心道這個孩子不但法力高強,還禮數周到,再加上他原本是無憂谷之人,是虹光派的貴客,此時怎好意思多言呢?於是點點頭,對著旁邊的李劍狠狠瞪了一眼。而此時英子也跑了出來,呵斥著李劍。
李劍沉著臉,一聲不吭。只是偶爾的抬眼看看那邊的那個高瘦少年,而他的手卻在微微的發抖,那是剛才與那高瘦的少年連對幾劍,居然將手震得有些麻木之感。區區的木劍,居然比鋼鐵之劍還有厲害。
金夢潔雖然呵斥了李劍,也猜出了那華服少年三人的身份,可是他們畢竟剛剛回山,不便過多的責難。她正在為難之時,突然光芒一閃空中落下幾人。
未等眾人反應過來,其中一人上前幾步,揮手在那華服少年臉上就是兩巴掌,那華服少年疼的連退數步。這還不算,那人一轉身又給了那高瘦少年一巴掌,他正要抬手去打那被稱做“花仙”的少女,徐若琪卻是身形一閃,攔在了他的面前。
“李師兄,幾個孩子剛剛回山,你何必動怒。”徐若琪道。
李玦的手停了下來,他愣愣的看著徐若琪,上下打量了一番驚道:“你……你是徐師妹?”
徐若琪看著已微微發福的李玦,想起了當年的種種,眼中不禁一熱。於是伸手扯下了臉上的白紗。
人群之中發出一陣的驚呼,不只是那些年輕弟子們。
李玦居然連退數步,上下打量下徐若琪,“你……你真的是徐師妹?”
“李師兄,自然是我。”徐若琪說著,手中金蛇劍一閃。
“可是十多年不見,你反而變得年輕了。”李玦道。
此時李玦身後的薛不才、秦弄玉等**笑著上前,“徐師妹喝過仙溪之水,返老還童也是自然。只是賢侄和你的兩個徒弟卻是法力了得。”
李玦又沉起了臉,對著那三人喝道:“還不快上前拜見掌門師伯。”
那三人連忙上前,對著薛不才納頭便拜。
薛不才連忙把那華服少年攙起,同時袖子一揮,另外兩人便沒有跪下去。
三人齊驚,都暗自佩服薛不才的法力。
薛不才打量著那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