銳的瓦剌戰士,都被留在了忽蘭忽失溫,那些都是一些遊散部落的雜兵,欺負一下韃靼牧民還行,和兩倍於己的大明正規軍打,能挺這麼久已經很不容易了。”越是困境,巴噶木反而越發鎮定。
“不光是他們,太平與把禿孛羅那對懦夫,也在修書與我,請求撤離,現在已經到九月中旬了,繼續鏖戰下去,錯過了收割牧草的時間,哪怕擊退了大明部隊,這個冬天,我們只會比去年更加難熬。”馬哈木說到後面有些聲音顫抖,似乎露出了一絲悔意,在當初兒子勸告不要與大明撕破臉時,並沒聽其勸告,弄得現在騎虎難下。
“他們有此番言論也可理解,畢竟這半月來,我們一直在等待時機,外圍的作戰都是由他們完成,聽說他們死傷都是萬餘,還有兒子也戰死沙場了。現在他們請求撤退已經算比較有良心的,起初,孩兒甚至擔心他們會背叛瓦剌,率部向大明皇帝磕頭求饒。”巴噶木摟著父親肩膀開起玩笑來。
“他們敢,只要我馬哈木活著,就不會給叛徒好果子吃,面對叛徒,等我回去,一定會讓他們滅族滅門。”馬哈木的臉上又露出了一絲兇狠。
“為今之計,不想打,也必須要打到底了,孩兒想領一次軍,阿布可否允之?”巴噶木不是來叫吃飯的,而是來請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