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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道:“我找我娘。”

“你娘?”書生微吃驚:“你娘可有名字?”

“我不清楚。”柳再銀道;“我卻有名字。”

“什麼名字?”

“柳堤銀刀。”

白衣生聞言,眉頭微微抽動,畢竟柳堤銀刀也是江湖上響噹噹的人物。

“你不知你娘名諱,如何能找到她?”

“有玉佩為證。”柳再銀拿出淡綠玉佩:“閣下若賣個交情,尚請替我通報一聲,若我娘知道我來找她,她不會避不見面。”

書生瞧著玉佩,不禁微微動容,玉佩雖平凡,但刻了兩字卻不平凡:“你可願將玉佩借予在下看個仔細?”

柳再銀只怕找不到地頭,何懼讓人看玉佩,他便將王佩遞給白衣書生:“你能認出來最好。”

書生果然看出端倪,詫然瞧向柳再銀,怔愕了好一陣方定過神來,拱手道:“閣下不妨到樓閣一坐,等在下稟明主人,或許能給你答覆。”

柳再銀見有了著落,登時欣喜道:“有勞你了。”

他很快的將船靠向曲橋,背起他爹,和秋蓉、秋大娘進入那豪華大廳。

書生招呼婢女招待他們,匆匆的拿著玉佩往後院行去。

玉佩刻了兩字“多情”。

跟著書生出來的人也是多情。

多情夫人。

她會是柳再銀的母親?柳銀刀的妻子?

憐花湖除了憐花閣的李憐花,就是多情樓的多情夫人。

李憐花當然不可能是柳再銀的母親,那只有剩下多情夫人了,她仍然妖豔迷人,風情萬種,幾個月前被小千剃刮的頭髮,又已飄逸動人。

似乎,她從沒有一件正經衣衫,現在只不過是加了件較深色的紫紅絲袍,胸口開的甚低,乳子好像隨時會掉出來似的。

她匆匆地走了出來,乍見柳銀刀奄奄一息,飛奔的迎向他關切的急問道:“銀刀,你怎麼了?”

柳再銀見著他娘一身撩人體態,一時間也怦然心跳,他從未見過如此能勾起男人性慾的女人,他不禁紅了臉,一股熱與衝至丹田。

還好這莫名的心跳已被現實給撫平了,她是他娘,豈能胡思亂想?於是忙問道;“你會是我娘?”

多情夫人詫然的瞧著他,頭髮散亂,仍能看出英挺容貌,不禁也愣了愣:“你是……你會是銀兒?”

她伸手撫摸柳再銀的臉龐,使她感到激動且欣喜。

一陣香甜氣息湧向柳再銀,使他舒坦無比,尤其夫人柔如春風的手指,如此溫柔親暱的撫摸他,一生從未有的溫情已直湧向心頭。

“娘……”

一聲親情叫聲,柳再銀已回覆到童年的幼小,一頭栽向她孃的胸口。

“銀兒……你終於回來了……”

夫人將他抱得緊緊的,慈母應有的淚水已向她嫵媚的眼角,多少年了,她未想及自己還有淚水可流。

柳再銀先是抽搐,融於親情之中,但畢竟他已長大,觸及夫人渾圓結實的胸乳,他又如觸了電般怔楞著。

他只得盡力剋制自己別胡思亂想,把莫名的熱情化做親情。

他突感不自在的稍微扭動,想推開他娘。

多情夫人已有所覺,不捨的鬆了他,含情的說:“二十年了你長得這麼大了?時間過得好快……”

她已沉緬於回憶之中。

柳再很沉默了一陣,突然想到父親的傷勢,心神也喚了回來,急道:“娘,你快替爹治傷,他傷的很重……”

多情夫人抬手拭去淚痕,定了定神,趕忙替柳銀刀檢視傷口。

乍看他胸口殷紅一片:她臉色不由變了:“‘大挪月神吸力神功’!”轉向柳再銀:“是誰傷了你爹?”

柳再銀說不出黑衣人就是武帝,他恨透了小千,遂道;”娘,是綠小千,一個小雜種!”

“綠小千?”夫人若有所悟:“是不是叫綠豆和尚?他光著頭……”

柳再銀點頭道:“正是他。”

多情夫人不禁恨得牙癢癢的,幾個月前的斷髮之仇還未算清。如今他又打傷了自己丈夫,新仇舊恨,實讓她想把小千給烤來吃。

柳再銀恨道:“他不僅傷了爹,還毀了柳家莊。還在……我臉上刺字”

他翻開前額短髮,淡淡的疤痕仍可看出“我愛你”三個字擺在正正中中,想必是小千數年以來寫的最好的三個字。

多情夫人看了本想發怒,卻不禁被小千怪異的舉止給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