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鑽的問題,不過陳功的心態顯然十分淡定,其實所有的問題都是一個問題延伸出來的,就是管辦分離,什麼時間搞,怎麼搞,是否是真正意義上的分離?
陳功雖然一一作了回答,不過都沒有剖析得很深,因為這事情的日程表已經很快了,到時會給社會一個詳細的交待。
上官運還真來了興趣,會後便問起了陳功來,還說他能不能當足協主席。
足協主席還真可以讓一名社會上的知名人士,特別是像上官運這種商界名流,還真可以考慮,陳功在吃飯時便和上官運交談起來。
“上官總裁,你還別說,我還真覺得挺適合的,到時你一定得去試試,我支援你。”
陳功的想法很簡單,足協主席這個位子很敏感、很重要,到時足球這項運動的管理權都歸足協,足協主席要是個窮鬼,這不是考驗人家嗎,收了錢又犯罪,不收錢又對不起自己的良心。
有錢人來當足協主席完全是可行的,上官運這種人更是合適,錢對他們來講連數字都不算,只是遊戲的工具而已。
上官運笑了笑,喝了口酒,“陳主席,你剛才不是講了,得讓懂足球的人來當,我對足球只是瞭解皮毛,要說懂,我還真不懂多少,我只是聊著玩兒的。”
不過陳功是聽進去了,上官運提的點子非常不錯,“上官總裁,主席還真不用懂什麼,只需要能交際就成了,主要工作還是副主席來幹,所以你別操心,到時報名了,我必須通知你來京市參加選舉。”
上官運開了個玩笑,還把事情給攬了,“好好好,我怕你了,陳主席,走,我們也去入犒勞一下功臣,去那幾桌敬敬酒。”
陳功端起酒杯站了起來,“好,我得和孫海文喝喝,對了上官總裁,叫上翻譯,還有幾個大牌外援我們得走到。”
陳功在南部省忙完了正事兒,用了三天來和朋友聚會,足管中心的其他人當然也在堯淑真這個導遊的陪同下,盡情的玩兒了三天。
本來陳功是想問烏小雨和她的小男友是否有時間出來玩兒的,不過烏小雨正是最忙的時候,大三了,鞏固鞏固她就得進入社會開始實習了。
“行,到時事業單位和企業隨便挑,就算到京市來實習也成,我包了。”陳功知道現在的就業很難,如果烏小雨找上自己,那實習的地方便成為她以後工作的地方,肯定沒問題的,找工作四處碰壁是現在社會的現狀,除了跑業務的,坐辦公室的工作誰都想,沒有關係誰要你呀。
經過這次的南部之行,陳功的地位一下子衝到了極點,連王安平最近也沒偷懶了,雖然工作還是很消極,不過陳功安排的事情他也不敢馬虎,都會分配給各處辦理。
胡鑫是徹底被征服了,陳功打一個咳嗽,他便會高度重視,主動幹起了常務副主任的事情,這天為了管辦分離的事情,中心又一起開了個專題會議。
胡鑫主持著這次會議,“今天大家也看到了,是副處級以上會議,中心的中層幹部都來了,算是一次擴大會議,這也是為了貫徹陳主任週一的指示精神。”
黃覺一聽,這胡鑫也太能拍馬了,坐南部省回來居然變成這樣了,不過這也是聰明人做的,越給陳功貼緊了,以後越會得利。
胡鑫嚴肅的說著,“總局和陳主任一再強調的管辦分離問題,現在已經有些眉目了,在陳主任的批示下,所以進行了這次會議,也向大家傳達一下中心和足協管辦分離的一些具體時間和方案。”
陳功聽著胡鑫念著稿子,管辦分離他本來想趕在聯賽開幕前稿的,不過時間上太急了,而且分出來的足協權力太大,到時誰來當領導都不知道,這方向就有不可控制性,自己好不容易弄出一些動靜來,萬一這新足協一干涉否定了,那自己不是白努力了。
胡鑫念道,管辦分離的具體時間定在了年底11月1日,這天華夏足協就得正式搬出足管中心,這天新任的足協主席也會選舉出來走馬上任。
大家都來回相視,怎麼這麼快,馬上就九月了,還有兩個月便要把足協給單列出來,這時大家可是各懷鬼胎的。
足協的很多位子是肥差,足管中心的中層領導,只要是上了一些歲數的,政治上沒前途了,都想去足協試試,反正升不了官兒了,不還可以財嗎,總得佔一頭。
足管中心年輕的領導是很理智的,雖然足協的錢多、利益多,不過在足管中心可以在仕途上滾一滾,萬一能混個副廳幹部,撞準機會便翻身了,那實權可比足協大得多。
黃覺對級別倒是沒追求,他放棄商務部的肥差來