寨牆上的天師軍一個個閉目待死,結束了,就讓這一切落入帷幕!
先頭第一排瘟兵甲士率先突入寨牆上頭,他們一個個興奮得嘶吼,四肢並用,如瘋狗般在牆頭奔走。嗜血殘暴的模樣,哪裡還有半分人類的模樣?
“噗噗噗”劍光縱橫血肉的聲音響起,突入寨牆上的瘟兵甲士們被殺得七零八落。
他們身上厚重精良的甲冑彷彿紙糊一般。甫一接觸,便被如龍凌厲的劍氣切割得粉碎,瘟兵甲士們也是被絞殺成十七、八段,嘴巴還是掙扎不休。一張一合。露出森森白牙,似乎想要咬人,小強本性頑強到了極點。
本來閉目待死的天師軍們紛紛睜開眼,詫異的望著眼前這一幕驚起轉折的一幕,只見一人一劍青衫冷峻緩緩落下。
獨孤宇文如劍芒鋒銳的眼神狠狠掃了眾天師軍一眼,“天師軍出身,死戰不休,什麼時候放棄過?”
冷冷丟下這一句話。獨孤宇文身形爆射而出,劍氣狂狂如烈。捲動如龍如虎,氣勢滔滔席捲殺向衝上城頭的瘟兵甲士們。
天師軍們此刻如夢初醒,一個個羞愧難以自已,是啊,天師軍什麼時候放棄過?他們都是下定決定跟著天師與天庭鬥爭的人馬,在這裡就倒下了,豈不是笑話!
人一有了信念,精氣神便再次鼓動而起,天師軍們紛紛從懷中掏出激發潛力靈元的丹藥服下,一時間又恢復了龍精虎猛,在寨牆上和瘟兵甲士們捉對廝殺起來。
“御劍術!”
隨著修士手掐劍訣,身後飛劍一陣龍吟劍鳴聲響起,頓時化為一道凌厲劍光,狠狠向著眼前那個瘟兵甲士爆射而去。
瘟兵甲士生前只不過普通士兵,就算穿了一身厚重晶亮的甲冑,又豈能匹敵天師軍裝備的小極品飛劍法寶。
飛劍流光直刺而下,瘟兵甲士手腳並用,如一條瘋狗般四爬,卻還是還能躲閃掉,被犀利的劍氣硬生生的洞穿了左胸心臟。
瘟兵甲士轟然倒地,眼見是不活了,那天師軍修士拔劍欲走。
轉身的一瞬間,心中警兆頓生,下意識的回頭望去,三魂七魄差點沒嚇得飆出來。
原來躺在地上徹底死絕瘟兵甲士不知何時重新站了起來,悄無聲息的撲到他身後,此刻正張開了血盆大口,露出了森森白牙,惡狠狠的一口向著他啃來。
在場廝殺,拋頭顱灑熱血,割破了肚子往回塞腸子,再血腥的場面天師軍修士也是不怕,可眼前這個駭人聽聞的場面卻是將他生生嚇住了。
瘟兵甲士的模樣兇狠如孤狼惡狗,瘋狂的模樣,根本不是上前來廝殺,而是打算將他生生一口口吃掉。那種眼神充斥冰冷的瘋狂,貪婪而嗜血,彷彿一頭惡狼面對一塊血淋淋的好肉,滿滿的都是吞食的獰惡**。
山禽兇獸,妖魔鬼怪,這些腌臢的玩意兒要吃人,天師軍修士見慣了,絲毫不會有半點驚訝。可對方明明是人類,身上還穿著白虎國的甲冑,悍然同類相戮,竟然還要吃人,天師軍修士一時間倒真是被瘟兵甲士這股喪心病狂的瘋狗勁兒駭住了。
生死一線,那天師軍修士被嚇傻了,對面的瘟兵甲士卻沒那麼好心會放過他,當下猛撲而上,狠狠啃咬而來。
“噗”一道凌厲的劍光從斜刺射來,不偏不倚,正射中的瘟兵甲士的咽喉,一旋一繞,劍氣飛射,瘟兵甲士的大好頭顱就被割了下來。
瘟兵甲士脖腔中鮮血狂噴,頭顱骨碌碌滾落一旁,終於徹底被斬殺了。
瘟兵甲士們只剩下七魄,實打實的小強命,輕易死不了,射爆了心臟是沒有的,不生生剁下腦袋,他們總能掙扎而起。
那被救下一名小命的護國天師軍,此刻仍然驚魂未定,胸脯劇烈的起伏著,感激的望去,只見天師軍中一個相結甚厚的修士正對他點頭輕笑,“黃庭道友,咱們跟著天師掀起元會大劫,可是好大一場功勞,成了之後便是一朝昇天的人物,這會兒你可千萬別折損在這裡,毀了千百世的富貴前途啊啊啊”
話未及說完,那聲音已經化為無比淒厲的慘叫聲。
抬眼望去,毛骨悚然的一面驚現。
只見三、五個瘟兵甲士將那救人的修士撲到,扯腿的扯腿,拉脖子的拉脖子,統統都是亟不可待的狠狠一口咬下。
這撕咬絕不是鬧著玩的,一口下去,便是一大塊淋漓的血肉三下兩下,那修士脖頸便被徹底撕扯斷了,白慘慘的氣管暴露在外,暗紅色的鮮血汩汩噴湧,可憐那修士還沒死透,身子如顫抖,發出“嗬嗬”痛苦呻吟聲。
瘟兵甲士們卻是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