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宋惠雲,除了自己和孩子,她別無所念了。
對京市已經越來越陌生的陳功,回家的路已經不熟悉了,在李秀琴的指揮下,才慢吞吞的開回家中。
又是一個新年,陳功知道,又會有一次家庭會議的召開,不過自己又是旁聽,因為自己過了一年還只是一個局長。
二叔陳國榮與二嬸都在家裡,陳國榮已經從江南省調回京市有些日子了,現任國土資源部部長,而二嬸也從江南省政府調回了京市,去了全國婦聯,所以一直也住在大別墅裡。
三姨陳國香也放下了電信公司的事情回了家,有什麼事情年後再處理。
爺爺和父親陳國豪沒有在家中,還在崗位上忙碌著,三姨父今年要回來,現在應該在回京市的飛機上了。
到了家中,幾個長輩都輪流抱著小虎,愛不釋手的,二叔陳國榮也愛得不得了,“陳功呀,你可生了一個兒子呀,不錯不錯,你老爸回來肯定高興。”
陳功是有苦難言呀,其實在坐的長輩們都知道了陳功的情況,所以都沒點出了孩子母親的事情,“二叔,怎麼沒見到昊哥,上哪兒去了。”
原來西部局勢吃緊,陳昊以師長身份去了西部進行鎮守,今年是回不來了。
陳功想著,當兵真累,就像一歌裡唱得:十五的月亮,照在家鄉照在邊關,雖然不是十五,不過新年也是全家在一起團聚的日子。
陳國榮繼續說著,“你昊哥現在還不交女朋友,我簡直拿他沒辦法,讓他不在部隊裡呆了,到地方上去好好幹幾年,他偏不肯,說他就喜歡生活在部隊裡,我,哎,二叔是有苦難言啊。”
果然是家家有本難唸的經,自己有醜聞,昊哥又不讓父母省心,二叔和二嬸看樣子想抱孫子想得不得了。
陳功悄悄走到李琴秀身邊,“媽,今天爸回家嗎?”
“怎麼不回家,今天孫子來了,他敢不回家嗎?他不知道多喜歡,都自言自語過好幾次了,別看他平時一副領導嚴肅的樣子,對小孩子呀,他比你上心。”李琴秀笑著說道。
陳功還不知道,他父親也有和藹的一面,真的假的呀,“媽,那能不能在爸高興的時候,提了提惠雲的事情。”
陳功當然不會放棄,雖然沒有法律上的認可,不過宋惠雲連進自己門的權利也沒有,也太悲慘了。
雖說以後自己的老婆只會有一個,不過陳功覺得,愛他的和他愛的女人們,沒有先後順序,在他心目中都同樣重要,有時候陳功甚至在想,如果現在生活在古時候該多好,就算有大小之別,但總算都是名正言順娶回來的。~
對自己一個交待,也給別人一個交待。
李秀琴聽了便皺起了眉頭,這事情可不好解決,他們這種家庭,居然出了這樣的事情,還好陳功沒有結婚,否則在外面帶個女人、帶個孩子,陳國豪可能連孩子都不會認的。
“兒子,今天不要提這件事情,以後再說,以後再說。”李秀琴搖搖頭,她拿陳國豪的臭脾氣也沒有辦法的。
陳功還想爭取一下母親的支援,“媽,惠雲好可憐的,除了我和孩子,她什麼也沒有,媽,你能幫我多說說好話嗎?”
“以後再看,你爸回來多說點兒好話,哄哄他,找準機會再提。”李秀琴也想著那姓宋的女人,她知道,女人不容易。
晚上,所有人都到齊了,三姨父也到了,全家直系中,除了陳昊在西部,都在大別墅裡,老爺子正抱著孩子玩兒呢。
陳功看著爺爺高興的樣子,有了,從爺爺身上入手,看能不能說服爸爸。
陳功看得出,三姨父和爸爸根本不對路,在家裡一句話也沒有說,現在一家人坐在飯桌上,兩人也是對著坐。
老爺子一直在思考著什麼,二叔陳國榮問道,“爸,你在想什麼呀,難得大家都在,談談家常嘛。”
“我不就是在想家事兒嗎?小虎的名字,我可以想了好些天,現在還沒定下。”老爺爺說話很有力,就算在外表上也看不出已經近七旬。
陳功心裡很高興,爺爺將此事放在心上,“爺爺,這名字可以給您預訂的,您定了就行,我爺爺可以滿腹經綸,給重孫子取個拉風的名字沒問題的,爺爺,可不能再國什麼、慶什麼,不流行了。”
陳國豪一聽,媽的,這死小子肯說自己名字不好聽,“你造反了是,老子的名字不好啊。”
陳國榮在一邊笑著,陳功便說,“爸,你火氣這麼大幹嘛,你看二叔多淡定,我是對爺爺說,你們的名字在現在的社會,不流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