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人,但依然不能讓他們幾個屈尊紆貴陪他去玩這樣一場可笑的遊戲,甚至還有幾分動怒。
生來就是天之驕子的他們,從來都是高高在上的主宰著他人的命運,冷眼俯視著別人廝殺角逐,還從來沒有人能夠掌控他們。連說出這種話都讓他們覺得是一種冒犯。
所以,他們此次聚會的目的,就是想討論如何找到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貨,讓他為自己愚蠢的行為付出代價。
不過任幾人怎麼查,也查不到這個人,最後只好作罷。
生活歸於平靜,幾人該幹什麼幹什麼,把這件事拋之腦後。時間一閃而過,三個月時間到的時候,又一條簡訊出現在了他們手機上。
“三月之期已到,看來你們並沒有相信我的話,更沒有按我說的去做,所謂法不責眾——在我這裡是行不通的,所有人都要為你們的輕視受到懲罰。
懲罰:噩夢連連。
時間:三日。”
神經病!竟然還有後續的!
四人氣樂了,直接在群裡調侃了一番,但死神沒有任何回應,幾人自覺沒趣,就不了了之了。之所以不退群,是因為他們上次就發現這個群根本就沒有退群的選項!結合此人的駭客身份,幾人自發的把他當成計算機高手了,認為他可能在這個群裡做了手腳,不然怎麼解釋沒有退群選項這一情況?
然而,等到晚上四個人反覆被噩夢驚醒的時候,他們終於感到不安了,一連做了三天噩夢的時候,幾人徹底相信了,這人是認真的。
然而這時候他們還以為對方是人,畢竟讓人做噩夢什麼的可以透過藥物來達到,讓他們忌憚的是對方神鬼莫測的手段,根本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他們就中了招。就算是無色無味的藥,想下到他們身上也得接觸他們才行。不管是接觸他們本人還是他們身邊的人,總得留下點什麼痕跡。可這人沒有,任何線索都沒留下。
幾人瘋狂的調查可疑之人,然而卻一無所獲,連各自家族都動用了關係去查,依然如此。
四個人各自頂著兩個濃重的黑眼圈,精神萎靡的聚在一起。
“怎麼辦?”安和神情頹喪的問道。“找不到人,我們只能按他說的做嗎?”
白晏沉聲說,“這是最後的選擇。”
不必他說,幾人也明白,一直找不到幕後之人的情況下,他們除了遵從他的話,沒有任何選擇。
除非,他們還想再經歷一下這三天的噩夢。
西月神色莫名的低聲道,“如果按他說的做,那就是逼我們……”
說到這裡,他停頓了一下,四個人對視一眼,心裡同時浮現出幾個字——
自!相!殘!殺!
雖說現在的任務是讓他們比賽賺錢,可是別忘了,一開始對方就說了,他們四個人中只有一個能活下來。只有一個能活下來的意思,不就是讓他們自相殘殺嗎?至於活下來的那個人,會得到永恆的生命,這個並沒有人相信。
幾人一時有些沉默,既是對件事隱隱的恐懼,又覺很可笑,他們大概是瘋了,才會真的相信有人能對四大家族的繼承人做什麼。
“咳。”仇凜咳了一聲,打破房間裡的靜謐,“任務沒變,還是生財之道,看樣子我們不按他說的做,就沒辦法擺脫了。”
幾人又有些憋屈,終日打雁終被雁啄,以前都是他們制定遊戲規則玩別人,現在變成他們被人玩了。從掌控者變成參與者,這落差可不是一般的大。
可是能有什麼辦法,四大家族都查不到的人,他們又能怎麼辦?
因為不想再承受一次噩夢連連,也因為打算將計就計,釣出幕後之人,幾人便拿了那一百萬,去做生財之道的任務。
而策劃了這一切的聞卿,在一個風景優美的度假聖地,愜意的享受著悠閒時光。不遠處一個身材很不錯的肌肉型男,在偷瞄了她三次之後,終於過來搭訕,“嗨,美女,可以交個朋友嗎?”
陽光,沙灘,美男,聞卿愜意的呷了一口果汁,心底喟嘆,這次的任務實在太美了。
與她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兢兢業業盡心盡力賺錢的仇凜四人。雖說已經做好準備將計就計揪出幕後之人,可誰也不敢保證計劃成功。所以還是要做兩手準備,萬一失敗也好有個防備。本就不是什麼兄弟手足,因為家族利益才玩在一起,關係到自身利益,就沒人講什麼兄弟情深了。左右做幾天噩夢也無傷大雅,幾人在心裡這麼想著。
三個月後,四人再次聚在一起,這一次,所有人臉上的表情沒有了第一次的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