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翹了而不再出現武林,只要江湖還有月神教徒活動,這詭計早有被拆穿的一天。”
“也許他只是想瞞我們一段時間。”
“這也不無道理。”小千道:“若真如此,這段時間對他來說相當重要。”他皺眉癟笑:“我就想不出他現在有何重要事情必須如此胡搞?我看是心理不大正常,以耍我為光榮吧?”
武帝輕笑道:“能耍你,何嘗不是一件得意的事?”
小千也癟笑不已:“你們這種人,心靈都不大正常,快接近虐待狂了。”
他從癟笑而轉為自得的笑著,畢竟他也覺得自己有這個毛病,不也是有虐待狂的傾向?
武帝笑了一陣,問道;“除此之外,月神教主還有何目的?你能猜透?”
小千道:“能猜透就好了,畢竟這些事情都是我們合理的猜想,對與不對,還得抓他出來證實,才算準確,反正他是衝著我來的,遲早會被我摸清,現在再亂猜,就跟他一樣有虐待狂了—一虐待自己的虐待狂。”
說到後來,他也放棄猜想。
畢竟他所知道的線索太少,無從做更深入的瞭解,就連柳銀刀為何被擺了道還不自知,他與教主連照面談話的機會都沒有,又能如何對教主妄加猜測?
何況他也知教主心機極深,自己被他耍的團團轉而不自知,再猜下去,無異是自找麻煩。
武帝道:“就這樣由他去了?”
小千癟著嘴,他雖放棄猜想,可未放棄追查,畢竟這個臉,他丟的很不甘心。
“既然卯上了,哪能由他囂張?我得好好扯他一次後腿!”小千含有報復的說。
武帝淡然一笑;“你將從何處下手?”
小千稍加沉思,已有了決定;“還是從柳再銀身上著手。”他解釋道:“因為柳銀刀已攪上了月神教主,他若沒死,一定不甘心受愚弄,必定會找教主算賬,他若死了,他那不成器的兒子還是會去找教主,我盯著他們,多多少少還可以得到教主的蛛絲馬跡。”
武帝道:“要是他們找不到教主,你豈不也白費了?”
小千自得邪笑道:“哪會白費?別忘了他對我很感興趣,我找不到他,他自然會來找我,當然啦,這須要一點手段才行。”
他笑的更邪了,似乎這手段甚有效果。
武帝不禁想問。
小千卻搖手截口邪笑道:“不能說,不能說,說了就不靈了。”
他不說,武帝也不便追問,淡笑道:“希望這方法會有效果才好。”
小千閉眼道:“沒有效,我就說給你聽了。”
武帝只能乾笑著。
小千想的手段就是那群女人堆—一水靈、水仙、姥姥、水月、水柔等人,她們自稱“南月神教”,自是和教主有所瓜葛,只要他從中一攪和,教主不吃不完兜著走才叫怪事?
他因水靈他們和武帝似乎有誤會,是以他不便告訴武帝。
此間事已告一段落。
武帝遂問:“你可要和我回去練功?”
小千道:“不必啦,暫時夠用了,反而讓柳再銀這小子逃了,將來要找他可就難了。”
“可是你的傷……你也該養好傷再去。”
小千瞧向左臂傷口,輕輕一笑:“小傷一件,算不了什麼,如果為此而躺下來養,那才叫痛苦,時不宜遲,我可要走了,你自己小心,很多人都在找你,是算賬的!”
招招手,他已追向峽口,遠遠的傳來笑聲:“別忘了把黑衣服給脫了,免得別人又誤會了。”
“我省得……”
武帝也招起右手,見小千離去,他似乎也悵然多了,感嘆一陣,也飄離此處。寒風中帶著血腥,那些犧牲者已冰涼的躺在地上,任飛沙裹襲。
只有兩名倖免者,趨動艱辛身軀,想延喘性命。
然而冷風中吹來一道黑影撲向他倆,仍然取去了兩人性命。
他還拿出瓷瓶,撤出白粉,屍體開始溶化,不到盞茶工夫,已全化為血水。
來人冷笑:“綠小千,任你聰明絕頂,也永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笑聲更冷、更殘,他已飄飛消逝。
莫非他才是真的教主?
回答的只是一縷縷掠刮的寒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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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二 複雜關係
柳再銀抱著他爹,並沒有回到月神教的棲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