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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這個從他身上出來的黑乎乎的東西對蕭秋風是否有害,趕緊收束意念想把那黑乎乎的東西召喚回來。
1727 黑瓶子
眼看就要碰上蕭秋風雙指的黑乎乎的東西,在秦朗的全力控制下,最終不甘地倒飛過來,一閃沒入他身體裡不見了,而蕭秋風好像經歷了一場大戰一般,差點虛脫站不住腳。
瀾陵師姐趕緊跑上前去扶住蕭秋風,關切地問道:“怎麼了爸爸,你沒事吧,傷著沒有?”
蕭秋風穩定身形,平息了起伏的呼吸後,一臉不屑地甩手把瀾陵師姐甩開,說:“沒事,我怎麼會有事,在流雲峰又有誰能傷得了我?”說完看也不看秦朗就轉身往洞口走去。
瀾陵師姐沒想到一向對自己百依百順的父親,在今天會對自己發脾氣,當時就愣在那裡,一行清淚不由自主地流了下來。
“陵兒,該回去了。”蕭秋風的聲音從洞外傳了進來。
瀾陵師姐驚醒過來,著急地問道:“那小師弟怎麼辦?”
“他愛怎麼著就怎麼著吧,反正他現在翅膀硬了,我這個當師父的也管不了他了。”蕭秋風的話裡有些酸楚,又有些不解。
說來也是,自己苦苦修煉了一百多年的道行,在自己這裡只學了第三層功法不到半年的最小徒弟面前,竟然連他的一招也抵擋不住,還輸得莫名其妙,這叫他當師父的面子往哪裡擱啊?
“真的啊?”瀾陵師姐有些難以置信地問道,可以馬上又充滿期盼地看著他說:“那師弟,我們快下山去吧,留在這裡太冷了,對身體不好。”
面對師姐如此熱切的眼神,秦朗有些招架不住,說真的,現在他並不想那麼快下山去,畢竟他現在還不會茅山派的道藏心經,下山去的話遲早會被人看穿。
而且他現在對幽冥心法還不能控制由心,需要加強修練,以儘快熟練為好,這一切都使得他必須違背瀾陵師姐的心意,因為他必須要用時間來彌補他的不足。
他不敢看瀾陵師姐的眼睛,硬著心腸說道:“師姐,五峰競秀就快到了,師父對我恩重如山,我不想讓師父在五峰競秀比武大賽上對我失望,所以我想在這裡再修練一段時間,等我可以御劍飛行了再下山與師姐相聚好不好?”
瀾陵師姐有些高興,又有些哀傷,眼睛裡閃爍的光芒,讓他知道她現在對他有種依依不捨的心情。
“既然師弟以武藝為重,師姐也不好攔阻你,你放心修煉吧,我會每天來看你的。”
他的本意是想有一個人的空間,這樣辦起事來比較方便,所以他很為難,故作心疼地說:“師姐不用每天都來看他,這樣太辛苦了,我會心疼的。而且我也不知道會不會像前兩次一樣,一入定就要十天半月的,這樣師姐不是白來了?”
“沒關係的,如果師弟在入定,我只要看一下就可以,也好順便為你護法啊。”瀾陵師姐溫柔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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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難消受美人恩,瀾陵師姐的話讓他不知怎麼辦才好,怕拒絕了她會讓她傷心,但為了他答應閻王和輪轉冥王的承諾,他只好硬著心腸說道:“師姐,這樣好不好,我隔半個月就下山一次,這樣既可以讓師姐少受點苦,又可以讓師姐放心,到時師姐可要做些好吃的慰勞慰勞我啊。”
瀾陵師姐想了想,終於開口道:“好吧,那師弟你可要多保重啊,半個月後師姐做好你愛吃的飯菜等你下山來。”
師姐的話中有三分興奮,五分期待,還有兩分淡淡的離愁。
待師姐和蕭秋風下山後,秦朗在香爐上一扭,畫像後的那個山洞又露了出來。
為了江城子的肉身安全,“他”閃身進了洞門,在上次那塊黑石上盤膝坐好,在隆隆的聲中,那洞門又合了起來。
黑石雖然冰冷如舊,卻不再像上次一般飄出陣陣黑霧,這石室無論是對秦朗現在練功也好,靈魂出竅也好,都是最安全的地方,不用擔心有人來打擾或有什麼東西對他不利。
今天表演隔空轉移時,意外地召出一個黑乎乎的東西,他到現在還沒搞清楚是什麼,該不會是元嬰寶寶腹中那個不停轉動的東西吧?
秦朗運起幽冥心法進入境入空明狀態,對身體進行內視,看到元嬰寶寶正眯著眼睛睡覺呢,似乎感應到他在看他,緊眯的雙眼突然睜了開來,腹中一直在轉動的那個黑乎乎的東西突然從元嬰寶寶腹中飛了出來,仔細一看,竟然是一個黑色的瓶子。
他忽然想起在地府冥河邊閻王給他的黑淨瓶,自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