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時間的沉默過後,米殊遲疑著開口,“你告訴我,為什麼想侍奉我,以及,能為我做些什麼?”
聽到他的聲音,奚堯立刻無視了面前的季成深,轉頭看著米殊溫柔地笑道:“我說了,我一直在等你,我知道你是誰。帝國第一軍的軍長——米葉羅上將的養子,米殊,對吧?我是為您而生的。”頓了頓,“至於能為您做些什麼,只要您願意,我什麼都可以做哦,請把我當成奴隸盡情地使用吧!”
米殊:“……”
“你是變態嗎?!”季成深替米殊說出了這句沒能說出口的話。
燕傾則是突然想起了奚堯一開始翻看的那本書,他匆匆瞄過一眼,瞄到了“奴役”之類的字眼,可惜並沒有看到前後的主語和賓語——是誰奴役了誰?
根據奚堯的說法,他是為米殊而生的,難道出生在一個世代侍奉米殊的家族?
“如果我還是拒絕呢?”米殊非常無情地說。
雖然有個僕從也不是不可以……但他不想要變態啊啊啊!
“唉……”奚堯失望地嘆了口氣,然後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來一把匕首,“既然如此,我沒有活在這個世上的意義。”他說著,乾脆利落地拔出匕首,將鋒利的刀刃抵上自己的脖子。
意識到他是認真的,米殊嚇了一跳,根本來不及思考別的辦法,直接伸手抓住了匕首的刀刃。
鋒利的刀刃劃開了米殊的掌心,殷紅的血液順著手指滑落,滴在地上。
不過這種疼痛,對米殊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米殊!”燕傾第一個反應過來,去抓米殊的手,想要檢視他的傷勢,卻又不敢用力,只能讓他自己放開,“鬆手!”
一旁的季成深看呆了,簡直不敢相信米殊剛才做了什麼:“你……你是不是傻?!”
被米殊救下的奚堯更是一臉詫異,但緊接著就溫柔地笑起來:“現在我又欠了您一條命,如果不能為您做些什麼,我一定會後悔終生。”
“你這個瘋子!”季成深一拳打在奚堯臉上,用的力道之大直接把他打倒在了地上。
燕傾抓起米殊的手,眼睜睜地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