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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求凰!”耶律白被鳳求凰氣得臉都白了,拎著奉求凰半天,終是又把他扔到了床上。
“哎哈哈!”奉求凰坐在床上,看著耶律白那狼狽的模樣,拍著小手樂出聲來。看到耶律白又回頭瞪他,他就趕緊把小手塞到嘴裡吃起了手指,玩得不亦樂乎。
“哼!”耶律白甩甩袖子出了門。“跟你那個爹爹一樣討人嫌!”
另一邊,赫連玉在馬車上打了個噴嚏,“真是……到底對我有多怨念……”
夜夕嵐在一旁緊張地用手背貼了貼赫連玉的額頭。“莫不是染上風寒了吧?咱們在前面的客棧休息一下吧?”
赫連玉撥開夜夕嵐的手,偏頭看向窗外,“沒什麼好休息的,只是打了一個噴嚏。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耶律白在背後唸叨我。無礙的。”
“你想太多了,小白不是那樣的人。”
“呵呵。”赫連玉冷笑,回過頭來看著夜夕嵐。“現在還會為他說好話的人,就只有你了。我敢說,我此去若是無你相伴,耶律白定會派人在路上截殺。”
夜夕嵐怔了一下,沒說話。而赫連玉沒說的是,即便有夜夕嵐在身邊,耶律白仍會派人在路上埋伏下去,好徹底段了奉禮泉對自己的念想。讓奉禮泉在沒有回到自己身邊的可能。
再說這奉禮泉在皇宮,已經做好了靜遠帝和景天后的思想工作,且一併辭了行。一切行裝也差人打點妥當,之差跳個好日子直接起程去蘭陵了。
“這皇后的親侄子就是不一樣!”司徒迦藍拍了拍奉禮泉的肩膀。“隨便撒個嬌,這事兒就成了!”
“這跟我和二爹爹的關係無關。”奉禮泉挑眉笑了笑。“這事辦好了,對我國是有百利而無一害。且天時地利人和的,皇上和二爹也沒什麼好反對的。無外乎就是一場戲,他們也不會當真。”
司徒迦藍笑了笑。徑自為自己倒了杯茶。“你的身體,不要緊吧?”
奉禮泉搖搖頭,捏著茶杯沉默了一會兒。“沒什麼大事。只是……”
“你什麼時候學會吞吞吐吐了?”司徒迦藍剛笑了沒兩下,可見了奉禮泉那怔著的表情,突然就有點懵。“我說主祭大人啊,您不會真的……不行了吧?”
“你咒他呢!”洛神的突然出現,倒真是把司徒迦藍嚇一跳。見司徒迦藍不說話,洛神繼續。“現在離他大限可還遠著呢!當然了,前提是他別再傷了元氣,消耗太多靈力就是了。”
司徒迦藍撇了撇嘴。“這可說不準。現在的情況,您又不是不知道。”
洛神端著茶杯抿了一口。盯著茶杯裡映出來的倒影看了半晌。“我之前倒是聽說了凰兒被拐的事。據說虞京近日也丟了不少七八個月大的男嬰。估計跟凰兒失蹤的事是同一人所為,不出所料,應該是耶律白。”
頓了一下,洛神抬頭看著司徒迦藍,突然莞爾。“我推測的,沒錯吧?”
司徒迦藍點點頭,突然啊伸手抓住了羅神的手腕,把在了他的脈搏上。另一隻手就順勢按住了胳膊,不讓他亂動。而洛神本來也沒打算反抗,有些好笑地看著司徒迦藍。
半晌,洛神便就著這個姿勢趴在自己的胳膊上笑看著司徒迦藍。“司徒副主祭,您摸夠了嗎?”
司徒迦藍放開手,有些支吾。“你的身體……看起來……沒問題啊……”
洛神笑笑,還沒開口,依然換回了奉禮泉。“你把他的脈,當然沒問題。至於我,你也不用太擔心。一時半刻還死不了呢。”
“誰管你死活啊!”司徒迦藍白了奉禮泉一眼。“我是怕你們家玉美人回來要人,我變不出個大活人給他跟凰小爺!”
奉禮泉笑笑。“說到凰兒,我倒是想問問耶律白怎麼樣了。算算也該到了穆影過來回話的時候了。鳳晨那邊你有訊息了嗎?”
“你家玉美人已經啟程,在去蘭陵的路上了。”司徒迦藍站起身舒展了一下筋骨。“陪同的,是夜夕嵐。”
奉禮泉聞言,下意識地捏緊了茶杯。“那小子也真是不死心。不過,玉美人去蘭陵幹什麼?”
司徒迦藍聳了聳肩。“我怎麼會知道。”
奉禮泉想了一會兒,突然冷下臉來。“糟了。玉美人一定是把我跟耶律白聯手的事當真了!不然他沒道理那麼著急往蘭陵去!穆影,出來吧!”
“宮主。”穆影應聲從窗外跳進來,單膝跪在奉禮泉面前。
奉禮泉點頭,伸手把穆影扶起來。“小少爺的事,你查的怎樣了?”
穆影低著頭。“屬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