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嗎?”
張合歡一邊起身給他倒酒,一邊道:“我怕人說我巴結領導。”
“我現在可不是你領導了,你去了市裡前程似錦,現在就不認我這個小縣城的三舅了。”
楚七月這才知道張合歡借調去了鵬城市,悄悄在桌下踢了他一腳,這麼大的事情都不向自己彙報,其實這也怪不得張合歡,這段時間她都處於失聯狀態,張合歡根本找不到她。
張合歡向楚七月道:“七月,咱倆敬三舅和舅媽一杯。”
孔臺長夫婦都笑了起來,姜紅英道:“小張就是有本事,這麼漂亮的女孩子都能哄到手。”
楚七月知道這廝肯定介紹自己是她女朋友,不由得紅了臉,可現在這種狀況也不好揭穿,小聲道:“他就是個油嘴滑舌的騙子。”
孔臺長道:“油嘴滑舌是廣播節目主持人必備的基本功啊。”
張合歡大讚:“還是三舅懂我。”
姜紅英道:“你們以後有空就過來吃飯,我和老孔平時就兩個人在家,孩子們平時工作忙,都很少回來。”
張合歡連連點頭:“一定一定!”
孔臺長道:“人家小張馬上也去市裡工作了,現在的年輕人哪個不忙事業?做父母的總不能奢望他們每天都守在咱們身邊。”
姜紅英嘆了口氣,三個兒女平時不到逢年過節都見不了幾面,更讓她鬱悶得是,大兒子,二女兒都已經結了婚可到現在都沒要孩子,藉口非常統一,都說事業為重,暫時不考慮生孩子,小兒子已經二十六了,連個物件都沒談過,姜紅英因為這事兒都快魔怔了。
孔臺長問起楚七月的工作,張合歡本想介紹她的身份,可楚七月搶先介紹說自己就是在網上開個小店,做點服裝,她並不想暴露自己真正的身份。
這頓飯吃得非常愉快,張合歡陪著孔臺長喝了一斤茅臺,孔臺長本想再來一瓶,可被姜紅英勸住了,畢竟上了年紀,還有高脂血症,她對老伴的健康非常關注。
張合歡臨走的時候,非得把酒給留下,來得時候是孔臺長,走得時候一口一個三舅三舅媽,叫得兩口子都把他當成親外甥了,姜紅英拉著楚七月的手反覆叮囑,他們結婚的時候一定別忘了通知他們,弄得楚七月羞紅了臉,可今天登門就是以張合歡女朋友的身份,總不好現在拆穿。
張合歡來到小區停車場,上了楚七月的大g,楚七月把車開出小區門口,停到路邊,兇巴巴瞪著張合歡道:“給我滾下去!”
“噯!”張合歡痛痛快快推門下車,車門敞開老大,這貨沒有幫忙關車門的意思。
楚七月道:“關門!”
張合歡點了點頭,又上車坐下把門給關上了。
楚七月真是無語,抬手照著他肩膀拍了一巴掌:“我讓你關門沒讓你上來。”
張合歡道:“我喝酒了,頭腦反應比較遲鈍,你到底是讓我上還是不上呢?”
“張合歡,誰是你女朋友?”
張合歡嬉皮笑臉道:“我錯了,你是我女……性朋友,不是女朋友。”
楚七月柳眉倒豎鳳目圓睜:“再耍流氓信不信我抽你?”
張合歡點了點頭道:“要不你多抽我幾巴掌,我乾脆正經八百耍一次流氓,你不必害怕,我也不必留有遺憾。”
楚七月雙手包頭:“天吶,我怎麼認識你這麼不要臉的傢伙。”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我不是罵你啊,你在我心中就跟瑪利亞一樣聖潔,你的出現讓我的生命充滿了希望,如果不是遇到了你,我的人生一片灰暗,我仍然在苦海中掙扎浮沉,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認準了你就是來拯救我的那個人。”
“酸死我了,我可救不了你,就算能救我也不救你,巴不得你在苦海中淹死。”
張合歡道:“貌美如花,心如蛇蠍,我還是喜歡,不介意你蟄我一輩子。”
楚七月忍不住笑了起來:“賤人!”
“我對別的姑娘可不這樣,也就是對你犯賤,你說這是不是愛情?”
楚七月遞給他一瓶蘇打水:“滿嘴酒味兒,喝點蘇打水清醒清醒。”
張合歡喝了口水道:“心都蘇了?”
“老土!就你這土味情話的水平還想騙女孩子?”
“這麼久沒見了,咱們是不是進行個節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