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爹終於說出了引起林川興趣的情報,他依稀記得會長那隻純黑的以太手環,也同樣發生了色變。如果嗎嘍也能引起以太手環的變色,說明他肯定也與玄女殘念進行過溝通,並且活了下來。
難道沈青萍口中恐怖的玄女殘念,就跟這得月樓的小妞一般,一雙玉臂千人枕,半點朱唇萬人嘗嗎?只要見到了,就能直接爆裝備?加經驗條?
“話說,你已經把嗎嘍描述的這麼厲害了,我幹嘛還要主動去招惹他?原則上來說我們之間沒有絕對的矛盾,他也沒怎麼樣我?你瞭解我的,我最怕麻煩,沒必要的渾水從來不趟。你需要的話,我可以幫你把嗎嘍的訊息擴散給散仙同好會,會長怎麼處理,我就管不著了。”
林川也不打算找奎爹要什麼報酬了,看他那衣衫襤褸的模樣,想必失去以太手環的這一年多來,他混得要多慘有多慘。
“不,我要的不是嗎嘍死,而是親手殺了他。我要剁下他的腦袋,告慰赤伶的在天之靈。”奎爹說著,將那背後的一雙鎖鏈短刀拍在了桌上,當著林川的面開始脫衣服。
“兄弟,你有話好好說,沒事脫衣服幹嘛?我不好這口的!”林川慌得一批。
只見奎爹脫去了一身的衣服,露出黝黑的肌肉,此刻才發現那從他額頭一直延伸到衣襟裡的純白線條,在下面變成更為擴大的文字,正面是白色的赤字,背面就是白色的伶字。
林川不由感嘆,這他嗎要是移情別戀,紋身除了火化,算是洗不掉了。
本以為紋個巨大的名字已經夠離譜了,奎爹還解釋說,離開了錫蘭山王國後,他將赤伶屍身的絕大部分燒成了骨灰,又找了一個土著巫師,將骨灰溶液刺進了自己身體裡。
最後找到了工匠,用赤伶的腿骨作為刀柄,打造了一雙鎖鏈骨刀,為的就是讓赤伶常伴身旁,和他一起完成這場復仇……
“奎爹,你叫奎多多,不叫奎託斯啊?你電動玩太多了啊!”林川欲哭無淚,只覺得奎爹已經瘋掉了,為了復仇真是臉都不要了。
這種怪物,想來也已經挺過了失去以太手環後的戒斷反應,和他承受的仇恨比起來,那點成癮性焦躁狂怒,神經兮兮,根本就不算什麼,他指定有什麼大病!
“噗通!”不等林川推脫,奎爹突然一下跪在了林川面前,那沉重的身子,差點要把地板給震碎了。
“林川,我知道過去是我們對不起你,我不想去解釋什麼,現在我能求的只有你,幫我殺了那畜生,我的命就是你的,以後在這大明,就算給你當牛作馬我也心甘情願,拜託了!”奎爹哐哐往地上磕頭,地板算是被他徹底震裂了,大光頭上呲溜流下鮮血來,把那純白的紋身染紅了,這下更像奎託斯了。
“兄弟你這麼搞,我就很為難了,快起來吧!”林川連忙把奎爹給攙扶起來,不然樓都要塌了。
“你答應我了嗎?”奎爹慶幸道。
“我沒說答應你,是怕你磕死在這。”林川也是一片好心。
“那我繼續。”奎爹也是實誠人,又要磕頭。
“哥,你是我哥,你別來這套了行嗎?”林川真受不了這跪地磕頭的把戲,算是封建遺毒了。
“林川,在大明,我真的再也找不到其他人幫忙。你就當可憐可憐我,幫我這一次,行嗎?”奎爹真的都快哭出來了,想當初他要不是義無反顧地把以太手環,交給了劉一手,說不定他已經跟嗎嘍拼命拼到底了。
林川本想把奎爹的訊息分享給沈青萍,讓他幫忙找找劉一手。畢竟奎爹現在能活著,就是劉一手這小子做的孽,憑啥讓他在這煩自己?不過想了想,和沈青萍通訊聊過,散仙同好會里,已經半年多沒見過會長和劉一手說話了,這兩個傢伙跟退群了一般,安靜的可怕。
“假設我幫你,我是說假設,光我一個人並不保險。”林川回想著會長用那變色的以太手環,所展示出來的恐怖力量,簡直就是人型死神,林川才不想貿然和這種傢伙交手。
狙擊手的天性就是謹慎,想了想,林川腦海裡終於浮現出了一個合適的幫手人選——夜隼。
想想這女人知道嗎嘍來大明的反應吧?還不興奮到跳起來。她最少有九種弄死這猴子的方法。誰叫當初這猴子居然敢綁架她,外加拿槍頂她的頭。
“你的那些手下如何?他們被你訓練得,已經不輸逆鱗時期的特種兵水平了。”奎爹來時已經看過他們在校場上的表現。說真的,林川練兵比赤鋒還要不做人。
就算是過去逆鱗特戰團的團長,除了往死裡折騰士兵外,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