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從未見過這種場面,老臉都給羞紅了,但眼睛卻是不自覺地瞟來瞟去,沒辦法,這是本能啊。
這一夜,朱濟熿玩得很瘋,甚至當著解縉的面,對一位桌子行起了周公之禮,一邊老漢頂桌,一邊冷傲道,“解大人,我聽艾長史說,皇上讓你過來是尋我有什麼為非作歹之事,予以管教的?那解大人你看,本王有什麼不妥之處嗎?”
“王……王爺知書達理,氣宇不凡,怎會有不妥之處?”解縉捏著鼻子糊眼睛道。
“那就好,解大人最近就在我府邸裡住下,需要什麼儘管跟艾少嶽說,本王不是小氣墨跡之人,錢財,女人,古玩字畫,你開口,我的就是你的,如何!”朱濟熿說著渾身一哆嗦,又坐回了人椅,但臉上沒有半分舒爽的感覺,因為腦海裡全是林川那張漠視自己的臉,手癢的只想給他來上幾鞭子。
“謝王爺賞賜,下官一定好生書寫奏章,回京師後,大力讚揚您在封地禮賢下士,尊兄親弟,乃王爺之楷模也!”解縉拱拳行禮道。
“馬的,你這麼寫,是想害死我?”朱濟熿冰冷地看向解縉,嚇得他差點跪到地上,“聽好了,就寫晉王不是個東西,欺凌兄長,鞭撻胞弟,弄得人厭狗嫌,懂嗎?這樣皇上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