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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的文書就覺得頭大,自己哪裡還有心情。正在這時,路丹匆匆地趕了回來,微微行過禮後,道:“回主子,恕路丹無能,還是找不到丘姑娘的下落!”對於丘米米,他還是願意稱之為丘姑娘。

香鼐爾擺擺手,道:“不怪你,對了,含影呢,怎麼沒見他與你一同回來?”

“他……”提到藍含影,路丹明顯有些語塞起來,真是不知道怎麼交代自己看到藍含影的情況。

見狀,香鼐爾眉頭一皺,“他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

路丹聞言拱手道:“主子,我看你還是自己去看看吧?”聽到路丹這麼說,香鼐爾心裡突然掠過了一絲的不安。不過還是跟著路丹出了宮。

熙熙攘攘的大街,無處不宣誓著青鼎首城的熱鬧非凡,即使是冬日寒寒,卻也掩蓋不住這似火的熱鬧。沿街商販叫喊聲,吆喝聲不斷……熱鬧的背後仍然暗藏心酸,某一客棧之中,只有寥寥數幾食客。在一個角落,一藍衣男子獨自斟酌著酒液,卻自飲其樂。不過樂的只是表面,無人可以明白心底的痛。桌上地上已經散落了許多空酒瓶,幾分微醉的看透著滿眼浮華,唯一留下的只有落寞。

門外的香鼐爾看到自己曾經引以為傲的好友,此刻卻是如此的落魄,滿臉鬍子拉碴,眼神空洞,與臉上那觸目的刀疤融合在一起,無比的憔悴落魄。路丹道:“主子,自昨晚,他就如此了,也不知道是受什麼刺激了?”

“不用說了,你在此等候!”說罷,香鼐爾邁開步子朝藍含影那一桌走去,一上前便直直拽起了他,到了河邊。一把把藍含影推入河中,河水的冰涼徹底讓他清醒。見到人清醒了,香鼐爾又把他拽上了岸,“你這是幹嘛,買醉?”

聞言藍含影狠狠的看了香鼐爾一眼,隨即奮力掙開了對方拉著自己的手,頓時一個踉蹌跌坐在地。就在香鼐爾在想拉起他時,卻被他拒絕了,“你別過來,別碰我!”頭髮上的水不住化成水滴沿著臉頰滴落,寒氣讓藍含影徹底醒悟了起來,水中的冷遠不及心裡的冷。見到藍含影彷彿恨透自己的樣子,香鼐爾很無力,“含影,你怎麼啦,出什麼事了,為何要折磨自己,彩心見到你這個樣子……”

“你不配提彩心,不配……”藍含影有些歇斯底里起來,說罷站起了身,軟劍突然出現在了他手中,此時已經舉至香鼐爾脖頸上,眼神滿是悲慟,語氣充斥著無限道不明的恨意,“我現在才發現,我是多麼的可笑,自己鞍前馬後多年的主子,竟然就是造成我身上痛哭詛咒的源頭,日日受盡萬蟲啃噬之苦……真是可笑啊……”

聞言香鼐爾徹底來了一個震驚,“你說什麼,詛咒?難道你就是彩心提到的那個藍色……你們……”

“別再裝蒜了,你看看我臉上的這一個刀痕,就是出自你……我信任的朋友,彩心的親哥哥,當朝太子之手!”加重了後句的語氣,卻也是最傷人的話語,傷的卻只是自己。

香鼐爾頓時有一種頭痛欲裂的感覺,怎麼又是詛咒,怎麼又是金姜笛,鎖月咒,怎麼又會傷了自己最親最信任之人。金姜笛自己從未吹響過,只有大哥香鼐奇,不可能的,怎麼會成今天這種局面。看到香鼐爾沉默不已時,藍含影嘴角露出了一絲殺意,架在香鼐爾頸上的軟劍力度又加深了幾分,絲絲血跡一慢慢滲出……

這時,一道黑影迅速飛腳踢掉了藍含影手中的軟劍,另一腳則加在了他的身上。藍含影突覺胸口一陣痛楚,捂著胸口,腳步忍不住後退了幾部。看清對方,竟然是路丹,只見路丹雙目凜冽盯著自己,手中長刀已然出了鞘。香鼐爾及時拉住了還想打藍含影的路丹。不過正在怒火之中的路丹還是朝藍含影吼了起來,“藍含影,你想幹什麼,若你敢傷害主子,路丹定然不饒你!”

聞言藍含影輕輕擦掉嘴角的血跡,冷笑道:“你還認他是主子,可笑……哈哈……”

“你……”路丹還想罵下去,卻被香鼐爾眼神示意停止。只見香鼐爾微微上前,看著幾近瘋狂的藍含影,無比痛惜說道:“那晚與彩心的對話,我知道你在場,可是我用性命擔保,我從未做過傷害你們之事,事到如今,就算你不信,我也沒有辦法,總有一天,我會證明給你看。”

“得了吧你!”藍含影一副看戲的神情,隨即拾起地上的軟劍在衣袖上一抹,一塊刺目藍色布塊悄然落地,“你我關係就如此塊布條,香鼐爾,從今天起,你我恩斷欲絕,勢不兩立。來日再見,定然不饒!”說罷,憤然轉身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兩人的視線。

望著灰色的天際,幾滴冰涼的水滴落在了臉上,幾度寒冷,心寒!天空下起了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