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沒想到這黃毛的媽還這麼記仇,還對上次的事念念不忘,做出如此讓人痛恨的事,竟然汙衊他和李靜婉有私情。
不過現在他已經不在乎什麼誤會了,反正李靜婉已經願意當他的女人了,今天他就要讓大家知道,李靜婉是他的女人,就算她前夫這個有名無實的男人也沒有權干涉。
李靜婉聽說前夫回來了,也顧不得黃毛媽這個大嘴婆了,拉著秦朗就往樓上跑去,生怕家裡的童童受到傷害。
當李靜婉開啟家門,跟秦朗出現在門口時,看到腦袋光光,臉帶長疤的前夫,心中頓時一緊,趕緊尋找童童的蹤影,卻發現童童正被一個婦人抱著,一看卻是前夫的前妻,頓時心中一緊。
這時童童對李靜婉叫道:“媽媽,秦??,秦爸爸,你們回來啦,阿姨說她是你的姐姐,要我叫大姨,是嗎?”
李靜婉額些疑惑,前夫和前妻明明才是童童的生身母親,為什麼卻說是童童大姨呢,顫抖地問:“白光明,你們兩人回來幹什麼?”
白光明就是李靜婉的前夫,那個被監獄剃了光頭的長疤男子。
光頭長疤男子白光明,年齡在三十出頭,眼神如刀一般在秦朗和李靜婉身上掃過,看到比往日更加成熟和美麗的李靜婉,眼中閃過一絲狂熱的佔有光芒,而看到秦朗時,眼神裡卻跳動著狠毒之光。
“李靜婉,你身邊的小夥子就是你鄰居說的堅夫吧,沒想到新婚之夜我被抓走,讓我沒來得及佔有你的第一次,卻被這小子得了去,真是太便宜了他了。”
原來李靜婉離婚了還是處之身,是因為當年白光明結婚那天被抓了,結果沒機會開發李靜婉的身體,白白便宜了秦朗。
李靜婉很想說,她現在也還是處之身,以證明自己的清白。
不過話要說出口的時候,李靜婉看了看身邊的秦朗,一種驕傲和滿足的神情溢於她的臉上,所以她並沒有解釋,反正自己已經是秦朗的人了,就算現在還是處之身,但應該保留不到明天了,所以還是給身邊讓她驕傲和幸福的男人增點面子,讓他人知道,是他得去了她純潔的身體。
於是李靜婉只冷笑道:“白光明,你是什麼東西,你自己清楚,而且我們已經離婚,我找一個我愛的男人,這跟你沒有任何有關係,你還是說你是來幹什麼的吧,說完了就趕緊滾。”
白光明沒想到李靜婉竟然敢跟自己這樣說話了,想當年他看中她的美貌,把她硬搶過來迫婚的時候,她連屁都不敢放一個,而現在卻看不起他了。
而這一切,一定是她旁邊的男人給她的改變,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麼背景,竟然能讓知道自己底細的李靜婉不怕自己了?
白光明沒有馬上問李靜婉,而是準備試探一下對方的實力。
於是白光明忍住肚子裡的怒火,臉上卻不動聲色地道:“別這麼絕情嘛,畢竟咱們以前還是夫妻,這次來本來想找你借點錢的,不過聽說你找了個有錢的開寶馬男人,所以便來家裡等你回來,讓你通知你的堅夫給我打錢的,不過既然你把他帶回家裡來了,那麼我便當面跟他算算跟我搶女人的代價吧。”
白光明想透過給秦朗施壓,看他的反應,這樣基本能看出一個男人的膽色和底氣了。
有膽色的男人不會被他嚇倒,有底氣的人,也不會怕他,如果怕他,那他就可以獅子大開口了,因為他已經打探清楚,這個男人身家過億。
李靜婉很想告訴白光明,秦朗是個可以輕易把震天虎打成殘廢的高手,你雖然比震天虎厲害一點,但同樣不是他的對手,你惹怒了他,你是自找苦吃。
不過李靜婉並不想告訴白光明這些話,她還正想讓秦朗教訓教訓他,給她出出當年搶她做他老婆,還逼她家人同意的深仇大恨呢。
白光明要跟他算帳,秦朗自然不會同意,冷冷地對他說:“你在裡面被關傻了吧,還是在裡面被人捅多了後面,思路堵塞了,靜婉現在跟你沒有半點關係了,你有什麼資格拿他為你謀利?你有本事,直接對我說你想要多少錢,現在竟然利用女人,我看你就是上不了檯面的小混混,難怪會被抓起來關了幾年,這種人渣,我根本不放在眼裡,你有什麼招術儘管使出來吧。”
白光明的臉上青一陣黑一陣,被秦朗的話刺激得都想吐血了,怒道:“我怎麼可能會被人捅後面,都是我捅別人後面的,你瞧不起我是吧,我馬上會讓你付出慘重代價的。”
李靜婉這麼溫婉的女子,聽到白光明在監獄裡捅男人菊花,都忍不住撲哧一笑,更別提秦朗了,簡直是哈哈大笑道:“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