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悉業等人這時才走上了前去。
稍微走近,這才發現到,對方竟是個年約二十五、六歲的女子。
身穿獵裝與輕便鎧甲的她,有著一頭金色的長髮、藍色的眼珠與窈窕的身材,再配合上那相當不錯的弓技,若非她的耳朵不是尖的,否則大概會被認為是傳說中的精靈吧。
“你們是誰?襲擊我同伴的是你們嗎?”
“如果你自己沒有答案的話,又怎麼停止攻擊呢?”
悉業簡單地說著,而正如他所說的,當悉業丟弓箭來分明可以置自己於死地卻未如此時,女性就已經大致猜到,對方並不是自己要找的敵人。
“如果你們不是敵人,那又是誰?”
“路過的旅人。”
“旅人?這種答案要我怎麼”
“信不信是你的自由。”
這種事情,能夠理性判斷的人就可以快速釐清,無法理性的說再多也沒用。
因此悉業當下決定,不要花太多功夫去解釋。
“襲擊你同伴的另有其人。”
“對啊,跟我們無關,我們只是想搭便車而已,是那群說要幫助人的人!”
“幫助人?果然又是他們!”
聽到聖音與葛葉的話,女性恍然大悟般地說著。
“他們是誰?”
“這跟你們無關,你們不是說自己只是旅人嗎?”
“更正,是個喜歡多管閒事的旅人。”說著,悉業露出苦笑來。
“就告訴我們嘛,搞不好我們能幫點什麼忙也說不定,別看這傢伙這樣,他其實很強的喔。”
葛葉指著悉業如此說著,而悉業則是沒多說什麼。
但聽到這話的女性,卻也不得不承認。
剛剛悉業露的那一手,足以證明他的能力十分驚人。
“跟你們說了,你們會願意幫忙?”
“說說看,我會考慮的。”
沒有直接回答的悉業,僅是如此說著,但女性似乎還是做出了決定。
“那群人據說是一個名為‘助人協會’的組織。”
“那是什麼樣的協會?”
“我可能需要從頭說起吧。這條路的兩邊,各有一個國家,我想你們是知道的。”
說著,女性指了指南北兩邊。
“我來自北邊的國家,跟南邊相同,都是一個崇尚助人的國家,但其實還是有差別。北邊的國家認為,助人是需要相當智慧的,至少不是盲目的給予自己認定的東西。而南邊我相信你看過了。”
說著,女性露出苦笑來,而悉業等人也是如此。
接著,女性又繼續說了下去。
“也是因為如此,南邊的國家沒有監獄這樣東西,因為監獄會造成國民的不安與抗議。”
“那這樣的話犯罪的人該怎麼辦呢?”
“能不關就不關,能罰錢就罰錢,但是有些人確實非關不可。”
“所以兩國合作,南國將自己的犯人送往北國的監獄?”
“沒錯,北國提供監獄,而南國則給予一些糧食與物資。對於南國的人而言,雖然說監獄只是名義上不存在,但是眼不見為淨,時間久了,他們也就不在意了。”
“既然是這樣的話,不是應該皆大歡喜嗎?”
“不是皆大歡喜,而只是大部分人歡喜。南國之中,有一群更極端的分子,認為監獄完全不該存?。他們主張犯人都很可憐,是因為一些過去的經歷讓他們犯下罪行,應該要去饒恕。”
“什麼叫做過去的經歷啊?”
“比方說貧窮,疾病、受人欺壓大部分犯罪的人,都是因為受到痛苦才會犯罪。”
“在某個方面確實是如此。”
悉業點點頭,部分同意女性的話。
“簡單說來,他們認為犯罪的人都是情有可原,所以不該給予懲罰?”
“正是如此。那個組織本來只是抗議,但如今似乎升級成了行動。”
“馬車裡頭,原本裝了什麼樣的犯人?”
“強姦犯,殺人犯都是些不能單純用幫助來讓他們改過的人。”
“可是明明是那麼嚴重的犯人,為什麼只派兩個人看守啊?”
“那是南國派來的,我有警告過他們,不過他們似乎連協會的存在都不願意承認。”
說到這,女性突然站直了身子。
“對了,說了這麼多,我還沒自我介紹,我是這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